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胆子的人。”
本来为旧事心头沉沉的萧策把怀里人往膝上抱紧了,对着那双晶亮非常的杏眼心头忽的发痒,低低一笑,声音磁力非常的揶揄道。
“叫声好哥哥,我就告诉你。乖,若若,叫一声给我听听。”
这个家伙,为什么对好哥哥,策哥哥这称呼蜜汁喜欢,从初见不久时,婚床红浪中,到现在,总是找机会让她叫,真是古怪的习惯!
不说君权夫权,就是想到未来的日子,又有太后、贵妃的教训在前,本来就是耳朵控的若棠乖巧柔柔叫了声:“好哥哥。”
这一声可了不得了,心里冲动燥热的燎原之火噗的被点燃,萧策立时把怀里人一转压在软榻上,疯了般搂抱亲吻起来。
等翻天覆地中清醒过来的若棠,觉得胸口发凉使劲挣扎时,不管不顾萧策的大手,已经撩起了她的长裙探进了腿间。
也顾不得君臣,夫妻的尊卑,情急的若棠,练过多年基本功的腿用力反踢出去。
大婚第三天,皇后衣衫不整出现在皇帝的舆车外,魅惑帝王,白日宣yIn这名声她可不敢担。
可惜,她那三脚猫的功夫怎么是人家对手。反应相当快的萧策一把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就势盘在自己腰间。姿势更加暧昧。
随后,男人欲望难忍,痛苦压抑的在她耳边沉声道:“乖乖,别动。宝贝让我抱一会。乖。”
感受着大腿根上顶着的坚硬,耳边火热的喘息,识时务的若棠老实的僵硬下来。
急促的呼吸慢慢平稳,在她耳边蹭了又蹭的萧策,大手握紧了她的小手反复亲吻间,为分散Jing力开始轻声解释道。
“当年中毒,事发时我太小什么都不清楚。后来有能力的时候,又事过多年,当初沾过边的人,经过几波人几番清理所剩无几了。
也不知道到底是贵妃想让自己儿子成为继承人,舍了小儿子与我们两兄弟同归于尽。
还是太后妒忌愤恨,为绝后患下的毒。想用骨rou搏一个一了百了。
或者府中几个想浑水摸鱼的姬妾,这桩无头公案除了背后毒手亲自承认只能是无解悬案了。
不过都不重要了,如今最重要的是我们两安稳幸福过自己小日子。我们的孩子将来一定不会兄弟阋墙,会相亲相爱的。”
顺从的依偎在他怀中,透过风吹起的细缝,看着幽长暗沉仿佛没有尽头的宫墙若棠没有答话。
我们的孩子?庶出之子也是他们的儿子。
当初辽东王府里,为了偏安一隅一个王府封地的继承,十月怀胎的母亲们都能用几条无辜小生命铺路。
如今她在皇宫中,为了这天下共主的地位,将来的争斗恐怕更血腥残酷。
大舅曾语重心长对她说过,表姐苏美琪在宫里也好,与自己也有个照应帮衬。
她如今多照顾些,将来表姐的儿子也是她儿子——定会被封为王,掌兵掌权,将来也是自己儿子太子的帮手。
本就对此不置可否的若棠此时忽然觉得可笑又可怕。
萧策和安王一母同胞又如何,还不是痛下杀手毫不留情。
隔母的孩子又怎么肯愿意屈居人下,奉他人为主。
都是皇上的儿子,谁就比谁低一分了,谁就天生是该做奴才的命呢!
看来,大舅的这份好意,她注定不能领受了。将来与美琪也势必依然水火了。
这真是前世有怨,她们两怎么就非得纠纠缠缠不能分开了呢!
抱紧怀中神色飘忽的可人,心事复杂的萧策也不再说话。
当初他的确不知道是谁下的毒。
不过几个月大的他记得清清楚楚,自己的ru母曹夫人跪下为他哀哀哭泣苦求,而当时年轻的母亲把能给自己救命的药,干脆倒进盛放的牡丹花下,口气淡漠冰冷。
“别忘了是我生了他。如今要他还恩也是应当。”
是啊,是她生了自己。要了自己的命去也是应该。
可惜苦树大师救活了自己,那么他这条命如今只属于自己,除了怀里的小女人再也没人能让他献出去。
就算是十月怀胎的母亲也是一样。
病重的太上皇没能出席,也不耽误晚上家宴的热闹。
歌舞飞扬的大殿里欢声笑语不断。有萧策上午的预防针,若棠每一句话都不轻易出口。
好在别人也不敢轻易跟她多话,她只小心应对太后与几位公主姐妹就是。
酒过三巡,太后玩笑的指着五公主跟身边几个妯娌说话。
“这丫头可喜欢她三嫂了。去了定南王府一次回来,就跟我说三嫂多好多好,一心盼着她哥早点大婚。
过两天我陪太上皇去温泉行宫修养身体,你就让你嫂子给你在未央宫找个殿住过去,姑嫂亲热个够吧!”
五公主模样跟萧策很相似,只一双圆圆的眼睛应该是随了父亲。
晶亮的挂在带点婴儿肥的脸上看着就透着股娇嗔,招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