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口中专属于她的味道,脸上便挨了一巴掌。安辰羽不悦抬眸,一动不动盯着她,盯到她毛骨悚然。
满口酒香,嘴巴红肿,微微刺痛,裴然蹙眉抚着双唇,只是不明白,为什么闹这么大动静都没人过来?
拐角处似乎有个侍者,淡然看了这方一眼便匆匆离去,原来人们早就习惯了男女这点破事。
安辰羽双手悄然伸进裤子口袋,长身玉立,充满威胁性的鄙视,Yin沉道,“那个男人是谁?”
“……”
“说,这三年,你跟几个男人鬼混过?”说话的同时,有只大手趁裴然不备,猛地扣在她左侧的胸脯,力道适中一捏。
裴然面红耳赤,大脑忽的窜上一堆血,简直找不到一个足以彰显安辰羽有多么流氓的形容词!她立刻双手环胸,侧着身子斜睨他。
“为什么要给别人生孩子?!那个畜生是谁!”他不依不饶,双手依旧伸在裤子口袋。
“安先生,你又不是我的谁!管这么多,无不无聊!?
“谁说我不是你的谁?你再给我说一遍试试,才三年,你就得瑟了,你这个可恶的小东西!“
“安辰羽!你别给我动手动脚的,走开,走开,呃, ……“拉扯中,有什么东西断了,原来安辰羽扯她肩膀的力气过大,竟隔着一层布料弄断了她文胸的吊带,裴然又羞又恼!
“谁叫你穿这种劣质内衣!”
“你这个臭流氓!”她恼羞成怒,丰盈的胸口明显感到一松。
这里真不是个叙旧的好地方,安辰羽沉默了三秒,忽然弯腰,竟就着监控录像将她横抱起,坐电梯来到地下停车场,三下五除二将又扭又挺的小东西塞进车里,自己迅速跟随而入,锁上车门,任裴然疯狂拍打玻璃。
“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用。”
“你还和三年前一样卑鄙!”
“除了卑鄙、无耻、流氓、畜生,你能不能再换个新鲜的词。老听这个都腻味了。”
“…………”说直的,已经找不到足以匹配他的形容词了。
“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交代清楚,就哪也别想去!”他双手继续埋在裤子口袋,脸色很不好,自始至终都在强压怒火,其实他应该抓狂的或者狠狠惩罚她,谁叫她跟男人私奔,在外面鬼混三年,连……连野种都弄出来了!!可是……莫大的无力感让他十分虚弱,悲愤,连咆哮的力气都丧失,却又特别想听她的解释,哪怕她说:我现在身边没有野男人了。
就这句也很好,起码……
“安辰羽,三年前我们就离婚了,你现在对我这样,我完全可以告你性sao扰!别以为没人敢告你,不要忘了,还有一个百里晔!”|
“人家搭理你是因为你勾搭方知墨,现在方知墨不要你了,你还没学乖!切!”
“你给我闭嘴!”又扯上方知墨了,她真的再也不想提这个人。
“你敢对我这样说!”
“这是你自找的!”
“你……,你……”他似乎想抬手吓唬她,孰料右手刚从裤袋掏出又立刻塞回,这个古怪的动作吸引了裴然的目光,安辰羽似乎从刚才就一直这样,双手很不自然,本来也没觉着怪,可他一副想掏又不敢的别扭表情让人匪夷所思,想了半天,裴然的目光一顿,脸红似火烧,紧张的脱口而出,“你……不要脸!!”
被发现了!
安辰羽眼里悄然闪过一瞬尴尬,却硬装若无其事的冷哼,“骂谁呢!”
“放我下车……”她紧张的盯着某个地方。
反正已经露馅了,安辰羽干脆掏出双手,面无表情,随着他双手的离开,裤子原本鼓起的布料塌陷,只留下中间某个地方一柱独秀,该死的,刚才吻着吻着居然其反应了,而且越来越兴奋,按不下去…………
缘起缘灭应有时 Chapter 66
爱与-性-是不可分割的,因为爱你所以总是想要你,在要你的时候,感觉整个世界都是我们的,我们就在天堂。除非你杀了我,否则我永远对你存在性-幻-想。——by安辰羽
……
这气氛非常不对劲。
夜深人静,孤男寡女。
昏暗的车门紧锁。
最主要的是她肩带断了,而他尴尬的双手环胸,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下面竖起的东西,有着愈演愈烈的趋势。
下流!裴然一张脸红的几乎能挤出血,“开门!”
随着“门”音而来的是他的拥抱。
他的动作和从前一样快,双臂展开,几乎要将柔软如棉的她塞进胸膛。
她听见耳边传来极其沙哑的男音,努力的压低,带着困惑与烦躁,“别怕,我就抱一抱你。刚才我沉思了几秒,恍然以为自己又在做梦,那个感觉让我好累……”
真的好累。
当看到她要自由三个字时,竟恍惚如烈火焚心,就痛入骨髓,那一刻他清楚的看到自己口中喷出一口血,绝不输三流武侠剧里走火入魔的武林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