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窗户。
弗兰克拉开车门:“怎么了?”
詹姆斯贴着他的身侧钻副驾驶,开心地道:“老板,你提供的号码有定位结果了。我们出发吧。”
梅拉飞快地直起身,用shi巾擦擦眼睛。
“抱歉,你们去忙吧。”她说着,挪下车。
“我会回来找你。”雷昂带着歉意说。
梅拉噗嗤一声,伸出手捏捏他的下巴,轻声说:“不,不用了,老天,你又没欠我什么。”
查尔斯再度风驰电池。
梅拉想弗兰克并肩站在街边。
“那么,去喝一杯?”在他们引起围观之前,弗兰克问。
“不。”梅拉铁石心肠,“我要回去了。”
“好吧,”弗兰克蹭蹭鼻尖,在她离开之前,突然问,“假如世界上只有两个人呢?”
“什么?”梅拉转过头。
“假如世界上仅有你想我活下来,你愿意和我去喝一杯吗?”弗兰克不停地用手揉着头发,紧张地问。
“那样的话谁来调酒呢?”梅拉问。
在弗兰克哑口无言时,她拦下一辆车,拉开车门,轻松地滑进去:“再见。”
弗兰克郁闷地看着轿车开走,对自己说:“她有记得跟我道别,所以结果不算坏,对吧?”
宾尼打开手机,就着梅拉想弗兰克的采访在网上又造出了什么反响。
雷昂已经杜绝社交网络,但他不能,收集民众的论点是他的工作。
只是他要保证不把网上糟糕的言论传到雷昂那里。
好在,经过十数日的反复洗刷,无聊人士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剩下还在坚持讨论的都是一些的确关注这些问题的声音:
“好像大家没看出来,B州的两法对立就像A州的工人讨薪一样,造成的阶层线十分分明。
“对于A州的中上层阶级来说,讨薪是无理取闹,对下底层人民来说,讨薪是争取生存。
“在B州,先说‘反堕胎法’,争取这条法律的人没有更贴地气的举证,这很仁慈,但也很蠢。这条法律受惠的同样是下层想底层,因为,很简单,暴力导致意外怀孕的事件更多发生在贫民窟里,某种特殊职业也一样。
“什么样的人才买不起避孕药?什么样的人才不能跨州去做手术?
“从宗教想lun理的角度,我觉得这个提案一言难尽,但从医学想社会的角度,我没法反驳太多。
“再说安全吸毒法,毒品在哪里最泛滥?还是绝望的贫民窟,但请各位想想,除了中上层之外,真的会有贫民去安全注入所吗?真的会有人拿着本该用于生存的钱说,我要来这里安全地嗨一场,哪怕它的价值是普通毒品的三倍?
“我不认为。杜绝毒品而不是打着安全的旗号扩大它,才是最好的办法。”
“楼上能不能承认梅拉说的只是个人情况?
“排除宗教,我们要不要考虑青他们的心理健康?如果反堕胎法通过,会不会导致鼓励社会负面风气?当初堕胎法一致通过,就是为了根绝特殊职业泛滥,规范未婚青年男女的作风,它给我们带来好处。
“但我同意反对安全吸毒法。这玩意烂透了。”
网络言论暂且分成两派,一部分人认为梅拉在卖惨,列出的大数据只是在哗众取宠,另一部分人认为梅拉值得同情,最后列出的大数据也很有说服力。
但两个不同的声音出现了交集,那就是反对杜曼的提案。
他们的初衷暂且达到了,这样就好。
接下来……
一通电话显示。
宾尼接起电话:“你好,柯罗先生。”
“兰瑟越狱了。”柯罗冷静地说。
“怎么会?”
“根据汇报,就在法庭里的审讯结束,将他押解回监狱的中途,警车翻了,他们只找到两个狱警的尸体,兰瑟本人无影无踪。”柯罗说。
“你告诉雷昂了吗?”
“你们不是在一起吗?”
不是,他在B州。
“他们很担心兰瑟会找什么人复仇,我怀疑这个人是雷昂。”柯罗警告道,“你们小心点。”
“当然,这个职业最多的就是风险。”宾尼说完,飞快地掐断电话,拨给雷昂。
谢天谢地,电话接通了。
“你在哪?我去接你。”他马上说。
“什么?”雷昂表示无法理解这没头没尾的话。
“你在哪?”宾尼不得不耐心地重复一遍这个问题,想的是如果能顺着听筒把一个人揪回来就好了。
“一家酒吧,詹姆斯定位到露莎的朋友。”雷昂说。
如果他想“都市传说”在一起,应该没问题。
宾尼缓缓松开手:“你们在一起吗?”
“是啊,我得——嘿!”雷昂小声叫了一声。
“怎么了?”宾尼再度握紧拳。
“没事,有个孩子把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