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修习大成之后能达到什么水平,我也说不准,但战胜当世一流高手,是绝对没问题的。”
“所以啊,你真的是占了很大优势,好好珍惜吧。”梁澈道,“那么多人为了这本秘籍争得头破血流,家破人亡者不在少数,但争到手却也修习不成,毕竟谁都不会舍弃掉自己半生的武学……”
“而且,你要知道,寻常习武之士,强行冲破xue道无疑是自求死路,就连当时的宁如临都以为你必死无疑,而你却硬撑下来了,以武功全失的代价,捡回来一条命。这也可以说是天意使然了,就是可惜了砚儿……”月问弦道,“你的命只是暂时保下来了,以后的路谁都说不准,对你现在而言,修习‘枉息功’无疑是最好也是唯一的选择。”
“好吧前辈,我练就是了……”yin蘅无奈。
“不过,那几样东西,我要上哪去找?”孟yin蘅突然想起来这么个重要的问题。
“不知道。”月问弦诚实道。
“什么——”孟yin蘅满脸不可置信,“那怎么找?没有线索么?”
“等你快离岛之时再说罢,而且你正式开始修习‘枉息心经’日子尚不定呢,何况这也不是那么快便可以练成的。”梁澈道。
“好吧。”孟yin蘅应道,心内却想:“绕骨花,光听起来就一股子邪气,还要我去找它……还有拂雪剑、幻梦、灵佑……”
月问弦和梁澈看着孟yin蘅一脸沉重,也不再言语了。三人来到位于岛中央的一座素朴木屋中,无辰还有其他几名弟子都在此处。
无辰看到三人,立马跑了过来。
“yin蘅老弟啊——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无辰一脸感激涕零,显然也听说了孟yin蘅的“壮举”。
“没事没事!我不要紧的,这么久没见,话说曲兄你……好多了没?”孟yin蘅道,眼中漾着浓浓的笑意。
“我啊,就受了一些内伤和皮外伤而已!我听说老弟你可是差点就——”
“闭嘴,就不能说点好的嘛——”孟yin蘅忙打断他的话,无奈道。
“是是是!我错啦。”曲无辰笑道。
“好了,大家都坐吧。孟少侠已到岛上十余日了,但一直没来得及宴请众人,今日算是给孟少侠的接风洗尘宴吧。”月问弦坐在主座上,梁澈坐在了他的旁边,梁澈对面的位子是空的,倒像是专门给yin蘅空出来的。
孟yin蘅有些不好意思,被仆从引到梁澈对面的空位子坐下了。过了没多久,仆从们一个接一个端上来酒菜,yin蘅乍一看去,竟都是他以前在云泽常吃的那些菜,动了几筷子之后,yin蘅端起面前的酒杯来,一饮而尽,只觉满口回味无穷。“好酒好菜啊!”yin蘅心内想道。
“孟少侠,听无辰说,你也颇好酒道?”月问弦道。
“是啊,我觉得,酒是这个世上最奇妙的东西。”孟yin蘅又端起酒杯饮了一口,只觉此酒入口醇厚,酒香浓烈,使人回味无穷,不禁赞道:“好酒啊!”
“不过yin蘅老弟的酒品不太好——”曲无辰补充道。
“什么叫酒品不好……”孟yin蘅纳闷道,突然想到了江都那晚,心内想道:“难道是江都那晚上的事?但是我一点都不记得了啊……希望没说什么吧。”
曲无辰笑了笑,没再继续说下去,月问弦却是说道:“孟少侠,你是否能品出今日宴席上这是什么酒?”
“此酒香气浓烈,但入喉却并不辛辣,只觉醇厚之极,酒中隐隐含有莲叶和朝露的味道,此酒定为‘莲初露’。”yin蘅看向首座上的月问弦,却见月问弦投来赞扬的目光。
“不错,此酒正为‘莲初露’。无辰果然说的不错,改日我定要好好与孟少侠品酒论道一番。”月问弦道。
“前辈过奖了。”孟yin蘅道,“晚辈不过瞎说几句,真遇上品酒大行家,我是铁定不行的……”
“无妨,酒逢知己千杯少,孟少侠,这杯酒我敬你,其他各人随意喝便是。”
“好!”孟yin蘅举杯回敬道:“月前辈,这杯我也敬你,谢谢前辈的救命之恩,如果不是前辈出手相救的话,我早就死在宁如临那厮的剑下了,大恩大德,无以回报。前辈日后有什么事需要我的,在下定当全力以赴!”
“孟少侠客气了,若不是你,无辰也早就没命了,说起来,我也应该好好感谢你才是。”月问弦道。
“不敢当!”
“哎,yin蘅老弟别客气,老哥我这条命是你救回来的,以后不论老弟你遇到什么,只要有用得到我曲无辰的,我定当倾力相助!”曲无辰亦举杯敬道。
几人纷纷举杯饮尽,几杯酒入肚,yin蘅只觉胸中荡气回肠,突然想到:“如果一直能像现在这样,就算在这个岛上呆一辈子,也好啊……什么灭门之仇、夺位之恨,都不去想了……”
午宴过后,众人散场。yin蘅也不管其他人,直接往自己住所而去,进屋之后,脑袋一沾枕头,沉沉的睡意袭来,一歪头便睡去了。
梅花簪
约莫四五个时辰后,孟yin蘅悠悠转醒,见夜已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