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郎,一笑羞了城中女,上赶着巴结他,是风流人物出了名儿的,为人还算潇洒,落落大方,只不太拘小节罢了。
前些日子里他睡了个不认识的人,把他吓着了,“游龙戏凤”他是常客,从没见着这么素的“雄花”,长得也不醒目,以为是哪个巴结他爬床的,他登时气不过,使了大力。
后一打听,才晓得是新来的,他忆起来那人的好屁股,水滑滑的,一张嘴能说会道,直把更生向他的好友吹嘘。
是想着做个补偿,今日里特地来的,迎了楚娇娘的招呼,他只探着脑袋看,“更生,把更生叫来。”
更生被喊到,挪着步子上前,只抬头一看,面相他记得,是叫他难堪的公子!他一抖,捂着屁股到处找地方躲。
“诶,就是你!”付宽走过去,揽着他的肩膀,强硬地拉到他身边,笑着:“模样是素了些。”
更生见着三四个华服的公子,手执着折扇,不扇风了,“唰”地一声收牢了,齐整地朝他看过来。他没被这些高贵人物盯着看过,颊都烫红了,一张白脸,倒染了好颜色。
“羞呢。”笑声四起,像是风流惯了,见着这nai小子也新奇,搡着身子,要凑过去摸更生的脸。
付宽大笑,连忙拦着,“肚子都有墨水的人,这么色急?”
“付兄当教训人了,也是,古人云: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都嬉笑着,一同往寻常作乐的地方走,人稀了,才忍不住摸了一把更生的屁股,软得出水,“极品。”
是间厢房,仿着江心一叶舟的木船做的,纱幔莽了几层,朦胧如幻,飘若似真。轩窗凿圆,下有书案横盘,上头散落着好些诗章,露着眼儿的,写个“蕊沾新雨似含春,莺歌乍破丰酒浑”,笔墨乱不成章法,是上回不晓得那对儿鸳鸯留下的伟业,乱透了,把一屋子呼吸都搅碎了。
更生被推到那书案上,底下全是好纸,他拉着付宽的胳膊,慌着要下来,“……公子,下头还有东西。”
一人笑着舔更生的脖子,白净又香,他闻了好几下,凑到更生耳边嘘声:“纸不敌你金贵。”
更生不舒坦,扭着身子要下去,这几人却摆了阵仗似的,环着他的身子,拉开他的腿,一同作弄他。更生愣了,惨着手脚看付宽,最怕的恶少爷,竟成了他唯一依靠的人,“哥哥……好些人,更生怕。”
“小人儿,没试过‘乱chao’呢?”这人是想着他的大白屁股,只脱了更生的裤子,叫其他人抬着,他凑上去掀开遮羞布,里头nai白的肌肤,还有根不小的阳具,“哎唷,这好东西长他身上真糟蹋。”
更生见着下头光溜了,身子被四个人架着,付宽坐在一旁看戏,像是在炫耀他的见识,由着,也没帮忙的意思。他将要开口讨饶,就被一人吃了嘴,舌头动的好快,直往他深处钻,更生只能发出个呜呜声儿,手脚都要挣却被牢牢困着,小孩儿怕了,一边同男人亲嘴儿,底下那个人玩着他的卵蛋,他像是激灵坏了,眼睛里掉下泪来。
“啧,你怎么把人亲哭了?”付宽皱着眉,他心里存着三分怜香惜玉,没想玩的太狠,过去把更生抱在怀里,笑着将他的双腿大开,“更生,叫哥哥,快。”
更生泪眼汪汪地看他,软在他胸膛上,嘴被嘬肿了,还想求他,“……哥哥,更生就伺候你一人,不行么?”
付宽被这句话说得心里扬起来,有些得意,思忖了几下,只摸了把他的前头,“放心,这回不打屁股。”
不打屁股是真,换着好几个人亲他的嘴儿,把他衣裳撕破了,露出大片白皙来,肚子上堆着些小rou,也被吸的青一块红一块儿,他拦着那个舌头钻他肚脐眼儿的人,直露了哭腔,“哥哥救我!更生……”
玩法他经得少,被这害臊事儿弄怕了,脑袋埋在付宽脖颈里,喷着热气儿,还在求他。付宽双臂伸在他膝窝下,见他舒服,便拉得更开了,“流蜜了没?”
“流了。”更生大屁股好,里面的小xue也生的好,粉的,翻着小嘴儿,上头全shi了,这人顶着自个儿那根不小的rou棒,冠头抵在那蜜ye上使劲儿地蹭,汁水激地嚯咯响。
“人呐……哥哥,不弄更生了……”xue口是馋了,他分不过心神来,手指被个男人吸进嘴里吮着,胸口的nai头一对子,都有舌头弄,吸得好大劲,小rou粒肿成两个大似的,娇艳了,又换那个人棒子挤,“……哥哥,哥哥。”
是叫痴了,付宽听着他叫,不知道在叫谁,就见着一人握着硬的不行的rou棒,挺了腰顶进去半根。更生双手大力地挣了其他人,反扭着,只搂他付宽一人的脖子,小手搭着他的后颈,像是春风撩了细柳,他觉得身上有些热,咳了一声,“不能再进了。”
“这不是恼人么!”那人被夹得舒服坏了,看着付宽脸冷着,他一怂,漏着半边天儿似的,不满地开始cao动,手底下摸着软白屁股蛋子,使了狠劲,抓的指痕一道一道。
更生迷瞪糊涂了,仰着脑袋,对着付宽的下巴直亲,下头换了好几根棒子,都只进去一半,他心里空着,想要整根儿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