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那就叫。”萧敬远换了个姿势,于是那偌大的掌心便托住了她往下滑的躯体。
他这么一碰,才知道她虽然年纪还小,可是那里已经是好生软香的和谐,握在掌心触感颇好,当下忍不住便轻轻碰触了下。
阿萝岂能不知他的这些小动作,当下被碰得身酥意痒的,倒吸一口气,咬牙道:“你,你。”
她怎么不知道,原来这人还可以如此轻佻?!
“阿萝——”萧敬远收敛了原本戏谑的神情,语气变得郑重起来:“刚才我问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
回答??
阿萝气恨,别过脸去:“好好的,我为什么要嫁给你?没头没脑的,我若肯答应,那才是傻了!”
“那你为什么不答应?”萧敬远不依不饶地这么问道。
“你老了,太老,比我爹年轻不了多少!我若真嫁给你,我爹娘还不气死!”
“我并没有太老。”萧敬远严肃地道:“我只比你年长十二岁,这在我大昭国算是很正常的。至于你爹,我比你爹要年轻八岁,而且我从未婚配过,自然和你爹不同。”
“十二岁还不老?”呸,他若再大几岁,都可以当自己爹的年纪了!
萧敬远被她一贬再贬,眸色转深,一只有力大手拖住她,直接让她提高到了和自己眼对眼脸对脸。
之后便拉着她的手,环住自己的腰。
“我才二十六岁,怎么老了?你摸着我哪里老了?”
摸?
阿萝不敢置信瞪大了水润的眼睛,就这么任凭他握住自己的小手,强制自己去摸他,摸他身上结实贲发的肌rou,摸他那刚硬遒劲的腰杆。
她又羞又愤,又带着些许震撼。
曾经倒在他怀里,也曾经被他紧紧抱着,那片刻的接触,她也感觉到这个男人身上坚实强大的那种力道。
可是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震撼,那是男子蓬勃的气息,仿佛顽强的根jing从石头缝里倔强地生出来,仿佛雄健的豹子在林中伸展肢体,又仿佛澎湃的大海在暗夜中无畏地撞击岩石。
这个时候,阿萝才知自己到底有多娇弱。
这是她从不曾领略到的男人。
偏生此时,那男人还用另一只手将她按在他的胸膛上,她的娇嫩柔软紧贴着那贲发火烫的胸膛,听着他在耳边道:“我怎么老了?论起权势,他们哪个能及我,他们谁能像我这般护你,论起体魄,三皇子,牛千钧,他们便是比我年轻,哪个又能及我?”
浓烈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如此直白火热的言语,让阿萝原本发颤的身子更加瘫软,而月事的来袭更是汹涌如注。
“喔……”忽而间一点点抽疼,她双手紧紧抵扣着他结实的肩部肌rou,发出略显痛苦的低声。
“怎么——”他原待要问,到底怎么了,可是这时候却感到自己大手所触摸时,是沁凉的润泽。
紧接着,一点血腥气息似有若无传入鼻中。
他骤然明白过来,手指头动了动,拧眉盯着阿萝。
阿萝此时已经顾不得其他,埋首在他胸膛上,恨声道:“你简直是……简直是登徒子,没廉耻!”
为什么她一个娇生惯养的女孩儿家,要在他面前这么丢人现眼?他未免欺人太甚了!
“你来月事了……”萧敬远此时才想明白,那个软软红红的小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其实之前他捏着那物,盯着看了半响,实在不懂她用来做什么的。
“是,还不放开我!”血迹已经沾染了她的裙子,而她却被一个男人这么抱着。
萧敬远想起她适才的瘫软无力,虽并不太懂,但也约莫明白怕是和这月事有关,当下连忙抱着她,将她放到榻上。
“然后呢?”他问。
阿萝好不容易扑到了榻上,脱离了男人怀抱,顿时想溺水的人终于上了岸,慌忙拉过锦被来,将自己团团包住,包得只剩下一个小脑袋。
藏在被子里,她顿时有了点小小的底气,噘嘴埋怨道:“然后如何,当然是请七叔离开!”
“你还没回我。”萧敬远并不走。
“你——”她咬唇:“我说了,你太老,我嫌弃!”
“这不是理由。”他语气颇为强硬:“等再过几年,你十七八岁了,我还未而立之年,我不会老。”
“你脾气太坏了!”又坏又硬,她看到就害怕。
“我什么时候脾气坏了?”他明明是对她包容至极,在她面前没一点脾气。
“你就是!”阿萝这下子可算是逮住了理,眼里闪着委屈的泪珠儿,愤愤指控:“你当年把我扔下不管,你前些天在街道上对我凶狠,你今日还不经过我允许潜入我的房中,你你你,你就是脾气太差了!”
听闻这个,萧敬远倒是不说话了。
后面两桩,他或许做得并不好,但若是重来一次,他依然会这样做。
可是第一桩,却是堵在心头。
“阿萝,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