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偷情!”金蝉眼眸赤红着看着两人,仍旧未从震惊中清醒,他多希这是一场梦,他眼睛没有好。
看到金蝉的激动,凤渊将凤yin拉在身后,上前抱住金蝉:“是我错了,你要如何都好,正因为他是我们的儿子所以朕才会喜欢上。”
金蝉激烈的挣扎,他没有办法接受,他突然意识到这几年来她给他的宠爱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凤yin,她每次来他寝宫都是为了凤yin!
凤渊蹙眉,将金蝉双手缚在他身后低头吻上他的唇,唇瓣相贴之时,凤渊的舌头已经趁势攻入了金蝉的口中,极尽掠夺唇枪的蜜ye后感受到怀中人的瘫软才将人抱回床榻。
喘息着伏在她怀中,金蝉泪眼迷离:“皇上这些年来我宫中都是因为yin儿?皇上是否从来没有真正疼爱过我?”
凤渊蹙眉捻起他的下巴:“朕疼不疼你你不知?若不是因为疼你又怎么会让你给朕生下yin儿?”
金蝉哽咽着抬头:“那好,皇上答应我,今后再不许碰他,他始终是我们的儿子,我不想有一日与他争宠。”
凤渊蹙眉,但看到他绝望的眼神时,轻叹一口气:“朕答应你。”
金蝉擦了擦眼泪,不再言语,可心中仍旧钝痛,他终于看到了她的模样,她如他想象那般貌美,可她却也同样风流,但他能怪谁呢,他自己也是个yIn荡的男人,他在知道他是她的儿子后仍旧选择与她在一起,为她生下孩子,现在他的儿子也重蹈覆辙,他是个天生yIn荡的人,老天收走他的眼睛是对的,现在能看见了可还不如瞎着。
心头悲切绝望,沙哑着声音,一向身体孱弱的金蝉进入被中,想要忘记妻子与儿子欢爱交合的一幕:“皇上请回吧,我要休息了。”
嘴上是这样答应,可凤渊心里却放不下那被掴了一巴掌的人,走出门看到凤yin双眸通红的立在原地,心疼不已,倾身吻了吻他的唇:“回去吧,乖。”
刚刚凤yin担心的是父君发现了自己与母皇偷情,但听到房内她与母皇应承下来的话却再顾不得其他,上前抱住凤渊:“不要,不要离开我。”
凤渊淡笑,附身附耳在他耳侧安抚半晌,这才离开。
这一夜,凤渊仍旧宿在皇夫处,在几个小侍身上泄了欲火,浑身汗shi的凤渊拥着裴游却自顾自的出神,今日之后确实不该在yin儿登基前要他了,他已经怀孕一次,若再有孕,身体恐怕也受不了。
裴游靠在她怀中,与她说了半晌不见回应,轻轻抬头便见凤渊再出神,不由一怔,听说她是从金贵君那里过来,现下是不是惦记着那人,她从前即便多宠爱一个男人都不会在他身边走神的。
嘴里苦涩,裴游再不开口,靠在她怀中睡去。
*
从外祖家回来,凤昡一未回自己的宫内而是去拜见了自己的父君。
德君寝宫,见皇子进门,四下的侍匆忙拜礼,凤昡一目不斜视,径直走到了德君跟前。
正与身边侍从下棋的德君看到儿子大步流星的走入不满的皱了皱眉头,照例问询了母亲父亲的身体如何,又见儿子回答的心不在焉便开了口:”怎么了,怎么出去一趟回来就这样?可是做了错事? “
凤昡一一脸沉重,却不开口。
儿子与自己一样时常是个闷葫芦,亲生的有什么办法,德君不再去看他,而是与侍从继续下棋,半晌,看到轻而易举便赢了的棋局,德君心中一叹想起那与他对弈仍能处于上风的人:“皇夫的身子越发不好,皇上竟也去宠幸了金蝉贵君,皇夫可是皇上眼珠似的人,若是以往定是一步不肯离的,看来那金蝉从君当真是入了皇上的心了,想我们几个陪在她身边竟都不及那金蝉贵君。”
德君的话一落,一侧一直沉默的凤昡一突然发出了声响:“许是不是因着金贵君呢。”
德君去端茶水的手顿住,眼眸微眯:“有什么就老实说。”
凤昡一轻叹了口气,终于下定决心:“母皇许是喜欢的是十六弟,这些年宠爱的人也是十六弟。”
自家的消息网从不会错,看来儿子这是的得到了消息了,那孩子倒是个有本事的迷得那人连皇夫都不顾了,冷哼一声,德君靠坐在软榻上:“你那母皇都多大年纪了还喜欢小男孩,真是为老不尊。”
凤昡一闻言生怕父君迁怒,忙严肃开口:“就是,母皇比十六弟大了近五十岁也好意思……哎呦,父君你作何打我。”
自己的妻子自己训斥可以,却听不得旁人说,凉凉的瞥了一眼儿子,德君随即轻轻一叹,那人瞒了这么久估摸也是顾忌着脸面,“日后莫要乱说,你是不知道你母皇的好,她风流归风流,可好却也极好。”
凤昡一闻言一笑,凑近自己的父君:“你肯让儿子知道……哎呦!”
头上又是一痛,凤昡一忙捂上自己的头,头疼还未消,耳边便传来父君的冷呲:“他们的儿子胡来我管不着,你若是敢爬你母皇的床,我定要打断你的腿!”
凤昡一耸了耸肩,瞧爹爹不似作假,不再继续开自己母皇的玩笑。
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