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在我心中就算排不上第一位,那也是第二位了。”
“但你心跳快不快跟我有什么关系?”薛昭眉头紧锁,居然有些脚步不稳地往后退了一步。
莫名感觉到了一丝危险。
卫玠笑了笑:“毕竟有些事我是说不出口的,尽管,我并不抗拒别人来发现它。”说着,卫玠捉起了薛昭的一只手往自己的胸口贴近:“你可以感觉一下,我的心跳像不像我说的跳得很快?”
这孩子……薛昭心中一动,倒是见机很快,她本身是很讨厌被人驱赶着行走的,便是这种事,就算心中有些好奇,她面上不显的同时也没有想要按照卫玠的想法来,话说到这份上了,再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她可能是真的读那些圣贤书读傻了,手上虽然还有伤,但大体的动作做出来却也不勉强,她反手扣住卫玠捉住她手的那只手,指尖点在其脉门上,一点温热多了几分探索的意思,薛昭不过一瞬便是甩开了卫玠的手,脸色说不上很好看:“你是女子?”
居然是摸脉搏么?也是,薛昭是习武之人,男女之间的脉络不同也最是好分辨的,卫玠虽然有些遗憾薛昭没有按照她的套路来,但对于现在薛昭的反应还是很满意的,话语间竟然还带了几分释然:“诚如你所见。”
不知何时起,卫玠也没有再称呼薛昭为姑娘了,但薛昭还沉浸在卫玠是女扮男装的结论中并没有察觉,她的眼中满是不可置信:“虽然现在你年纪还小,身材不显,但若有一日东窗事发,你可知结果是何?”
薛昭说的是卫玠入国子监学习一事,入国子监,走的是岂非得三年五载方可参加科举的路子,其中衣食住行都与人同,这都难有不被发现的道理。
天子脚下,行如此之举,当真是胆大包天。
卫玠却是有些不屑的,按她想来,薛昭不该是想到这方面来的,但她看薛昭一副被雷劈的样子,而话语多是关心她的,还是解释了番:“既然有如此行为,虽然没有完全之法,但掩人耳目的法子总是有那么一两个的,何至于如此吃惊。”
薛昭却是不信的:“掩人耳目?你是欺负我读的书少么?那前朝因女扮男装入朝为官而被处斩的例子,可是比比皆是,便是你偷天换日,躲得了初一,又怎能躲得了十五。”
但卫玠显然是不想再与薛昭在此类问题上再多加纠缠了,她拍了拍浴桶边缘,重复了先前的话语:“你这身上衣物,是我来脱,还是你自便?”
说不得沉闷的气氛被卫玠这一语道破,薛昭吃了个哑巴亏,顿时也没什么心情再多言语了,之前之所以拒绝卫瑕,不过是卫瑕为人实在是太过神秘,无可着力的失落感是薛昭不喜欢的,但只是对于卫玠,既然后者都把自己的大把柄递在了她手里,又岂有不好好享受的道理,谅其只是一孩童,于她也无甚损害,她即张开双臂,道:“都自请了,我又何须自扰。”
倒是好大的架子。卫玠早便知晓薛昭是出身于富贵人家,但她方解了薛昭的衣带,薛昭便是手一抖让其解了衣服,这行为转换间不知是太过于自然还是如何,等到她插了根簪子与薛昭绾发,她才反应过来,那身子太过于白净润泽,以至于那些虬结交错的褐色伤疤都显得如此刺目,好在薛昭很快便是入了水,卫玠才强行忍住了面上的臊意。
真是莫名其妙的感觉。
卫玠咬了唇,即是一手掌了琉璃碗,用其细细的澡豆粉末与薛昭的背上细细擦拭起来。
因为入手的感觉,那垂下的眼睑在一瞬后便是再也难抬起,余光瞥到薛昭的侧颜,刚好是看到那细长的眉目,也不是从未见过什么身份尊贵的人,但是,只有这一次,不可直视的念头才算是实打实地扎根在了心底。
再接下来的事情,卫玠都只管专注于眼前,待到最后服侍了薛昭穿衣,卫玠才感觉到自己背后已是起了一层缜密的细汗了,却是之前都是魂游九天,不附体矣。都不知道自己方才是在做些什么。
薛昭却是不知晓卫玠在想些什么,她其时看着浴桶中的浑水,面上已经有了些翻脸的趋势,这卫玠也是从未伺候过人的,方才是快把她背上搓下来一层皮来,原来是以为睚眦必报,不过现在看来还是自己身子太过脏污了些,倒是为难她对着自己这种脏物还能下得了狠手来,心中默念了好几次非是他错后,她才算镇定了些,换了的衣物是崭新的,两手相合,微拢了领口,她道了声谢。
卫玠对那桶中污水倒是浑不在意,她瞧了眼薛昭的手,两三步出了门,步履匆匆地便好似有人在其身后追逐般,不过这耗时也不算很久,很快她就提了只小木箱回来,道:“既然已经是换了新衣,索性就将手上的药也一并换了吧,别看我这样,简单的几样止血药还是分得清的。”
薛昭无不听从。
和身上的伤口不同,身上的伤口早先有卫瑕每日清理,所以先前解衣的时候,伤口多数都有了结疤的迹象,衣上顶多有些污渍,而这手上的伤口,也不知道是不是卫瑕一时之间没有处理过来,那药总共也没有换过两次,卫玠只是将薛昭手上的软布揭开一层,即是听到了一声因皮rou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