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瞒你说,我家住在卉潭。”
卉潭是吴喾地界。穆修白这时候也在摊上,眼神霎时一亮,再听那边道:“还望先生引荐一二。”
何竟才得了这小徒弟一个月,怎么可能放人走。那人都已经又加了两锭银子,何竟依然梗着脖子不答应。
穆修白虽然想跟着去吴喾,但是何竟老头儿对他有恩。便闷在一边一声不吭。
到第四个银锭子的时候何竟就开始吞口水了,眼神略微略微地往穆修白这里瞟。那人已经有些不耐烦,道:“先生是铁了心不答应了?想来我还是自己问问他答不答应来得快些。”便往穆修白看过去。
何竟赶忙把那人将要收回去的银锭子一把抓在了手里:“不不不,还请阁下往我陋舍一叙。”
何竟连摊子都收了,将这位名叫华沅的华家公子带回了屋子。
穆修白便谢师离开。何竟觉得自己卖了徒弟,十分不好意思,把收下的银子又偷偷给了一锭给穆修白。穆修白连忙推辞,道:“老师不可,我往华家去,自然可以挣得银两。”
何竟想想觉得也有道理,但还是觉得自己拿得太多良心不安,就和华沅说他只要拿两锭就好,剩下一半还了。
华沅也不推诿,只是把穆修白的那些字画又留在了何竟摊上。
穆修白把毛驴留给了何竟。
华沅是驾着车马来的。车夫将马车赶起了。车帘子一拉,华沅便不掩饰自己的口音,吴喾的口音,和祁夏还是略有不同的。
华沅和穆修白介绍了华家的情况,华家主人叫做华昰,是卉潭的县令,小公子叫做华纪言,今年八岁。穆修白一一记着。
倏尔华沅又道:“祁夏边境近来严加盘查,还请过境时先生谨慎些。”
穆修白直觉是在盘查自己,都不知道哪来的自信。便问道:“是盘查什么呢?”
“穆先生莫慌,吴喾与祁夏通商,两国关系并不差,我父亲虽然只是县令,来往时边守多少要给些面子。”
穆修白松了口气的感觉,道:“那便好。”
直到近了关卡,两人才觉得氛围有些紧张起来。华沅来时并没有受到盘查,也不在意。这回那守卫却非要查马车。
华沅和这里的守卫也算是熟识了。便有些不快道:“为何我回去便要盘查。”
守卫道:“大人还请体谅体谅,这是上头的吩咐。”
穆修白只坐在车内,紧张得心如擂鼓,凝神屏息只在听外面说些什么。
华沅也的父亲也就是一位县令,虽说觉得有些怠慢请的先生,倒没觉得非得僵持着。只道:“你们将事情和我讲清了,我自然会配合盘查。或者两位官爷拿这些去吃酒?也不成敬意。”
一个守卫道:“这我们还真收不得……”
另一个道:“大人要是真的好奇,我偷偷说与你,画像上的人是个俊俏公子。我猜是哪个王孙公子养家里的……”便被身边的人制止道,“别乱说。”
华沅听得眼皮子跳了跳。因为马车里新请的写字先生就生得很好看。华沅迟疑了一会,那边的守卫便走向马车要去掀车帘。
穆修白已经惧怕得不知如何,现在他无处可逃。除了愿华沅能用银钱解决,他只能坐以待毙。
华沅觉得要车里的人真的是,他也只能将人留在祁夏了。然而是他将人带到这处,却害人被抓走,总是有些过意不去。只是又制止守卫道:“兄弟且慢。”
守卫倒真的停下来听华沅讲话,华沅又拿出了两个银锭子。那守卫忙道:“大人不要为难我们了。”又向车里道,“车内何人,下来罢。”
车内丝毫没有动静。
那守卫心里觉得奇怪,便向华沅看了一眼,一把便掀开了车帘。
只见里面一人头发披散,衣衫不整地背着车门。背部几于全露,一半在暗影,一半见了光,肌肤如玉,直叫人口干舌燥。
守卫盯着看了两秒,自觉地把车帘盖上。回过头一个劲地向华沅赔罪。
华沅不明所以,见已经没事了,便也和人道了个别,自己往车上去。走了半途还隐隐听到后面小声的“居然是女人”……
车帘又被掀开,穆修白正在穿衣服。华沅便见车里的人身形迅疾地欺上来,他几乎没看清对方怎么出的手,自己一个上下颠倒,缓过来时已经被捆住手脚,哑xue也被点住了。
穆修白将人放到一边,便又面色如常地继续穿衣服。
华沅心道这人还真是祁夏要找的人。一会又心道,感情刚才的守卫都以为我是白日宣yIn的色中饿鬼?
穆修白把衣服穿好了,把头发也草草束了,才凑近华沅道:“华公子对不住,事到如今,我也不能去华府上教小公子写字了。”
想了一会又道:“接下来多有冒犯,还望公子见谅。”伸手便去剥华沅的衣服。
穆修白的点xue手法靠的是身体的记忆,虽然他也多有练习,但是总是有些欠力道。华沅虽然被点住了xue道,这会儿一急,居然也就勉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