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足够大的儿童房。只是这间儿童房,从来没有用上。
除了他已经告诉过她的卧室和衣帽间,她哪里也没有去。把带回来的床单、浴袍和衣服,连他的短裤一起投入洗衣机,自己上楼把寒酸的双肩包放在衣帽间门后的地板上,取了睡衣和书本,安安分分的去了卧室,给家里打了电话,只要平平的声音传出来,她就很安心。
和雷烨、平平聊了几句家常,下楼看看,衣服也洗好了。她晾上,回了卧室,洗了澡,先用手机浏览了附近可以送蔬菜的店,下了一个星期的量试试,就安心的开始看书、做题。
十点半,她惯常的睡觉时间。他推门进来,似乎没有看见她,直接进了浴室。等他出来,她已经侧身背对着他躺着。
他上了床,就把她扳过来,撕扯着她的睡衣,显得很不耐烦。
她终于忍不住,“你白天不是有过一回吗?”
他语出讥讽,“你不是要多赚钱,替我付饭费吗?”
她不吱声,由着他折腾。迷迷糊糊的时候,他忽然离开,跳下床,突然的变化让她有点不适应,她哼了一声。他笑着说,“别急,我马上就来。”
他撕开包装,三下五除二套上,爬上床来再战。
她说,“你倒是一如既往的细心,隔离措施做的真好。”
他带着喘息,“是啊,也免得你吃药了。”
她虽然说着狠话,但声调里不由带着些春意,“也好,万一我哪天忘了,你也不放心。”
他最爱倒腾一阵儿再把她翻过来,这次也是。在把她翻过来后,他说,“你放心,要是真怀上了,我也会让你做掉。孽种,没有必要留,这个世界没人欢迎他。”
两人再也没说话,室内的声音却一浪高过一浪。
☆、15-1
周末过的很清静。
她按时做着三餐,订的蔬菜已经开始按时配送。袁苗感叹,现在的生活是比以前发达,以前他们怎样也是要自己去买菜的。
只是贵。她舍不得,但话既然说出去了,也不能收回来,只能找机会再说。她以为她那天那样说了,诸一珩会勃然大怒的给她钱,没想到却没有。非但如此,周五的事,他也没有像以往一样,给她转账,来羞辱她。好在上回刚给过一万,这点钱还是涵盖的了的。
袁苗想到这里,自嘲地想,合着这还真成卖的了,合算还是吃亏,得算计一阵儿。
太阳很好,正是秋光浓的时候,虽然温度一天比一天低,但有太阳的时候,还是很暖和。袁苗禁不住在院子里走走,远了她不敢去也不想去,虽然她知道门的密码,但就是不想输。如果诸一珩换一个密码,她未必这么抵触,但就因为用的是原来的,那是她不愿回想的禁区。她宁可不出门,也绝不想按那个密码。
她正在院子里来回转着圈,听到喵喵声,隔着门一看,是只猫,正在冲她喵呜喵呜的叫。她走过去,隔着门廊,伸出手摸着它。
袁苗自小爱小动物,只是养什么死什么,伤够了心,就只玩人家的、自己不养。
猫并不怕她,还在一个劲儿的喵呜喵呜的叫,似乎还想试着挤进来。袁苗摸着它,小声说,“你是想进来?别进来,我还想出去呢。喵呜,喵呜,”她模仿着小猫的叫,一人一猫,就这么叫了起来。
“喵呜,你在外面多好,迷路了吗?一会儿你妈妈会来找你了。喵呜。”
小猫对着她叫了会儿,努力了几次也没挤进去,便喵呜喵呜、犹犹豫豫的离开了。袁苗很不舍,手扶着门廊,目送着猫远去。
诸一珩也两天没有出门。家里有健身设备,有时他会在健身房看着电视健身,袁苗无处可去,就在客厅里,看他出出进进,视自己如无物。
坐一阵儿,袁苗觉得尴尬,发现厨房才是自己真正愿意呆、喜欢呆的地方,索性就转移到厨房去了。
这个房子还是一样的冷清。他在书房或健身房做他的事,她在厨房做她的事。只有吃饭或睡觉,才短暂的打破了这种冷清。不,做饭也应该算进去。做饭的时候,整个房子都会笼罩着一股烟火气,虽然抽油烟的设备一流,但总会有气息流出,将房子变得似乎温暖了一些。
周日晚上吃饭时,袁苗说,“诸总,我明早走时会给您煮上粥,您自己盛了吃就好,我要起早赶到公司收拾好卫生。”
诸一珩没有说话。袁苗就当他同意了。
周一早上,她的闹钟响了。为了防止惊醒诸一珩,她设置的是振动,放在自己的枕头下。牢狱生活,让她的睡眠很轻,一有动静,她就醒了。
她轻手轻脚的坐起,才要翻身下床,被他蛮横的拉回来。
她回头看了眼,室内的光线很暗,但他似乎是闭着眼睛。她以为是自己把他惊醒了,就小声说,“我要去做卫生。”
“再睡会儿。”他并没有睁眼,却也没放手。
又躺了会儿,她又悄悄试着坐了起来,这次诸一珩似乎睡觉了,没有拦她。她轻手轻脚下了楼梯,打着火,让粥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