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哦,以你的聪明,肯定看不上他们。”
“闭嘴!啊啊你是在嘲笑我吧,那个表情绝对在嘲笑我吧!”
狐妖郁卒地转开脸:“讲真,你不打算再考虑考虑吗?你的天赋其实很好的,一月以来剑术的进步、大家的肯定、一起虐人一起挨揍的晚课,这些统统做不了假,为什么不再等一等呢?退一万步,即使参军,拿着近藤先生开具的介绍信总比孤零零跑去更方便吧?”
野村奇异地看了她一眼:“这……算是挽留吗?还真是意外的……”他停了两秒,摆出副夸张的凝重脸,“毫无说服力呢。”
抓住狐妖张牙舞爪扑过来打他的拳头,青年表面很严肃,但嘴角掩不住的微笑泄露了他的内心:“冷嘲热讽时战斗力超强,温馨感人的言辞却念得像诅咒一样,啊,果然不是温柔的类型。”他伤脑筋地摇头,“将来婚恋肯定是个大问题,作为无关的路人,都忍不住为此感到痛心,啊~~”他一边发出凄婉的叹息一边咧开一口大白牙,“真是太悲惨了。”
“你滚!”狐妖简直气得七窍生烟,“你才大问题,你全家都大问题!你死去的妈妈看到儿子变成一个神经病,即使在天国也会忍不住哭泣的!”
野村毫无所觉地说:“至少我没有家庭矛盾,哭泣只能说明妈妈对我的疼爱,不像某人一样,被凄惨地逐出家门犹如被抛弃的小狗崽。”
“呀呀呀去死!妈妈才没有抛弃我咧,追杀我的都是些讨厌的屁民!”
“啊哈,原来森林Jing灵的家庭生活是这样的啊,深深觉得之前的供奉都喂了狗,被家长赶出门的可怜流浪犬就别死撑了,乖乖被善良的大人捡回家吧。”
“混蛋!你放开我!我要打烂你的脸!”
然而论体力并不是大人的对手,青年只伸手一捞一抹,就抽走了狐妖的腰带,在后者的尖叫声中,把她连衣带胳膊捆成一个圈:
“嗯,这样就安全多了。捡来的流浪狗禁止呲牙,碰到没耐心的饲主可是会杀了炖火锅的。”
☆、虎彻(三)
“呜呜呜呜呜呜呜!”被堵了嘴的狐妖眼刀简直能杀了他。
青年捏着她因愤怒而直立的耳朵:“好了,你得保证别大声尖叫,我才能放开你。否则被人目击,还以为我在猥亵幼女。”
你已经在猥亵了——狐妖的眼神明白无误传达出这一点。
“不管你信不信,我确实不想做武士这一行。”
——谁管你。
“武士是领主手中的刀……无论外表多么光鲜亮丽,勇武过人荣耀归于一身,卒子……终究是卒子。一旦有人掀翻棋盘,他们什么都做不了。”
——你闲得长毛么?思考这种白痴问题。
“虽然摆出一副认真脸,其实一直诅咒我去死吧。
——啊,说中了。
恢复言论自由的狐妖耷拉着眼皮看他:“少年你志存高远远大,这个庸俗的社会已经容纳不了你突破天际的理想了。老夫见你骨骼清奇,不如跟我学做菜吧。”
“人不动脑和猩猩有什么区别,难道你从没思考过以后的生活么?”
“来自大森林的我是一只纯洁的小Jing灵,才不会像肮脏的人类一样整天纠结有的没的呢。”
“是呢,活不过秋天的烤串确实用不着思考人生。”
“……尊贵的狐妖大人宣布你可以死了,速速投奔大军然后坐等被杀吧。”
“你在说什么傻话,前线当炮灰的是攘夷浪士,我们这些后勤懦夫只需躲在后方收人头即可。”
“何等天真的投机分子啊,你以为幕府会坐看你们备战不干活吗?”
狐妖说:“别忘了幕府是干什么的,防止外人与天人接触,不如把危险全扼杀在摇篮里。有天人做后盾,它可以随心所欲地窃取你们的情报,策反,突袭,补给,作战的地点和时机,他们大可利用绝对的信息和领空优势打你个措手不及。”
“那你的意思呢?”野村反驳,“不看好大名,难道让我去投天人那一方?”
“这对你来说有什么困难吗?”
……
场上的气氛冷掉了。
野村的神色暴走而咆哮,印满大写的卧槽,他试图用一种瞻仰的眼光看施歌,然内心的良知不容许他这么做,青年的眼球犹如沾上某种刺激性物体般抽搐,鸵鸟一样痛苦地抱着头,埋在桌上犹如埋进沙子里:
“我觉得我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事。”
“少年看着我的眼睛。”
……入目一双死鱼眼。
“哐!”青年的脑袋以比上次更迅疾的速度砸在桌沿,“完,我要瞎了。”
“……好大人了能不像小学生一样羞耻吗。”
野村的脑袋在桌缘鬼鬼祟祟地碾了几圈,似乎在偷窥附近有没有人,然后才从桌子底下传来闷闷的鼻音:“我真太高估你的节Cao……”
“你不觉得这是个好选择吗?”狐妖说,“抱上天人的大粗腿,你认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