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沁瑶抱着放到桌上,置身在她腿间,伸手到她前胸,解她襦裙。
沁瑶羞得无地自容,拼命欲并拢双腿,“怎能在桌上,我依你,那边不是有床吗,咱们去床上好不好。”
蔺效专心解着她胸前的结,哑声道:“那床不结实,一会吱吱呀呀的,让人听到不好。”
沁瑶放弃抵抗,捂脸道:“你都知道让人听到不好,你、你还这样。”
说话间身下一凉,蔺效已然得逞,她倒抽了口气,哪还说得出话,只拼命咬着唇不敢出声。
可后来快意如海浪般席卷而来,渐渐的,她脑中最后一根线如琴弦般崩断,蔺效看得真切,在她彻底失却自持之前,倾身堵着她的唇,将她的娇yin声如数吞入腹中。
作者有话要说:
☆、第148章
话说你们觉得冯初月是真的存心恶心夏荻呢,还是在自以为是的投其所好?
第二日散了早朝,蒋三郎知道蔺效要出宫回府,便跟他同行。
出了凌霄门,两人各自上马,因四周再无耳目,蒋三郎说话少了一份拘束,对蔺效道:“没想到夏荻竟然主动请缨到玉门关去,咱们布的棋倒没用上,倒也好,省得露了痕迹到有心人眼里。”
蔺效没接茬。
蒋三郎又道:“你瞧见当时韦国公的神情没,听到夏荻请旨的时候脸都绿了,可见连韦国公事先也不知情。”
蔺效嘴角扯了扯,“夏荻行事不是一向如此么。”
蒋三郎憋着笑,“听说他自从娶了那位姓冯的小娘子,至今未回过内院,我每回遇见他,他脸上都没有一个笑模样,不知心里怎么窝着火呢。说起来,自那件事后,虽然韦国公和德荣公主一直将帐算在康平的头上,但夏荻向来知道你有多看重弟妹,而当时那勒索他的程县令又出现凑巧,不早不晚正好出现在他要算计弟妹之后,我估计他早就疑上你了。”
蔺效眸中浮动着戾气:“疑上我才称我的意呢,最好让他知道这回玉门关也有我的功劳,就算他不主动请旨,也由不得他不去!有本事别死在突厥人的刀下,真若死了,就当作是给沁瑶赔罪了!”
一抖缰绳,往前去了。
蒋三郎愣了愣,快马追上,笑道:“你啊你啊,这些年性子就没变过,人不犯你,你不犯人,人若犯你,你一一奉还,难得还不失君子之风,嘿,姨母教得真不错。说起来,我阿娘也跟长安城一众娘子不一样,从不家长里短,我阿爷那么个常年征战沙场的铁血汉子,也被她治得服服帖帖的。所以说‘郑家女百家求’ 这句话可真没说错,单看你我二人的母亲就知道了。”
蔺效无语,“想往自己脸上贴金就明说,不必拉上我。”
看一眼蒋三郎,想起前两日听到的风声,心中一动,“姨母前几日派人去荥阳接了族中一位表妹来长安,郑家表妹太多,我也记不住这位表妹的名字,听说极其知书识礼,琴棋书画俱佳,现如今在卢国公府住着,看姨母的意思,莫不是要给你亲上加亲?”
蒋三郎脸上淡淡的,“她老人家折腾她的,左右我不应承就是了。”
蔺效笑笑:“你一味拖延下去也不是办法,当心惹怒了你们家老爷子,给你结结实实上一顿家法,倘若姨父他动了真格,不说别人,姨母她老人家正好称愿,断不会阻拦的。”
蒋三郎默了默,“一顿家法能换个自在也不错。”
蔺效见状,知道他自从美人蛊之事后,极不愿意谈论亲事,便打住话头,不再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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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荻快步进了内院,冯初月得了消息,又惊又喜,忙匆匆对镜整了下一妆容,扶着婢女的手迎了出来。
她本就身形纤细,这些时日又因孕吐严重,吃不下东西,愈发瘦了下去,虽月份不大,却比常人更早显怀。
夏荻刚跨进院门,迎面见冯初月领着一众仆妇在院当中候着。
见他进来,冯初月忙上前行礼,“二郎回来了。”
从言语到举止,要多温柔谦卑便有多温柔谦卑。
夏荻止步,目光不由自主落在她微微隆起的肚子上,想起那日之事,心里一阵犯恶心,冷笑一声,对她视而不见,擦过她的身旁大步上了台阶。
这是冯初月自新婚以来头一回见到夫君,夏荻的冷淡丝毫没有打击到她的雀跃之情,她脸含笑意起了身,理了理身上新做的霓裳,扶着婢女的手跟在夏荻身后进了内屋。
一旁的ru娘邓嬷嬷瞧在眼里,隐含不屑地微抿了抿嘴,冯初月对二公子的生活习性一概不知,若任由她胡来,多半会惹得二公子发火,她倒不怕冯初月受磋磨,可她肚子里正怀着二公子的头一个嫡子呢,若伤到孩子就不好了。
想到此处,不敢大意,忙领了一众下人进屋伺候夏荻。
夏荻走得急,身上出了汗,靠窗坐下,扯了扯领口,不耐烦地伸指敲了敲桌。
这是要茶的意思。
邓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