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轻傲,十分厌烦规矩礼节,从不把神仙放在眼里,对他就直呼其名,不过倒是把手下的小妖管的服服帖帖的,两千多年后,她转世成那个鬼样子,相貌变了许多,性格喜好却一点都没变。
“师傅什么时候去世的?”
清无侧脸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淡淡道:“大概在我五十来岁的时候,在人间深山里遇到了一只堕入魔道的老虎Jing,我师傅为了救我被它咬了一口,人间没有仙药能救他,不到一年他就病逝了。”
“那烟儿在人间的父母呢?”
清无垂着头默了默,坐卧在他双腿间,往上蹭到与他目光平齐的地方,玄燏因为她身上的小动作,平静下来的眼神又暗了下去,只见她娇艳欲滴的唇瓣贴了过去,软滑的小舌头描绘着他双唇,然后启开唇缝,小蛇一样钻了进来。玄燏圈着她腰的手臂把她紧紧压在身上,任她温柔地吻着他,她这么聪明,什么事都学的很快。
“想隐瞒什么?”玄燏捉住她的下颚,对上她的缠绵的目光。
清无垂下眼,白玉似的指尖磨挲他柔软的双唇,轻柔道:“我……没有见过他们。我师傅梧桐树下捡到我的时候,我还在襁褓里,他见我魂魄不全,却有一副仙骨,就收下我,把我养大……我师傅虽然不苟言笑,但是对我很好,自小教我防身的法术,后来又授我仙法,多亏他,我才能活下来……我不是想瞒你,只是不希望你太心疼。”
怎么会不心疼,他捧在手心里的姑娘,受一丁点委屈他都舍不得,更何况在人间如此艰难地活了五百多年,有一副仙骨却魂魄残缺,光这一点就不知道要受多少罪。无父无母,四处漂泊,靠替人降妖除魔维持生计,难怪之前她的性子那般寡淡冷漠。
玄燏抚着她披在身后的绸缎似的发丝,轻声问道:“后来怎么会去凛山?”
“飞升那日天帝封我为凛宫仙娥,我领了命就去凛山司职,一待就待了七百多年,直到赤炎火海复燃。”
“从未离开?”
清无摇摇头,“从未离开,凛山上自由清静,许多仙娥却忍受不了那样的日子,寻到机会就回天界了……”大概她本来就和赤炎山有着深厚的缘分,所有人都觉得凛山位置偏僻、环境苦寒,连临皋都替她委屈,可她从来没有动过离开凛山的念头,直到玄燏回到那个地方,点燃了熄灭了两千多年的火海。“如果你没有去凛山,或许我还会守在那里……”
玄燏低笑,如果他没有去凛山,他就不会遇到那个大胆狂妄的清无仙子。那个风雪交加的寒夜里,他扣开凛宫石屋屋门,门后站着一席青衣的鬼魅仙子,她纤弱的身子大半都隐匿在昏黄的火光里,眉目清淡无色,声音轻糯乏力,见到他也不像其他女子那样对他谄媚敬畏,而是平静地、毫不掩饰地打量他,佯装恭敬地问候他。或许她容貌变了,法力没有了,性子却还是一样的高傲。可是,那时他却没有认出她。
“笑什么?”
“清无仙子似乎从来都不怕我?”
玄燏语气严肃,又摆出他那副威严疏冷的天神模样,清无打量了他片刻,一个翻身就骑到了他身上,垂眼睨着他,娇声道:“我为什么要怕你?难不成……玄燏神君还能吃了我?”
妍丽的眉目流出娇媚风情,周围的一切,秀水明山,姹紫嫣红都不及眼前人艳美脱俗。玄燏一副慵懒模样,殷红的舌尖舔着自己个下唇,他的目色如深沉墨海,目光炙热,描绘着她娇丽的面容,下一刻似乎有火星迸射出来,要灼伤她。
清无咬着唇瓣,扯下系着帷帐的缎带,遮住他惑人的眼睛,俯下身子捉他的薄唇,轻轻地吸吮,细细的舔舐,舌尖时不时探进去勾引他的舌头,待他追过来又狡猾的退回去,来来往往,反反复复,玄燏被她挑逗得越来越急切,大掌牢牢地困住她的腰身,另一只手沿着衣裳下沿的缝隙钻了进去,粗糙的指尖揉弄着她光滑细嫩的腰肢,在她挺翘的蜜桃上揉捏抚弄,清无的身子酥软下来,去躲他追过来的舌头,张开红唇去汲取空气,玄燏狡猾的舌头趁势攻城掠地,纠缠着她温热柔软的小舌头不放开。
“嗯……”玄燏好心的松开她的舌头,她终于能够喘息,可是下一刻,他的头就埋到了耳后肩头,炙热的气息喷洒在脖颈,清无酥痒地躲他,娇软的身子紧紧贴着他,腰肢轻摆,缓缓磨蹭着他的下腹,他身下的东西又肿胀了几分,玄燏皱着眉、粗粗低喘,一手扯掉眼睛上的绸布,一手圈着她的腰身,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反客为主。
玄燏的动作反反复复,缓慢却强势有力,后来变得急促、狠重,清无酥麻难耐地推他,双手却被他固定在了头顶,除了接受别无他法。她这才知道,玄燏之前真的对她非常温柔了,今夜大概才是他真实的面目,霸道、强势、难以抗拒。
后来,是一次又一次,玄燏似乎对她的身体不厌其烦,他在她的身子里兴风作雨,胡作非为。太阳东升,皓月西落,不知过去多少个日夜,水榭软榻,屋子床铺,温泉池子……清无在极致的欢愉里昏晕过去,又被他温热的气息、滚烫的身躯唤醒,他仿佛要把过去几千年的空缺都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