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过床头柜里的手铐将人锁住。
苏桁双手抵着压下来的胸膛,不断求夏温良放过他,却被Cao到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今晚夏温良射得出奇地慢。身体里那根东西已经撑得苏桁生疼,xue口像坏了一般失去了收缩的能力,无力地大张着任男人进进出出,小腹被顶得不断隆起。
苏桁已经射过三次,软趴趴的Yinjing随着身后的撞击不断晃动,铃口不时漏出几滴淡黄的尿水。
“小桁我疼。”夏温良把人严丝合缝地紧紧抱在怀里,紧锁的眉间结出一个高高的疙瘩,挺动的胯骨抵在苏桁红彤彤的屁股上,把胀红了的rou棒往xue里一下下用力地磨,彻底埋进去了也依旧觉得不够。
“我疼……小桁我那里疼……”夏温良突然难受地用头撞了下床,被拦住后将人继续圈进怀里,趴在苏桁耳边沙哑地呢喃,带着可怜兮兮的味道,惹得苏桁又难以自抑地心疼起来。
苏桁摸到枕边的那个项圈,是夏温良最喜欢的一个,锁头上刻着他的英文名。
“给我戴上。”苏桁已经没什么力气了,两条长腿软软地架在夏温良肩头,随着摇晃不时地往下滑。
夏温良换了个姿势,觉得这个漆黑的物件戴在苏桁白皙修长的脖颈间莫名好看,呼吸霎时粗重起来,胯下那物也激动得抖了抖。项圈的另一头被他紧紧攥在手里,一圈又一圈地缠在手腕上,绞出一片不过血的青白。
含着他rou棒的那张柔软小嘴儿突然开始咬得他紧紧的,热情的肠rou夹着他往深入吸去,仿佛连灵魂都要给他吸出来……Jing关一松,他终于舒舒服服地射了出来。
苏桁捂着小腹,感到一股股Jingye击打在敏感的肠壁上。他小声地叫着,徒劳地推着男人,想让他射在外面。
谁知射完一次的男人丝毫没有软下来的征兆,就着弄进去的东西又顺畅地抽插起来,xue口挤出一股股白沫,糜乱地一塌糊涂。
“别哭……别哭,我轻轻的……”夏温良吻苏桁眼角不断滑落的泪水,咸咸涩涩的。
渐渐地,苏桁连呻yin的力气都没有了,躺在男人身下像个玩坏的娃娃。身上到处是一片片的青紫,腰上的手印叠了一层又一层。
苏桁迷茫地看着头顶一脸难受的男人,小腹忽然一暖,他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又失禁了。
他不知所措地想拽过什么东西擦一擦,脖间的项圈忽然一紧,将他扯回了原处,意识一沉,瞬间便堕入无边的黑暗。
……
仿佛有人在用锤头对着太阳xue拼命地敲打,夏温良捂着脑袋起床,脑海中一片空白。
忍过几股剧痛,他坐起来,恶心的感觉随着每一个动作阵阵翻涌。手脚还没有什么力气,身体像被掏空了一样,虚得厉害。
他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地坐在主卧的大床上,身边一片狼藉,空气中满是浓浓的腥臊味道,一闻便知道发生了什么,身体瞬间僵硬。
他看着床上凌乱的痕迹,又发现了一副项圈和一副手铐,床单上甚至还有几点零星的血迹,面上血色唰地褪尽了。
给苏桁打电话没有人接。
夏温良匆匆穿上衣服赶去学校,敲响了苏桁寝室的门。
他一直敲着,旁边寝室的人一脸奇怪地探出头来,见是夏老师,恭恭敬敬叫了声。
“老师您没事吧?”同学指指自己的额头。
夏温良一抹,才发现那里破了一个伤口,沾着半干的血迹。
“没事,不小心撞了一下,谁知道还流血了。”夏温良把人打发了回去,继续敲门。
过了很久,房门都要被敲穿了,屋内才传来一阵踢踢踏踏的脚步声。
捂得严严实实的苏桁面色不善地拉开门,把人请进来之后皱着眉看着夏温良,用眼神问他干嘛。
夏温良抓着苏桁仔细打量:“有没有受伤?”
“什么有没有受伤?”苏桁拍开他的手,慢吞吞往回走。
夏温良直接掀开苏桁的衣袖,果然看到了手铐的痕迹,再仔细看时,脖子上也有淡淡的瘀痕。
“昨晚是你陪着我的。”夏温良寻求确认般想看苏桁身上其他的地方,怕自己失控伤了他。
“放开!”苏桁生气地把夏温良推开:“不是我,你爱找谁就找谁,跟我没关系,咱俩昨晚说好分手了。”
夏温良刚要反驳,忽然就见苏桁身体一软,直直往地上栽去……
第十九章 发疯
你还想找别的男人?
苏桁醒过来时,先伸着懒腰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在柔软的被窝里蹭了蹭,已经很久没有睡得这么沉了,发了会呆才想昏迷前发生了什么。
他扶着腰坐起来,看着久违的房间。
也不算久违,他今天凌晨才从这张大床上离开。
蚕丝被滑落,露出一片片尚未消下去的情欲痕迹。不过身体倒是清清爽爽的,被射在里面的东西好像也都掏出去了,股间不再那么黏腻shi滑,仅剩些轻微的酸涩与撑开感,勉强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