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过去,“我收回刚才的话。”
陆寒:“恩?”
“这才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陆寒拉住和铃的手,腾空而起,很快便是翻到了院子之中,院子里,照顾谢蕴的小厮已经成了一具尸体,就这样躺在院子里,陆寒对和铃比了一个手势,示意她稍微屏住呼吸,和铃看明白了,颔首表示自己明白。
两人悄然的靠在了窗口,陆寒并不动作。
屋内,谢蕴因为中风整个人躺在炕上,这个时候已经是秋日,如若是原来,也是要稍微烧一烧的,但是现在却只能这般冰冷,他看着站在那里的如玉佳公子,想要说话,但是却又说不利索,“九……么,久……”
说话十分的口齿不清,但是陆寒与和铃对视一眼,竟是有志一同的认为,来人是梅九。
果然,就听屋内的声音响起。
梅九居高临下的看着谢蕴,谢蕴的房间连一盏油灯都没有,整个屋子昏昏暗暗的,他这样透着月光看梅九,竟是觉得梅九仿佛是从地狱走来的恶鬼。
“你、你、你……作甚,你来、你来作甚。”
梅九淡淡的笑,他看着谢蕴躺在那里,便是动一下都费劲,越发的觉得喜悦,他语气十分轻松:“谢伯父,你怎么这样惨呢!”语气里的笑意真是藏都不藏的。
谢蕴就这样看着梅九,梅九笑的更快活,“你别看了,你的那个小厮,已经死了。不过可不是我杀的哦,是你的好亲家,也就是我的好姑丈做的。没办法,谁让你和他筹谋了太多呢!而且,你儿子还不给他们家脸,不弄死你,都是对不起你们了。”停顿一下,梅九轻飘飘言道:“说起来,我前几日去牢里看你儿子了呢!咳咳,咳咳咳,准确说,去的根本就不是我,枉费你的儿子,你的那个好儿子与我相交这样多年,竟是全然都没有看出那根本就不是我,你说,可不可笑?他还让我给你带话了,说是让你保重。”
上下打量一番,梅九啧啧道,“只是我看,你怕是已经不能好好的照顾自己了吧?可怜你的儿子还等你救呢。你就这样一个嫡子,你是不是觉得心里非常的恼恨呢!”
说到这里,梅九面容有几分恶意,“哦哦,对,我还忘记告诉你了,你怕是不知道吧?我已经让你娘子知道谢悠云的身世了。”
谢蕴的眼睛突然睁大,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梅九。
梅九带着笑意,说的愈发快活,竟是连咳嗽都好了几分,他Yin森又喜悦道:“你以为没人知道么?但是你不知道啊,有钱能使鬼推磨,不,能使磨推鬼。倒是想不到,谢悠云竟然是你弟媳生的,你看你,你这人就是这样无耻,你用和你弟媳私通生出来的儿子换了你和你夫人生的女儿。真是为了一个嫡子不择手段啊,不过你放心好了,他们都已经知道实情了,现在怕是人人都恨你恨不得抽了你的筋。”
谢蕴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个他隐藏最深的秘密竟然被发现了,他瞪大了眼看梅九,几乎喘不上来气。
梅九看他越是难受,心里越是觉得快活,他的笑容已经有几分扭曲了,“谢蕴,你当年给我父亲下毒的时候,想过自己会有今日么?”
“你、你、你果然,然知、知道了。”
梅九眼里淬着毒,“是,我知道,我一早就知道,五岁那年,我就知道了一切。你以为,我为什么要与谢悠云交好呢?其实真正天真的一直都是你们。谢蕴,你为了图谋我们梅家的家产假意与我父亲交好对他下毒;而我现在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过我可和比你强,我不会真的害了你们的性命。我要你们活着,活着才是最有意思。”
说到这里,梅九一阵咳嗽,不过他自己倒是浑不在意,微笑:“想必你不知道吧?我给谢悠云的酒里下了药,正是因此,他才会在宫中与粟妃发生亲密关系。而那天的婚宴,也会是一样的,你以为当时为什么那么混乱。因为大家都受了药物的影响,而这药物,并不足以被查出来。做出这些的,帮助我的,正好便是当初被你软禁的苏神医。你的敌人就是太多,如若不然,哪里会如同今日一般呢!不过你放心好了,这还不是终点,真的,不是终点。接下来的日子,你一定要好好的享受。现在的所有不如意,都只是一个开始,我会让你感受,感受比我当初痛苦千分万分的心情。”
梅九上前一步,扯住了谢蕴的衣服,谢蕴死死的盯着梅九,也是恨得不行。梅九一字一句,冷然言道:“谢蕴,现在只是开始,以后,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不只是你,所有害过我们梅家的人,所有人都生不如死。”停顿一下,他Yin森:“就算是我的姨丈姨母,我也不会放过,你放心好了,他们不会比你强多少。”
梅九这样激动,窗外的陆寒与和铃对视一眼,说不清楚彼此眼中的含义……
☆、221|1214
陆寒与和铃都没有想到,梅九会是这个样子,但是又一想,又觉得并不意外,毕竟,梅九从小就算是家破人亡,便是有些亲戚,那些人想的也是如何从他手中夺得更多,而不是真的帮助他,怕是恨不得弄死他,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