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已快到欲chao的顶端,熊熊的欲火,烧得她抛却了一切的矜持。
在这毫无遮羞之处的树林里,竟也竟主动地前后挺耸雪tun,满了雪tun不断坐在胯上所发出的“啪啪”撞击声。
这一幅美人放纵的yIn佚画面,拓跋玹也看得双眼痴迷,喃喃喊道:“公主,我爽死了!”
“驸马,我,我也是!”仙蕙的话音虽细,拓跋玹还是听的清楚,眼中充满爱恋,一时更是说了许多令人脸红心跳的情话。
仙蕙一颗心如泡在水里,身子在他刚烈的抽送下又彻彻底底地shi透了,她瘫软在他身上,搂着他的脖子献上香吻。
拓跋玹一边与她激吻,一边大抽大送,性器交合之声顿时大作,“咕叽”抽送之声与“滋滋”舌吻之声此起彼伏,余音绕梁,不觉于耳。
拓跋珩躲在树上刚听得声响,料着男的是他二哥拓跋玹,女的却不知是谁,听拓跋玹喊出“公主”方知是那永泰公主。
不曾想这永泰公主骨子里倒是个风流的,这刚嫁过来就跟他二哥在小树林里搞了起来,只怕这一路上也是风光无限。
听着动静,只怕一时半会搞不完,尽管拓跋珩忍住不去偷看,但不免还是有些口干舌燥,你说他俩选哪棵树不好,非得他睡觉这棵树?好不容易睡个觉被吵醒了。
树下拓跋玹只顾颠狂抽送,几要将仙蕙那shi滑之极的小通道击穿。仙蕙爽到极致,丰胸急剧起伏,抽出香舌,已经语不成声:“驸马……干坏我了啊……好大的鸡巴……”
这声音真真儿又酥又媚,拓跋珩忍不住低头看去,别的不说,就那白嫩嫩的翘tun,修长纤直的雪腿,就这么看着,也想跟她大战个千百回合。
他屏住呼吸,借着月光俯身去打量她的容貌。
……真是前所未见之美!
不由看得痴了,目光与树下的美人儿对个正着。仙蕙顿时吓了一跳,躲避着他的眼神把小脸埋到了拓跋玹怀里:“有人!树上有人……”
拓跋玹抬头一瞪,拓跋珩立刻煞风景地从树下跌了下来,甚觉尴尬,忙道:“你们继续。”语罢便加快脚步赶紧跑开了。
“这是我三弟,”拓跋玹解释着,胯间的冲刺却没有停顿下来,“他有在树上睡觉的怪癖,我一时忘了”这几天没见他人,还以为去了军营。
“咱们也走吧。”被这一打岔,仙蕙也从欲仙欲死的状态清醒过来了。
小树林里野合虽然别样刺激,但被人看了,多丢人啊。
“别担心,他不敢乱说!”
拓跋玹不依不饶的撞击,还抱着她在树林走了起来,每走动一下,那根东西撞击得更加激烈,欲火再次燎燃了仙蕙的身子,也因为Jing神高度紧张身子愈发敏感,快速到了高chao。
拓跋玹却还没十分尽兴,但被拓跋珩这么一打岔,仙蕙哪里还敢陪他闹,半抬起身子无声催促他,拓跋玹没奈何,只得深深地一记戳刺,将灼烫的子孙ye灌注她花壶深处,男性的长剑却依旧深埋在她的柔xue里,仙蕙享受好高chao的余韵,娇娇瞟拓跋玹一眼,拓跋玹方恋恋不舍地退出来。
第二十回 玩物
按大熙的惯例,婚后第一日新妇要拜舅姑行盥馈之礼,也就是为长者行盥洗送膳食之礼。拓跋玹的长者也就是魏王和他的生母张氏,还要加上魏王妃。
仙蕙香汤沐浴后从汤池出来,选了套暗红色的曲裾,青黛佩兰服侍她穿上,几经转折,经过背后再绕至前襟,然后腰部缚以金丝绸带系束。
坐到铜镜前佩兰帮她将黑亮柔美的长发束起挽成髻鬟,于髻上加珠翠翘花,其间再缀以珍珠。仙蕙对镜描眉,也不抹粉只点了点唇,最后穿耳挂饰。她本来就美,这一下装饰出来,更是月宫里的嫦娥都要输给她了。
仙蕙对着菱花镜左看右看,镜中美人也跟着左顾右盼,白肤红唇,眼眉明丽,发鬟齐整,十分Jing致秀雅,既显得身份,又不会太张扬。深衣后面的裙裾逶迤于地,衬得她窈窕的身段更显婀娜多姿。
看得拓跋玹直想把她藏起来,他几个兄弟都是好色之徒,他父王更是yIn乱,他大嫂严氏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好在仙蕙毕竟与严氏不同,她的身份摆在那里,再说要是有那么一天父王想对仙蕙下手,自己拼死也不会让他得逞的。
原该新妇独自去行盥馈之礼,但拓跋玹传了消息他要陪同,仙蕙便也答应,正好也可以堵住悠悠之口。
因为她只打算侍奉婆母张氏,尽管那位柔然公主才是魏王妃。倒不是仙蕙针对她个人,两人从前也没见过没有牵扯交集,只是柔然并不臣服于大熙而自立门户,出于对皇兄的尊重,仙蕙也不能尊这个魏王妃。
至于魏王,要是他在婆母张氏房内,她便顺道侍奉盥洗进食,要是不在,仙蕙便也不理。虽说魏王才是魏王府的真正当家人,又为她营造宫室,仙蕙是可以表示些感激,但以此人的荒唐仙蕙不得不防。
原本先国后家,先君后臣,公主出降不拜舅姑、不行这盥馈之道,她的行为也没有任何指摘之处,反而她若尊了这礼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