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明显不如之前,担心仙蕙多想,解释道:“公主,阿母并不是不想同你亲近,实在是她太明白父王的心意。”
拓跋枭现在更是迫切想提高家族名望,以拉拢势力,对仙蕙势必要十分礼遇。如此一来,以张氏目前的身份与仙蕙亲近反而不好,毕竟她不是魏王妃。
仙蕙乖巧柔顺地说:“驸马放心,我知道的。”
尚主有说不完的好处,便是仙蕙将来孀居守寡,也多的是门阀望族想将她娶回家去。当然,这是在大熙未亡的前提之下。而且无论她去哪个府上都不会让她侍奉公婆的。
拓跋玹看她乖巧的娇柔模样,想到昨夜被三弟打断的激情,邪火又噌噌冒上来,拉着仙蕙的手熟门熟路地进了一处无人的院落,光天化日之下就将她压在身下野合,一弄就是一上午,把仙蕙认亲的时辰都给耽搁了。
因着天没亮仙蕙就去给张氏行了盥馈之礼,那些女眷怎会想到仙蕙耽搁时辰的真正原因,甚至都以为是她有意抬举张氏而故意给了魏王妃一道下马威。大多数女眷更是打定决心对张氏更为尊敬,魏王妃则得更疏远起来,这也算无意中的凑巧了。
第二天因为不用去给张氏请安,仙蕙便在床上多躺了会。只不过毕竟人清醒了,想到要招拓跋玹那几房姬妾见面,这心情也是杂乱无章。
虽然她早就让青黛打听过了,拓跋玹一共五房姬妾。除了那舞ji出身的柳姬,还有一对姐妹花——大小裴姬,是打了胜仗截获的战利品,另还有好友所赠的于姬和段姬。
因着从前父皇的那什么夫人啊、什么世妇啊经常让母亲伤神的缘故,仙蕙从前挺厌恶那些姬妾之流,但是得知严嫣的遭遇之后,她认识到归根结底还是那些男人过于下流所致。
以严嫣正妻之位都能被如此玩弄,那些被男人当作物品可以交换的姬妾,不知遭遇过多少悲惨经历、辗转过多少男人胯下。
姬妾本是男人享乐的玩物,在夫家卑贱低下,要以奴、贱妾自称,不能称自家男人夫君,没有资格参与家族祭祀,生的儿子也不能是首选的继承人。被相互买卖、转手赠人是常有之事,要是遇上狠心的男人或者嫡妻,被被凌虐折磨,也是家常便饭。
便是完全没被仙蕙看在眼里的那些媵女将来做了媵妾,身份也比这些姬妾高得多。
要是有选择的权利,试问,世上有几个女人,会甘愿做如此卑贱的姬妾呢?更别说那些连姬妾都不如的婢妾娼ji之流。
仙蕙本该要怜惜这些女人的,但一想到拓跋玹同他那几个姬妾婢妾翻云覆雨的场景,她心里就忍不住猫抓一样难受,恨不得拿鞭子去抽……不行,那太没教养太残忍了,但要她真正接纳那几个女人她却也做不到,所以她该怎么面对拓跋玹那几房姬妾呢?
第二十一回 迫不及待想cao这个sao蹄子了
仙蕙心绪不宁,连那吐纳之法也不起作用,最后也没招那几个姬妾来公主府敬茶。晚上照例躺在床上,子芩和玉竹为这个玉骨冰肌的绝代美人按摩各处xue道。
也不知是因为她们的按摩手法,还是因为受了拓跋玹频发滋润的缘故,仙蕙两团富有弹性的美ru愈加饱满越发挺翘,昔日里那一批衵服亵衣都换了重做的。
两颗小巧娇粉的nai头和花一般娇红的私处也都越发惹人爱怜,不光色泽更鲜嫩和晶莹,那淡雅的香气也丰沛了稍许。要不是玉竹感官敏锐,这种轻微的变化轻易还察觉不到。
一左一右为仙蕙按揉两团丰满柔软的美ru时,平时仙蕙都会不自觉发出娇滴滴的细yin,今日却似乎没什么感觉。加上玉竹早就察觉到仙蕙心不在焉,便一边为她推拿一边询问:“公主可是在为驸马那几房姬妾烦恼?”
“是啊!”仙蕙早便发现了这个玉竹很不简单,自己几个侍女里头除了兰馨,其他人只怕都比不得她心思细腻。
“其实公主无需烦心。”玉竹提出自己的见解:“关键还是看驸马。如果驸马对这几个姬妾无心,公主便将她们重新许了人便是。”
“本宫其实也想过,嗯!只不过就算驸马同意,这样似乎也过分了,啊!”
拓跋玹洵美且武,又有地位有才能,给他当妾总好过一般人,那些姬妾肯定是不愿意离开他的,强迫人也不是仙蕙的作风。
“公主心善。”实在过于心善了,玉竹心想,白日里还在听青黛说,那几个都担心驸马与公主同居以后自己会失宠,现在都卯足了劲想笼络了驸马,公主倒在替她们着想。
“公主若实在不知如何是好,不如直接说与驸马听,让驸马定夺。”寻常女子拈酸吃醋,男人会觉得是性妒、不明事理、无理取闹,但如果是如此绝色又正好在他心坎上,大约只会被取悦。
仙蕙觉得也只有这样了。
第二天一早沐浴更衣,用了早膳,并不想太伸张打扮得也比较素静,因为青黛她们对府中各处也不熟,就只让那厨奴娄浔偷偷领着自己去了拓跋玹的院子。
娄浔跟青黛一样是个嘴巴闲的,一路上不停说,还告诉了仙蕙拓跋玹的日常作息,大致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