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
木耳主要难为情, 听坊间传言, 行夫妻之事可是很疼的,还得受伤流血。打坐都恢复不了那种!
连城璧越蹭过来, 木耳便怕怕地越往里挪,再挪得撞墙了,叫道:“睡觉!明天还得去皇宫宴会。”
“我不娶公主。不去。”连城璧回绝得干脆,大是大非问题不能犯错。
叶开之前准备给他下套,顶着他的名头把公主要到手, 给木耳造成一种连城璧好女色的错觉。连城璧如何不知道叶开的心思,表面上说离开西夏寻找木耳, 背地里偷偷回来卧底在金风细雨楼,就等驸马大会一召开,立即横插一手叫假的毕连城娶不到公主。万万不料木耳竟自个儿也到了西夏来。
既然木耳明白他的心思,公主什么的一点都无所谓了。
木耳纠正说:“不行。咱们嵩山派是一个言而有信的门派, 既然来了那就要进行到最后, 不能得罪人。”
连城璧把头凑到木耳身边,凑到鼻尖能碰到他的鼻尖,这是连城璧梦寐以求的距离。
木耳捏他的脸蛋:“正经点,别老色眯眯的样子。”
连城璧笑了:“那就说些正经的。你跟了我, 就是无垢山庄的庄主夫人, 还怕得罪什么人?”
这话木耳可不爱听,本掌门可不是给你当魔教的压寨夫人的。他一把往连城璧身上捏一手, 只疼得连城璧哇啊地叫。
“听好了,五岳是五岳,你的地下势力是你,在五岳你就是娇弱的毕连城,不要给我添乱。”木掌门正儿八经地警告他。
连城璧倒也能理解。不是谁都愿意跟魔教扯上瓜葛的,况且出于五岳安定平和的角度,的确不该与他有太多交集,不然似刘正风曲洋那般落个人人喊打的下场可就不好了。连城璧唯一不满的是,他顶的毕连城的马甲怎地就给人娇弱的感觉了?
既然是娇弱的人设,那就把娇弱进行到底,连城璧发出难过的呻/yin。
木耳本是背过身对着墙不愿理他的,可看他龇牙咧嘴半天好像真难过,便回头问他怎么回事。
连城璧可怜巴巴地说:“你把我捏疼了。”
“我没用力啊。”
“是没用力,可你捏到我的罩门。”
习武之人都有罩门,这个不假,木耳还挺好奇连城璧的罩门在哪,到时打起架可不得把他训得服服帖帖。
连城璧拉着他的手,让他去摸自己的罩门。
连城璧的罩门一下子从沉睡中苏醒动了动,可把木耳吓一大跳,下意识往外一推。
连城璧这回叫得真凄凉。好在他醒目地在西夏城里买下一栋宅子,要住的客栈可得叫人打扰两人的夜生活。他边叫边抱着他的罩门蜷缩起身子,疼得更可怜了。
木耳慌了神:“这地方就是你的罩门?我不是故意的。”
连城璧不答话,只哎哟。
木耳忙掀开被子:“给我看看。”
这话说出口他未免脸红,忙改口:“不看,我用宫音疗伤。”
连城璧早趁他不备拉住他的手,往那地方挪过去。
木耳有些手抖,罩门是一个人身上最柔弱的地方,就在他手里抓住,只消用力一捏,连城璧便要散功而亡。他就那么信任自己?
“我的命就在你手里,你要,随时可以拿去。”
连城璧郑重其事地与他说道。
木耳害羞得闭上眼睛,只感到手掌心里捏着团热气,是从连城璧体内发出的。热气顺着他修长的指尖传到手腕,到心口,再四散开来。其中一道一直传到他的小腹,再往下到腿脚,只如憋尿许久得以解手时候的畅快。
那热气绵延不绝如此之久,可见连城璧内功之深厚。
木耳上下摸一摸,发觉不对。从位置来看,他按住的所谓“罩门”,是连城璧的丹田xue。
丹田乃是人的气海,任何习武之人都以此处最为坚实,怎么会是罩门所在?猛一开眼,看连城璧在偷笑,哪里像给人打中罩门疼痛的样子?
连城璧冷不防露馅,忙敛住笑。
这回轮到木耳呵呵几声。
在一起的第一天又欺骗本掌门,看我怎么炮制你!
千金难**宵浪。
反正连城璧第二天起不来。他才真真个明白原来就算千金在怀,挥洒得太过头就算身怀绝世武功也扛不住的。
木掌门,还好。就是嫌弃被子有点shi,就算比拼一夜内力,也不至于出那么多的汗,累成这付模样。木耳抱来床新被子给连城璧盖上,越发搞不清他装可怜还是真可怜,好歹自家男人,摸摸他的额头:“你歇着,我去趟皇宫便回来。”
连城璧给木耳这么呵护着,感到特别值,累死都值,拉住木耳的手不愿他走:“我怕你跟别人走了去。”
“我又不喜欢公主,公主应该也不喜欢我吧。”木耳翻个白眼。
木耳想得不错。他一点没入人公主的法眼。皇宫的选驸马大会开始没半炷香的功夫,公主就同一个小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