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缓缓打了个转。然后他又仿佛毫不介意般将人放下,开始检查苏桁身上的伤。
昨夜太过于混乱,他只觉出来苏桁抱着瘦了,却没能注意到其他。
等到今早他把昏睡的人抱回家清洁时,才发现苏桁胸口的异样。
戴着ru环的左胸胸口布满了一道道指甲抓过的痕迹,像受了刑般,深浅不一的印子一层层叠加,上一道还没好,新的又添了上去。
早上看的时候,上面还有几块痂似乎才被抓破不久,被血连同衣服粘在一起,轻轻拉扯时苏桁在睡梦中也会皱起眉头。
用膝盖压制住小兽一样不断反抗的苏桁,待解开黑色衬衣,夏温良面色立刻沉下来,找出碘酒给伤口消毒上药:“昨天晚上的事情对不起,我没控制住自己,险些伤了你。”他小心翼翼地把血迹擦掉,夹着棉球轻轻地点着。
苏桁面无表情地躺在床上,不再介意身体暴露出来,反正他被看光不止一两次了。
男人处理完他胸前的伤口,又忽然拉开他的腿压在胸前。
“你干什么!”苏桁惊慌地要坐起来,却被夏温良更用力地按了回去。
苏桁愤怒的眼睛配上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像极了肥猫炸毛时的样子,看得夏温良有点想笑,心头却泛上来一股苦涩。
“后面有些肿,我买了药膏回来。”他挖了一指白色的药膏,抹在松软艳红的小口上,很容易便旋转着向里插去。
苏桁气得发抖,不想看自己那里被一遍遍亵玩的场景,干脆别过头去眼不见心不烦。论力气他从来没胜过,每次都被压得死死的,更别说自己现在这副被Cao酥了骨头的模样,只能做一些最消极的抵抗。
“你为什么只盯着我呢?”上完药,苏桁盘腿坐在床上,疑惑地瞪着夏温良:“我离开对你来说不正好吗?你可以去找别人,或者让别人再介绍个更优秀更温柔的。”
“没有人比你更好,我只喜欢你一个。”夏温良擦擦手,翻出一把新的脚拷,当着苏桁的面扣了上去。
“为什么呀?我哪里都不好,不会做饭,不会做家务,不会照顾自己,又穷又没见识,各方面都和你差一大截,你喜欢我做什么呢?同情心泛滥吗?”
他想了想又自问自答:“是因为我好Cao吗,那你再调教一个,Cao起来也是一样的。”
夏温良拧起眉,爬上床将苏桁抱在怀里,紧紧贴着他火热的身子,把玩他纤细的手指,觉得上面空空的,可以再加点什么:“那些话都是我和老付说的玩笑话,当不得真,别往心里去。我只喜欢你,不管你是什么样子的我只都喜欢你。”
苏桁只是嘲讽地笑了一声,显然夏温良说什么都不信了。
接来下的日子里,夏温良从来没有这么累过。
每次下班回来,苏桁的逃跑大业都会有新的进展,才第二天,三把锁都锁不住他了,胸口的伤口却随着他每次查看都增添新的痕迹。
“你别伤害自己,难受就和我说。”晚上,夏温良把苏桁抱在怀里,抓着他的手,执拗地将十指相扣,在睡前一遍遍叮嘱。
结果在梦里苏桁依旧无意识地挣扎,手指又向胸口抓去,被按住了,就口中呢喃着喊疼。
夏温良把人拍醒,苏桁一边咳一边捂着胸口干呕,心都要呕出来。
“乖宝你把气撒出来,撒在我身上,打我骂我,你别折磨自己。”夏温良眼圈红了,亲手把ru环取下来,那晚苏桁却在梦中疼得哭出来,魇住一般沉浸在悲伤的梦里醒不过来,于是他又把银环穿了回去,每天都浅浅地睡着,怀里的人一动就睁开眼握紧苏桁的手。
然而白天清醒时,苏桁却对自己梦中做了什么几乎不记得。只不过从他离开夏温良那天起,总是睡得很累,一觉醒来胸口便多几道伤,他已经习以为常了。
夏温良想把苏桁的手包裹起来,这样就能确保他不在家的时候苏桁也不会伤到自己,但却因为妨碍了人打游戏而被劈头盖脸骂得很惨。
他时常焦躁得彻夜难眠。苏桁的油盐不进让他开始惶恐,是不是他们真的就要到此为止。苏桁在家沉默地过着自己的日子,从不主动搭理他,偶尔发现新的游戏,或者突然收到笔试的邮件就打起干劲儿Jing神一阵,只要不妨碍这两项,别的夏温良对他做什么都不反抗,充耳不闻,又视而不见。
苏桁似乎笃定了自己一无是处,把恶劣的本性毫无保留地展示给夏温良看,正好被绑在床上,便把好吃懒做发挥到极致。
他自暴自弃地把身体让给夏温良玩,消极地等男人玩够了放自己离开。
“所有的花样我都会配合,很过分的那种也没关系,所以你快点Cao够我让我走吧。”苏桁赤裸着身体盘腿坐在床边,仰头看着男人,手边放着他从调教室挑出来的各种东西。
全都是他以前害怕的,鞭子,蜡烛,尿道棒,鸭嘴钳……
苏桁把满满一盒东西推给他,认真地问:“都用完这些,可不可以放我走?”满脸的天真与无辜。
夏温良拎出充气式假Yin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