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重要。
「最近,宫里情况怎么样?」沈轻寒问,「宋禾卿可有举动?」
「宋国舅倒是没动静,但二皇子派出了人手在四处找您。」仲黎勉强接上话锋,他有点反应不过来沈轻寒的想法。
「你是遇上仲尚了?」
「没,但属下在丹阳城外与乔装打扮的仲尚擦身而过。」
沈轻寒叹了口气,不过很快就笑了一下,摇摇头,「我知道了,你且先回去吧,待他找到我再说。」
翌日一早,千臣御从皇宫回来听说了迷魂散一事后非常淡定,不仅不派人去找yin魔教替千成钰算账,也不让人打听其中的内情,反而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现过一样。
千臣御说,「yin魔教一事,我会亲自去处理,你们不用担心。」
白水盯着千臣御看了许久,仿佛要把千臣御看出两个窟窿般。但,看千臣御抿着茶毫无不自在的态度,他倒觉得,这其中定有□□,只不过,或许yin魔教对千臣御而言,不会对千成钰不利,像是有把握的样子。
沈轻寒一边察言观色,他想,既然他能在千千府隐藏这么久,相信千臣御也不会拿自家弟弟的安危开玩笑,所以也就不过问,反正yin魔教的事,他也有所了解。
然而,大家都不愿意捅破的事,千成钰倒是拍桌而起要把事情摊开说,「大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yin魔教到底是何种下三滥的邪教?」
千臣御眯起眼,看着千成钰戴了面纱的脸问,「你的脸怎么了?」
「我的脸……」千成钰踌躇了一下,瞥了一眼白水后,垂眸暗伤道,「我的脸……被迷魂散毁了,以后都见不得人了。大哥,你要是不帮我报仇,就不是一个称职的好兄长。」
一旁的墨镜:「……」睁眼说瞎话。
迷魂散是什么东西,千臣御一清二楚,不可能会让千成钰毁容,除非,千成钰当时不是用鼻子吸的,而是蠢蠢地张嘴吃了。不过,他看千成钰那副以后都没脸见人的表情,不禁皱起眉,心想,这小子在玩什么把戏?
于是,趁千成钰还在演戏的时候,他出快极快的一把掀了千成钰脸上的面纱,下一秒,他不觉睁着眼,愣了一下。
白隐尖叫一声的同时,沈轻寒暗暗倒吸一口气。
千成钰倒退了一步,怒目,「大哥,你干什么!」
千臣御恢复镇定说,「你的脸,当真是那迷魂散引起的?」好好的脸能变成这样,只有一种可能——千成钰吸入过多的迷魂散,过敏了。
千成钰一指白水,「你问他。」
白水用古怪的眼神看千成钰。
「这关白水何事?」千臣御问。
「要不是他那个时候踹了那谁一脚,装迷魂散的玻璃瓶怎么会碎?我的脸就不会是现在这样了!」
白水眼皮一跳,想起来了,不过,那反倒成了好心当成驴肝肺。
千臣御沉了口气,「别胡闹,当时要不是白水及时出现,你早被yin魔教的人带走了,算起来,他还是你的半路恩人。」
千成钰被噎了一下,「我……」
「好了,这件事大哥自会处理,之前提的事,先暂时放一边,你好好养着。」千臣御若有所思着,看来,他终究还是得去yin魔教一趟,找某人谈谈。
就这样,此事就做罢了。
不过,千臣御这一举止,倒让千成钰想起三年前他嫂子过世那会儿。这件事,一定和那时上门闹事的薄情男人有关。他记得,当年大哥成亲那天,薄情男居然一剑杀了嫂子,喜事变丧事。当时,明明可以提剑的大哥也只是盯着那人忍气吞声,却没有动手替嫂子报仇。之后,薄情男临走前留下了一句话。
「你负我,两不相欠。」
再后来,他得小道消息,薄情男入了魔教。
现在看来,薄情男应该就是如今的yin魔教教主向yin风,他大哥和这人一定有不为人知的内情。
思至此,千成钰想想也就算了,说不是大哥有苦衷。毕竟,他们是亲兄弟,大哥没道理会为了一个薄情男,胳膊肘子往外拐。
转眼时隔两日。
舅爷府,书房内室。
「国舅爷,近来可安好?」一个青衣男人披头散发地出现在宋禾卿的书案前,眉眼自带三分笑。
宋禾卿手里的笔一顿,却没有抬头,「你来我府里作甚?」
「自然是有好消息呀。」男人一屁股扬摆坐上书案,朝宋禾卿挑了挑眉,顾自把玩手里的头发。
「好消息?」宋禾卿这才抬起眼。
男人眨眨眼,风眸微挑,「对呀,绝对是你想听的……好消息哦。」
「什么条件?」宋禾卿也不拐弯抹角。
男人反倒妖娆一笑,「国舅爷,你这个意思,可是要和本教主做同一条船上的蚂蚱了?你不怕你的亲亲皇帝生火气,再把您拉上断头台,嗯?」
宋禾卿冷笑一声,「向yin风,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
「好呀。」向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