柔道:“等我,我尽快回来,能坚持吗?”
大有白茶如果说不行的话就留下来的样子。
“拜托——你在开什么玩笑吗?陆大公子,那可是一船的军火——”楚蕴玉夸张地挑了挑眉。
白茶点了点头,催促他:“听上去很紧张……你快去。”
陆别鹤顿了一下,大步走过来,往白茶额头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后又匆匆和楚蕴玉一同离开。
白茶窝在安静下来的房间内昏昏欲睡,只是身下黏腻,令他不舒服地翻了个身。不是不想去自己清洗,而是陆别鹤回来之后如果看到他自己去清洗干净了的话,又会找借口去玩弄他的身子。
他的占有欲奇怪得很,甚至不许白茶自己碰自己——这点倒是和他父亲惊人的一致。
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来,空中漂浮着细小的灰尘,金灿灿的。白茶将要睡着的一瞬间,一双冰凉的手伸进了被子,撩开了他轻薄的绸裙。
“哇哦——我刚刚就闻着不对劲,小可爱带着自己的Jingye,能睡着吗?”
第十三章
“你喜欢穿裙子吗,小可爱?姐姐那里有好多裙子。”楚蕴玉俯身看他,见白茶睁得圆圆的眼睛看过来,里面还有未尽的睡意。她的手指纤长,却有着与之不匹配的层层叠叠的枪茧,弹奏珍贵的乐器一般轻飘飘地按弄着白茶光滑的大腿和附近半凝固的Jingye,坚硬的茧子划过,白生生的皮肤登时浮出一道道淡淡的红印,和其他红艳艳的掐痕吻痕一起交错相映,像雪地红梅。
白茶茫然地看着她,一时间弄不清这是什么情况,无数个疑问浮现在脑海,尽数透过清凌凌的瞳孔传达出来,他的疑问太多以至于一时开不了口问些什么。成熟漂亮的女人叹息一声,不忍地盖住他的双眼,意味不明地说:“没人和你说过……不要用这种眼神看别人吗?”
太纯稚,太漂亮,清灵得像明月拂过溪流,轻而易举地卷起旁人心底隐秘污浊的欲望。
“你是……”白茶终于反应过来,他难堪地并起双腿,却刚好把楚蕴玉的手夹在了腿中,他骤然停下动作,身子微微抖着,又气又急,不知怎么办才好,半晌才吐出一句:“请……自重些!”
腿间的手掌往上抚一抚,指尖轻佻地戳了戳那软趴趴的小巧囊袋,又往上去握,轻易将白茶的性器握在手里把玩,像抚弄Jing致的玉器一般。
“咦,这么可爱。”
白茶浑身绷直,Jing神紧张到了极点,也顾不得追究楚蕴玉为何出现在这里,只祈盼着不要发现他的秘密。
扑簌簌的眼睫扫过楚蕴玉的手心,她被搔得心底痒痒的,抽出自己的手,漫不经心地用一旁的纸巾擦了擦,说:“不逗你了……你是别鹤的侍妾?”
“什么资助的孩子……也就骗骗别人。”楚蕴玉自上而下地打量着白茶,半晌啧了一声:“你知道,在海城,什么样的男人才会留长发穿裙子吗?”
白茶当然知道,他被陆淮洲带去过那种场合。灯红酒绿的光线娇艳极了,从门匾里头丝丝缕缕透出来,空气中也浮动着脂粉的香气,长发的漂亮美人们一个个地扭腰摆tun,穿梭在里面,用白臂与朱唇揽客,酒气与金泠泠的摆设馥郁在一起,迷梦一般。
海城的男人们偏好貌若好女的美人,于是便在海城的小倌馆盛行起这样的风气来。有吃了西洋药品的小倌,胸前鼓出小包包,终日萦绕着nai汁的腥气和甜蜜;还有穿了一身银色环圈的少年,轻轻扯一下Yinjing上的银环,便能断断续续喷出白Jing来;有抚琴的清冷少年,白竹衣衫下的nai头高高翘起,将风雅的翠竹绣样顶出暧昧的凸起;也有塞满了角先生的吊起来的青年,身体泛起不正常的赤红,汁水横溢出来,落满昂贵的地毯。男人比女人耐玩得多,那群纵情声色的男人们便也荤素不忌,折磨人的手段花样百出。
去近距离看那些为了生计失去自尊的小倌,对自小熟读圣贤书的白茶来说,实在不是什么美妙的体验。他能接受与恩人交欢,却断然接受不了这种——他羞于形容,便只是隐忍地偏过头去。
那时他还没有嫁给陆淮洲,只是和他发生了实质性的关系。陆淮洲的手如同铁钳一般掐着他的下巴,逼着他挨个看过去这些被调教成yIn器的男性,附耳问他想不想变成这样,热气和酒气混杂在一起,从被含吮的耳珠穿到大脑,将他冻了个彻底,流火盛夏却如腊月寒冬,冰冷寒意从他的神经直直麻痹到全身。
从前的从前,陆淮洲不过将他当成个玩意,做出什么来他都受着,兴许是近几年陆淮洲对他的温存将他宠坏了,白茶想起这些往事时,竟多了几分委屈,他连忙在心底呵斥自己僭越,克制住不该有的想法。
“不回话?”楚蕴玉看他走神,低低冷笑一声,猜到了几分:“见过?知道是什么样的人才会这么做了?”
白茶不吭声,他只往后缩了缩,低声道:“楚小姐……男女授受不亲,您……”
他一度张了张嘴,想说自己是陆淮洲的正妻,话到嘴边又囫囵吞下——他刚当着楚蕴玉的面被陆别鹤玩弄,此刻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