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晴,别闹了……去拿一壶热茶过来给我。”
小晴离开后,胡公子有些头晕地躺在了床上。房间内散发着澹澹的香气,整个房间裡还带着丝丝的甜味,令他神情越发迷煳,总觉得浑身发软,似倒在了棉花之上。
半响,听闻有脚步临近,他微微睁开眼,轻yin道,“小晴……?”
对方没有说话,直径朝着胡公子走去。
小晴的身材并没有这么修长挺拔,胡公子困惑地揉了揉眼睛。迷迷煳煳间,他似见那朝思暮想的少女正温柔地朝自己走来,不由扬起期待的笑意,“柳言岫……”
闻言,女子一顿,不过还是朝着锦绣香床而去。
说话间,他像只撒娇的小猫儿一般抓住女子的手臂,亲密地蹭了蹭。
对方恶意一笑,并没有阻止胡公子亲热的举动,而是缓缓地解开了他的腰带,开始脱起了他的衣服。
此时端了热茶回来,在门口听见自家公子的话后,小晴见事情进展顺利,嘴角微微一勾,即朝着宴席返回而去。
卧房的香炉内,正燃烧着“醉红尘”的香甜气味。一旦吸入此等迷香,中者会产生一种自己期待的幻觉,那就是眼前之人是他的心上人,想着自己正和心上人恩恩爱爱地进行着鱼-水-之-欢。
这“醉红尘”的可怕之处,可是连提前服用了解药以及拥有着深厚高牆内力的柳言岫都险险招架不住的呢,何况是毫无功夫底子娇弱的大家贵公子小胡公子?
……
安宁长帝卿府-------
正尾随着安宁长帝卿身后跟着时,却见安宁长帝卿突然回身。
“怎折回来?”
“我要摆凰驾!”安宁长帝卿一派气势磅礡地说道。
“摆凰驾?你是想要用这方式,昭告天下这新科状元是你罩的?”师不会挑眉,一副“当真要如此?”的看着他。
“有何不可?”安宁长帝卿也挑眉,摆开睥睨天下气势,一副“正是如此”的模样回她。
“不是不可,只是……你,当真要如此高调行事,就不怕到时……”师不会一副“你这样真的好吗?”的表情看他。
“几时转性了?讲就讲,干嘛吞吞吐吐的?妳讲话不是一向直接了当的吗?”安宁长帝卿转过头来看着师不会,微微眯起了美丽的双眼,眼波裡透出的是一股令人生畏的寒气!
心裡暗暗恨道:小时的自己,常常就是因为她那直白毫无润饰的话语,给伤得体无完肤还失了自我的!
师不会,就这事儿,本殿今生今世也绝对跟妳没完没了的了!
而师不会看着安宁长帝卿眯着眼下巴还抬得高高的斜睨着自己时,可,她就是不知道他为什么,每每总是要对着她生气。
看着一句话都能惹他生气的,内心不禁莞尔一笑地摇摇头暗道:真是一隻爱生气的猫咪。
“到时怎样?本殿就是要这么高调,就是要向世人昭告,这新科状元娘子柳言岫,就是我安宁长帝卿在罩的怎样!”
“当然不怎样,不过,我说你这么高调的前去严太师府裡捞人,就不怕事后,儿媳被人传成了“新科状元娘子,将是安宁长帝卿所要纳的新面首?”嗯?”
闻言,安宁长帝卿怔愣了一下!
真是急疯头了,竟然没想到这层上去!
一提到“面首”二字,安宁长帝卿看着师不会时的脸色,就越发地寒冷了!
要不是她死缠烂打的还让皇帝姊姊当说客的话,现在,也不会跟她在一起了……
真是气人,人长成那样就算了,还一口笨言笨语的,还时不时地惹人生气好吗!!
当一列列庄重尊贵标着皇室徽章,向世人昭示着这是从一等皇亲安宁帝卿府出行的皇室仪队时,立即惊动了整条凤埠官街!!
听到消息的人们,纷纷聚拢过来,个个无不好奇,而最想的就是希望能一睹这朵,皇家最尊贵也最美丽的雪莲花真容。
方闻得隐隐细乐之声,一列列身着一色大红锦衣的宫监在前面举着凤旌凰翣、雉羽夔头,又有金销提炉焚着宝华熏香,一把曲柄七凰黄金伞过来,便是冠袍带履。又有穿着杏黄锦衣的值事宫侍捧着香珠、绣帕、漱盂、拂尘等,一队队过完,后面方是十六名宫监抬着一顶金顶金黄绣凰辇。
一阵鼓乐齐鸣,炮杖齐响之后,即看见安宁长帝卿府一等皇亲的仪仗队伍逶迤而来,缓缓而至。
一片霞光灿灿,金碧辉煌,晃得围观的百姓们一阵阵的眼花缭乱。
安宁长帝卿的凰辇在队伍的正中央,周围被宫侍与亲卫队伍围随的金风不透,百姓们个个踮足了脚尖,目光在凰辇身上流连了一圈,发现有位头戴玉冠,面容如玉,一身玄服骑着骏马的女子紧傍着凰辇而行。
这名女子的容貌极其清雅秀丽,巴掌大小脸,弯弯地细眉,晶莹剔透的眼眸清澈透亮,彷若清泉一般。
不用想也即知她就是安宁长帝卿的面首------镇国府师四娘,师不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