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让他带着妹妹去房间里玩。
和和虽然年纪小,但是很是懂事,见大人们都一副正经的模样,就听从母亲的话,跟罗nai娘一起带着美美去房间里玩了。
呦呦让下人们出去,自己亲自沏了茶过来给他们倒上,然后问坐在上首的花易岩和萧沐仁,“爹,阿毓,出什么事了?”
“皇上让大皇子去两广练水军。”花易岩还在郁闷,语气生硬,话也说的言简意赅。
萧沐仁虽然心情也不好,但是还是给呦呦仔细解释了一番。
原来,今日早朝之上,皇上又一次提起关于开海禁的话题,问诸位臣工,到底有没有商量个对策出来。五皇子一派依然是支持开海禁,原因是无外乎是“贸易往来、海产丰富、获取暴利、利国益民”等原因,每一个字都十分得皇上的心思。
皇上又问大皇子和二皇子一派。萧沐仁以为大皇子和二皇子还是要站在对立面,哪想到大皇子竟然开始点头,还不是礼节性的点头,是真的赞同五皇子一派的说法。
大皇子说,开海禁后万国来朝,可以让东洋西洋不同国家的人来领略我大鸿朝的风物Jing致,感受我大鸿朝的人文风貌,学习我大鸿朝的知识技艺。大皇子还说,只要有贸易往来,总是有利益可图,到时候不止国家税收增长,百姓收入也会好起来,生活条件好转,才会有国泰民安。如此我大鸿朝才能永世昌盛,后世之人都会感念吾皇的英明决策。
呦呦听着,心里点头,大皇子不愧是大皇子,还是比较能抓住皇上的心的,说的话更加得皇上的心。一个皇帝,所求除了权利外,不就是希望国泰民安、名垂青史?
“不过,大皇子说完这些话后,突然转了话锋。”萧沐仁说了一大串话,又是忙碌了一天,早就渴了,将杯里的茶水一饮而尽后继续讲述。
大皇子说摸出一枚铜钱来,对皇上和众位大臣说:“《老子》有言: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任何事情都像这枚铜钱一样,有两面性。铜钱抛出去,谁也不知道哪一面落在地上。开海禁有有益的一面,自然也有不利的一面,别的不说,倭寇这些年频频侵扰我朝沿海之地,给百姓带来严重困扰,然而我朝水军现在能否抵抗得了?”
皇上的目光就落在了兵部尚书身上。兵部尚书感觉到后就出列,说苏晨将军在一年前写过一次奏对,大鸿天津卫海军已经初具规模,“然而若是有大规模海战或者倭寇侵袭,仍然很难抵挡。而且,这里海军只得的是天津卫海军,福建浙江沿海、两广沿海,情况未知。”
兵部尚书话音落,大皇子就立刻接着道:“所以,儿臣认为,海禁可以开,但不应该是现在。”
皇上听完大皇子的一番话后,露出一个笑容,心说这个孩子终于长进了,不再是一味地跟人敌对,学会了技巧了。
“既然如此,皇儿,朕给你个任务,即日启程去广东给朕训练海军去,什么时候训好了什么时候回来。”皇上微微一笑,站起来甩着袖子走了。站在一旁的大太监一看,立刻高声喊一句“退朝”,追上皇上去了。
“所以,你们在发愁什么呢?”呦呦听完萧沐仁的所有讲述,觉得并没有什么值得发愁悲观的。
萧沐仁有些不可思议地看向呦呦,这么简单的事也要问?“大皇子这一走,等于是被皇上流放了,能不能回来,什么时候回来都是未知。我们担心的是,难道皇上已经厌弃了大皇子,想要扶持五皇子吗?”萧沐仁说完了,看向呦呦,“你不这样认为?你怎么想的?”
“对,呦呦,说说你的看法。”花易岩也这样说,他知道呦呦有时候会有些不同寻常的看法,对他们很能有启发。
“我怎么想的?我怎么想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怎么想的。”呦呦在椅子上坐下来,瞥了一眼对面一直没有开口的怀瑾,“怀瑾,先说说你的想法,你从这些事里想到了什么?”
“啊?我?”怀瑾有些懵,怎么说着说着说到他头上来了?
“对,你!”呦呦瞪了他一眼,“别以为你能在翰林院待一辈子,告诉你,早晚你是要卷进来的,别偷偷打小算盘。爹舍不得你,我可不是。”呦呦恶狠狠地说。
萧沐仁看一眼呦呦,心说:口是心非。最舍不得怀瑾的恐怕是你花呦呦吧,又想他能懂官场上的所有套路,又不忍心让她那个“洁白单纯”的弟弟看清官场的龌蹉,真是难为她能说出那番话来。
其实怀瑾又何尝不懂,只是鸵鸟心态,躲一天算一天,到了今日,不得不再去面对了,“我觉得,二姐说的对,咱们胡乱揣摩没有用,最终这件事还是皇上说的准,皇上的心思,咱们如何能猜?”
“说了和没说一样,假大空。”呦呦翻个白眼,给怀瑾做出结论。
说完,转头看向花易岩,“不过,爹,怀瑾有句话说对了,皇上的心思,咱们才不得。不管皇上青睐哪个皇子,皇子就是皇子,我们的主子永远是皇,就算是太子,未来的储君,那也是未来的事,我们要忠心的对象,永远是皇上。”
换句话说,谁当皇上就对谁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