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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着眼前秀美的小侍,柳言岫惊愕地发现到,只要一靠近男子她身上的邪火就烧得越发地旺盛?!她警觉地略略退开一点后,即勉为其力点了点头。
心下连连暗道:还好,起初在喝下五皇女给的那杯酒之前,就已经先吞下岳丈给的那颗解药了。
说起这解药,还闹了一个让人红脸的笑话来。起初被岳丈知晓了自己跟夫君两人还尚未行敦lun之礼后,当时她就被岳丈往自己下腹再下一点点的地方,用着一种既担忧又诡异的眼神盯着,被他看得实在是让人头皮好一阵发麻的!
后经安宁长帝卿一番的教导下,柳言岫只能嘴角抽抽……
‘岳爹,我这是疼惜你儿子,不敢强求,是尊重他的意愿好吗,可,绝非我柳言岫“无能”!还有,您老不是男人家吗?男人家不都应该含蓄温婉矜持的吗?为何您的言行如此……“大胆、Jing辟、盎然”?真真不符您在外那雍容尊贵端庄典雅的形象好吗!’
不过,给岳爹上了一课之后,柳言岫自是受益良多的!对于人心揣测,她已更能多多地掌握几分了,可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然,这解药却也只能消弭一部分的效力而已,看来这药性可真不容小觑,还好她自身有着内力护着,不然这番后果于她却可是不堪设想的!
“状元娘子请随我来,府里有专门为本次宴席划好了更衣的地方,就在前面不远处,小奴扶您过去。”小侍向柳言岫屈膝行礼,说着就要来扶柳言岫过去。
“不用劳烦公子,只要指明方向即可。”柳言岫立即退开了那名小侍上前的搀扶,拱了拱手道。
小侍在前面引路,柳言岫跟在后面,左转右拐渐渐走入了一片建筑群之中。
看着前面领着左拐右绕的小侍,柳言岫有了几分狐疑,怎么严太师府为这次小恩荣宴准备的更衣室竟然这么偏僻?
不对!既然对方朝自己下药,那麽一定有所谋划……
于是,柳言岫缓缓放慢了脚步。
“状元娘子,前面就是了。”小侍似乎察觉到了柳言岫的狐疑,便顿住脚步。回头对柳言岫说道。
事情往往就这麽巧。就在这一片建筑群中,某个昨天参加大恩荣宴就喝醉了的上任进士,此刻也恰恰缓缓醒来,正微熏的要去小恩荣宴,找下某个人的晦气。昨天的大恩荣宴被那小贼用手段躲开了,这次小恩荣宴可不会再让她躲开了。
这人从房间出来,沿着建筑群中的小路,抄近路趁天还未黑去小恩荣宴。
从建筑群中的小路正要出来的时候。刚好听到了那位小侍的这句“状元娘子,前面就是了。”
一听这声音,这人脸色大变。
这个声音太熟了,这不就是胡公子身边的贴身小侍小晚吗?自己为了跟胡公子套近乎,没少通过这小侍送给胡公子那些礼物和诗词。
今天胡公子也来太师府了?
这声音自己绝不会听错,可是他怎会跟柳言岫说话呢?
这个微醺前任进士于是靠着墙角,悄悄的伸出半个脑袋往前方看,正好看到那个小侍转头对柳言岫说话。
于是,看着眼前这一幕的瞬间。这个微醺的前任进士便彻底酒醒了。
攥紧了拳头,眸子里露出了怨毒的目光
错不了,那小侍正是胡公子的贴身小侍小晚。而那个与他说话的确实是柳言岫!!
酒醒后,这位前任进士再一想刚才那小侍说的话:状元娘子,前面就是了。
什么意思?前面就是什么?
此前任进士就是江有寿。因在一次在聚会场所的小后花园裡,自一见胡公子后即惊为天人。
从那天起,她的心就为他沉沦了。
当柳言岫被那小晚引入了一间掩映于绿树红花中的一座小院的院门口,小晚即引着柳言岫进去。
江有寿看见,立即也尾随着柳言岫身后来到那一间厢房之外……
来到花厅内,小晚即伸出手指着其中一个房间对柳言岫说道。
“状元娘子,请,就那一间裡。”
进了小院,柳言岫对于严太师府的奢华有了更深一层的叹息,如今光一间更衣室而已,也能弄得如此奢华,房间里铺着地毯,摆着花瓶、盆栽,就连空气都有着一股甜甜澹澹的幽香。
幽香?还带着甜味……
身体怎麽越来越热……
也越来越不受控制了?
糟!!
……
安宁长帝卿府裡------
“什麽?那小妮子着了道?哼,谁让她脚长跟人赴宴去,活该!”
“在那种情形之下,初出茅庐的她用了最不得罪人的方式,算是做对了,只是道行毕竟还是太浅了。”
“我不是给她解药了吗?怎还中标?”
“她中的是“醉红尘”。”
“啊?!……那她们这本下得可粗了,就不怕偷鸡不成蚀把米?”
“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