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然把人看好了,就在里面。”等人都进了门,又重新关上,这青年拍着胸脯保证。
袁珊珊除了刚开始跟这人打了招呼,一直看着许言州跟这人以及屋里出来的其他人打交道,这时候的他与平时不太一样,对袁珊珊而言,此刻的许言州的行事,倒符合他二代的身份的,对于许言州的显摆,她和许言森也是好笑,真是幼稚。
跟这伙人打交道,许言州是游刃有余,许言森没一会儿也跟他们搭上话了,这让这些人对他更高看一眼,原来印象中高材生那可都是傲气得很,没想到许言州的堂弟如此亲和,乐意和他们往来,殊不知许言森在安平县插队的那些年,接触过的各式人物可不是他们能想像的。
三人来到里屋,里面关着一人,正在叫嚣让其他人放他出去,这时许言州一把推开门走了进去,里面的人一看到许言州,顿时眼神就有些躲闪。
许言州痞痞地讥笑:“再叫啊,叫破天都没用,兄弟们把你找出来可不容易,把你放出去再躲起来?怎么着,现在看到我怕了?早干什么去了?”
有人给许言州三人搬来了凳子,许言州不客气地坐下,指着那狼狈不堪的男人跟许言森和袁珊珊说:“言森你知道他是谁吗?你还记得我跟你提过的黄家吗?”
“黄家?”许言森了然道,“就是当时专门针对大伯的黄家?他是黄家的人?黄家的人没都进去?”他不止听许言州提过,还从他爸那里听过不少次,他爸虽然人不在京城,却一直和大伯保持着联系的。
这下袁珊珊也听明白了,这人不是黄家人就是跟黄家有牵扯的,当初黄家将许家弄下台了,等现在许家复起,就轮到黄家倒下去了,可真是风水轮流转,如黄家这样的人和丰城的曹家一样,不过是借了那股歪风打击跟自己意见不一致的人罢了。
“黄家的人?”许言州嗤笑一声,“他当初倒是想当黄家的人,可黄家的人将他当条狗,不过当狗他也乐意着呢,现在嘛,就恨不得跟黄家撇清关系了,姓魏的,我说得对不对啊?这次大家伙儿能将你找出来可不容易。”
“许言州,你别太过分,”魏姓男人怒吼道,“我承认你现在得意了,可你别忘了前两年的情形,说不定什么时候又回到过去了。”
许言州眼里闪过怒意,这是咒他爸跟二叔是吧,许言森和袁珊珊却看出这人的色厉内荏,并且确实存在期望,期望局势再反复,到时就等着他们的疯狂报复吧。
“州哥,要不要揍他一顿?现在落到我们手里还敢这样嚣张!”旁边有人提议道。
许言州却看了看他堂弟,这也让其他人看出许言森在许言州心目中的地位,许言森按住许言州的肩,淡淡地扫了那人一眼:“不管以后会如何,你却等不到了,如果你想少受些罪,那就要看你说点什么出来了,说得好,那是立功赎罪,说得不好,那就去跟黄家的人一起作伴吧,堂哥不是说你最想成为黄家人的吗?我们好心送你一程?”
“你——”魏姓男人怒目相向。
许言森不等他骂出口,又说:“交待得越多,你立的功越大,如今许家是我大伯也就是言州父亲做主,你以为你进去了,真会有人将你捞出来?你指望的人,只怕恨不得你关在里面永远没有开口的机会,你信不信?”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魏姓男人依旧大声说,可许言森和袁珊珊都看得出他眼里闪过的迟疑和犹豫。
“听不懂就打到听得懂为止!”旁边人怒道。
“别,”许言森出手阻拦,“既然他不想说,那我们就把他交出去吧,凭他跟黄家的那摊子烂事,就够他在牢里待着了,我跟堂哥回去会跟大伯说,一定要交待相关人员秉公处理。”
就这样?其他人迟疑地看向许言州,也有人明白许言森的用意,就起身准备跟着一起离开。许言州知道自己脑子转不过堂弟,按照堂弟说的做绝没错,因而说:“走,将他送交出去。”
有两人抓住魏姓男人要将他带去送到相关部门去,其他人则跟着许言州一起起身离开,人都出了门,忽然里面的魏姓男人又挣扎起来,叫道:“等等!你们等等!你们不能这样!”
袁珊珊回头朝他笑了一笑,在任何人眼里都是很正常的一幕。
“你们回来,我说,我把我知道的都说出来,你们要保证不能……”
许言森这时才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眼说:“我们不能决定你最后会得到什么结果,这一切全在于你自己,你立的功越大,受的罪当然越少,我们可是遵纪守法的进步青年。”
魏姓男人眼里闪过挣扎之色,最后一咬牙说:“好,我说!你们许家前几年有那样的下场,张家父子可是立了不少功劳……”
魏姓男人交待的事情越来越多,其他人都退了出去,只留下堂兄弟二人与袁珊珊,许言州听得恨不能冲过去向他挥拳,被许言森按住了,这人要送出去,现在动手了会留下动用私刑之嫌。
袁珊珊的目光闪了闪,她其实看出这人已经动摇了,最后会顺着许言森的意思走下去,因为他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