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问萧沐仁,“还没休课?不是都冬至日停课?琰琰呢?琰琰也还在上课?”后面两句是问的孟许。
孟许摇头,“前些天玩雪着了凉,让陶陶给按在家里喝汤药呢。”他也很发愁,自从上次罂粟的事件后,琰琰的体质就一直很差,陶陶说叫“抵抗力弱”。
花易岩摇头,“陶陶养孩子还是太娇了。”然后转头看向萧沐仁。
萧沐仁连忙开口,“和和没休课呢,呦呦让上到小年前一天。”回答完花易岩的问题,萧沐仁又看向孟许,“要不要让琰琰明年开始来跟和和一起上武课?我从他会走开始就带他连拳,到现在连风寒都没有过。”
和和听得懂是在夸他,立刻点头,“琰琰哥哥来,一起学!”而且他也想让琰琰哥哥来家里,这样就有人一起玩了。妹妹虽然已经出生了,可是到底太小了,没法玩。
呦呦听了也赞同,“不用要求十分严格,就当做是强身健体也好。”
孟许看看生龙活虎的和和,再想想家里像个女孩子那么娇的儿子,终于点头,“我回去同陶陶商量商量。”
“还商量什么?我说的算,陶陶要是舍不得,就说是我说的,一个男孩子哪能天天当女娃养。”花易岩捏着酒杯喝了一杯酒,他身前的和和见状立刻拿起酒壶来给他倒满。
花易岩抬手揉揉和和的头,因为有了些酒意,说话就随便起来,“琰琰文武双全是不行了,以后要走科举,身体更重要,不然你问问怀瑾,要不是我看着他和他哥,春闱的时候能坚持的下来吗?”
怀瑾点头,“读书更是一件辛苦事,没有好的体格,很难坚持下来。而且,每日打一套拳,时间久了,Jing气神都不一样,翰林院里都是文弱书生,除了我。”
孟许听了更加心动,把所有的话都记在心里,决定回去好好劝劝陶陶。
夜色渐深,和和睡觉的时间到了,呦呦先将他送回他的房间休息,留下大大小小的五个男人继续喝酒吃菜聊天说事。
等到都散去的时候,时间都快到宵禁了。萧沐仁让小荣子拿着他的名帖送几人回去,自己带着一身酒气回了屋。
萧沐仁洗漱出来,屋里灯火通明,呦呦哄睡着和和刚回来,正站在床前铺床,因为快要睡觉了,房间里地龙烧的又暖,呦呦只穿了一套粉红色的中衣。
呦呦喜欢在些小事情上搞些小心思,比如鞋子上缀的米粒珍珠要摆个心形,比如素色裙子下摆绣一圈水波纹,走动起来像是水流动一样,再比如她现在穿的中衣,并不是寻常所见宽宽大大的,反而十分修身,将她的胸、她的腰、她的tun,完美的展现出来。
粉色的布料衬着雪白的皮肤,在明亮的灯光下更是白的发光,乌黑的头发随着弯腰的动作从肩头垂落下来,在她胸前来回摆动。
萧沐仁觉得渴,很渴,非常渴。他在炕沿上坐下,端起炕桌上的水壶倒了一杯水端起来就喝,才喝一口就差一点吐出来,这哪里是水,明明是解酒汤!
“你怎么把解酒汤放进茶壶里了?”
“哈哈哈!”呦呦坐在炕对面的床上盘腿大笑,“我就知道你肯定会渴,要找水和,又不肯喝解酒汤,就只能把解酒汤装进茶壶里。怎么样,这个主意不错吧?”呦呦对着萧沐仁狡黠地一笑。
萧沐仁哭笑不得,“不错,不错。你只要当心,明天别把解酒汤当成茶水喝就行了。”
“当然不会。”呦呦摇头晃脑,“你没看到茶壶上写了个‘酒’字吗?这是专门用来装解酒汤的。”
萧沐仁提起水壶看了一眼,果然壶肚上刻了一个歪歪扭扭的“酒”字,“真丑。”萧沐仁毫不留情的吐槽。
“嗯,我也觉得。”呦呦用力点头,“不过看在是你儿子刻得的份上,你就勉强用着吧。你儿子说了,刻个‘酒’字给你看,起到提示作用,让你以后少喝点,贪杯伤身。”
萧沐仁听了呦呦这么大一通话,笑得更加欢乐,“真是我儿子说的?不是我儿子他娘?”
“你猜?”呦呦也笑嘻嘻地看着他。
萧沐仁放下水壶,走到呦呦身边,弯下腰双手撑在膝盖上,脸离呦呦的脸十分近,“我猜,我猜是我儿子她娘带着我儿子写得,是不是呢?”萧沐仁说话时的气息喷在呦呦的脖子上,脖子很快就红了,接着就迅速蔓延到全身。
“我要是告诉你,不是呢?”呦呦伸出手搂住萧沐仁的脖子,自己轻轻一跃,整个人就挂在了萧沐仁的身上,在他耳边用气声说,“没有你儿子,只有我。”
接下来,自然是一个火热又温柔的夜晚。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更快,很快就到了小年。小年头一天和和停了课,萧沐仁晚上的时候摆了一桌谢师宴,除了说好的束脩外,还送上丝绸四品匹、酒两坛、羊rou猪rou各十斤做年礼,让小厮抬到先生的家里,将先生的父母妻儿高兴的合不拢嘴。
至于秃鹫,他拒绝了萧家的银子,说自己不出门没处花,只说让萧沐仁看到好刀好剑什么的替他寻摸一把。萧沐仁自然是爽快的答应,但还是留了二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