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着有急事赶入城罢!咱们反正不急,倒不防让他一让!”说着叫船老大稍稍避过一些,让周匡正的大船先过去。因一路上要低调,他们倒没有另挂出名号,只和南北行商的商人一样挂个商号而已。那边的大船也并不在意,先行靠岸了。
看看前边的都靠了岸,蒋华安这才让船老大挂出南昌国参赛绣女的船号,好让接应的人容易辨认。
一靠了岸,自有沈愿之带了北成国针工局的官员来迎上岸,另派了几个强壮的嬷嬷上船架下好几个一路晕船的姑娘。入城时姑娘们各自坐了马车,其他人则骑马。一众人到了驿馆歇息洗浴。又有官员先治了酒席与他们接风。
一时接到旨意,说是三日后于宫里款待南昌国诸人,贺词找了贺圆嘀咕道:“妹妹,如果进宫,自然会碰到唐至礼,不若假借晕船,还没恢复过来,到时推了不去罢了!虽说过了三年,可是咱们的样子其实没大变化,这当下一起进宫,只怕他一眼就看出当初是我扮了你的样子。当时没解释清楚,这会到了他的地界,如若他恼羞成怒要为难咱们,可就坏事了。这回我不跟着来,他看到你的样子也难免要疑惑,何况我也来了,两下一比较,马上就看出来了。”
两个商议了好一会,因蒋华安知道这件事,便一同找了蒋华安。蒋华安沉yin一会道:“这却不妥。咱们要在北成国待上一个月,难免会碰到唐至礼,你这一次避过了,只怕避不过第二次。不管词哥儿跟不跟来,唐至礼见了圆姐儿,必会疑惑的。你们两个虽像,男女有别,倒是容易分出来。”
“这却要怎么办?”贺词有些着急,喃喃道:“当初被他误会女扮男装时,如果解说清楚,就不会这般没头绪了。”
“要不,咱们先写封信,把事情详细说了,着人送进宫与唐至礼,过后再赔个礼,这样可行?”贺圆想着唐至礼虽倨傲,但现下自己是参加绣品大会的绣女,又值两国邦交正好,解释清楚了,应该不会刻意为难自己吧?
蒋华安点点头道:“这倒是好方法。词哥儿你马上动笔写了,待沈愿之托内侍送进去。若是解说清楚了,三日后你们就可以一起进宫,倒不必遮遮掩掩。”
唐至礼在宫内早听到贺圆等人到达了,不由笑跟唐至萃道:“母后让你学南昌国公主置了一个司绣女官,三日后宫中款待绣女,你与司绣女官必要邀请绣女到司绣房看几幅新绣的刺绣,到时贺圆也会到司绣房去,你想个法子带到殿中,我再到你殿中见她。这副八卦**图定要请她一起拼出来。”
唐至萃点点头,笑道:“若不是你前儿偷偷出宫去被人发现,也不致于被罚禁足一个月。三日后款待绣女时,自也不让你出去,想见你的贺圆,自然要我帮忙才能成事的。”
北成国民风较南昌国开放,唐至礼和唐至萃虽是皇子公主,说话却无所顾忌。唐至萃见唐至礼念念不忘贺圆,每回一提起就会加上一句你的贺圆取笑他。唐至萃是听得贺词和贺圆是龙凤胎的,这会笑问道:“哥哥,他们兄妹是龙凤胎,长的像不像?”
“倒没见过她哥哥,不过既然是龙凤胎,自必有几分相像的。可笑她那回易了男装扮作她哥哥的样子到蒋将军府中,却被我撞个正着。这男女有别,她又长成那样,就算是扮了男装,也是一眼认出来是女孩子的。试想想,哪有男孩子长得那样俊美的!”
两个人正说着,却有内侍送信进来,言道是贺词和贺圆共同呈上的信。
“哇,你的贺圆给你送信来了,有情有义哟!”唐至萃待内侍一退下,忙忙就凑过去道:“哥哥快拆开看看说的是什么?”
唐至礼表面上不动声色,实则暗喜,到了我们的地界,倒知道先给我递个信,证明没忘记我呀!一下拆了封口取出信来,展了信才要看,一抬头见唐至萃端着杯子探个头过来看,手一缩避到一边,不让唐至萃看到信的内容。不想手腕撞翻桌上一杯茶,茶水泼了出来,一整杯全泼在信纸上。站在远处的内侍这会听得响动,吓的飞快过来,一把托住唐至礼的手,一叠声问道:“殿下可烫着了?”说着不顾一切就要先传太医。
“没烫着,不用传太医!”唐至礼见信纸全泼shi了,这会甩了内侍的手去拾起信纸,信纸倒没烂,只是写的字糊了一大半,只下面几句看得清楚,其它的却看不出是何字了。
唐至萃见信糊了,这会也怔住了,半晌低声道:“哥哥,这……”
唐至礼懊恼极了,又不好责怪唐至萃,反安慰道:“不要紧,想来是普通的问候而已。”一时看下面几句话,不过说贺词贺圆两兄妹一起拜上等语。
唐至萃眼珠一转道:“哥哥,虽说这信只看到下面几句,你也该回个信,让人知道你收到信了。”
“这倒是!”唐至礼见内侍已是收拾干净了案台,便让他展了笔墨,自执笔给贺词和贺圆回信。
周匡正却是听得参加南北绣品大会的姑娘已到了,这才匆匆赶回京的,这会正在周皇后殿中道:“太子和二皇子已是纳了妃,自不必说。只三皇子现下未纳妃,年纪又合适,皇后娘娘先瞧着,若是合眼,这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