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着,许错错就提着嫁衣衣裙推门出去,朝着浴室小跑过去。
悄悄推开浴室的门,许错错看见禾溪泽果然是泡在水池里,氤氲的水汽里他微微侧着头,合着双目。
见禾溪泽果然在这而没有溜掉,许错错松了口气。可是刚松了口气,许错错便反应过来,禾溪泽在干?睡觉?同房花烛夜抛下新娘自己跑到浴室里睡觉?
许错错低头看了看自己,自己有那么可怕吗?
“怎么追到这儿来了?”
许错错闻言,抬起头便看见禾溪泽含笑看着自己。
许错错有些不好意思地渡进去,立在水池边上,“我是怕师兄忘了回去……”许错错的声音越来越小,她也觉得自己这借口太烂,“那个我是怕师兄在水池里睡着而着凉!”似乎又想到了很好的理由,许错错不由挺了挺胸脯朝禾溪泽看过去。
这一望许错错才发现水池里的水真的太清了!清得可以把水中的禾溪泽的身体看个一清二楚。许错错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不是不想水池边沾满了水十分滑,她一个不留神就滑了一跤。
顿时,水花四溅。
许错错呛了一大口洗澡水,剧烈地咳嗽着。她本来就有些怕水,突如其来掉进水池里下意识的伸手乱抓,禾溪泽颇为无奈的扶住她,轻轻拍着她的背。
“好些没?”
许错错点了点头,小脸皱巴巴的瞅着禾溪泽,她觉得自己这新婚之夜简直就是洋相百出,太丢人了!
好在禾溪泽早便习惯了许错错这般能折腾,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姻,婚前未见过,新婚之夜如此折腾恐怕要把新郎吓跑了。
池里的水打shi了许错错的嫁衣,又因为她刚刚的扑腾,衣领都是被扯开了一些,露出白皙的锁骨。禾溪泽给她理了理衣领,“好了,上去换身衣服,别冷着。”
许错错的小脸垮下去,“师兄,你是不是很后悔娶了我?你是不是很讨厌我?你是不是以后都不愿意搭理我?”
禾溪泽刚想说话许错错又打断他,“停!师兄一定又要说‘不许乱想’对不对?”
禾溪泽一愣,他的确是想这么说。
许错错叹了口气,“好啦,我不缠着你了,反正能每日陪着师兄就好,我知道师兄是练了童子功不能碰女色,我这就走。”
许错错瘪着嘴站起来就要出去,禾溪泽却拉住她将她拉到自己腿上坐着。禾溪泽有些哭笑不得,“谁告诉你师兄在练童子功的?”
“哼!”许错错哼了一声却不答话,只是小手以很快的速度掐了一下禾溪泽胸前的那颗茱萸。
禾溪泽从没想过自己也有被调戏的那一天,“错错,你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让为兄吃了你?”
他捧起许错错的脸颊,逐渐靠近,而后轻轻吻了吻许错错的唇,“亲吻最好轻一点,不要像你上次那般粗鲁,牙齿会磕疼双唇。”
禾溪泽说的上一次自然是指那天许错错跑走前捧着禾溪泽强吻的那一下。
许错错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她现在满脑子都是禾溪泽竟然主动亲她了!
“若是想要重一些也可以,不过是要像这样。”禾溪泽撬开许错错的唇齿,先是一点点试探而后肆意允吸咂弄,连着她的唇和舌一起强硬霸占。
许错错不由自主环上他的后颈,想要将自己的身体靠过去,将自己挂在他的身上,让他成为自己全部的依靠。
全世界只剩下他。
直到两个人的胸口发闷,有些喘不过气来,两个人才分开,甜蜜的津ye拉成丝连着两个人的嘴角。空气里是两个人微微有些重的喘息。
许错错抬头去看禾溪泽,禾溪泽则是垂着眸去解许错错的红嫁衣,动作温柔而仔细。鲜红的嫁衣被扯开,露出红色的肚兜和白皙的肌肤,禾溪泽的动作却不停,抱着许错错,手环在她的身后解肚兜的带子。肚兜落下,而后是裙子和亵裤,还有鞋袜。
禾溪泽动作缓慢的将许错错身上一件件衣物脱下放在水池外。
原本隔了一层衣物许错错坐在禾溪泽的腿上倒是不觉得怎么样,可是衣裳尽去便是真的肌肤相亲了。
“师兄……”许错错有点紧张,禾溪泽因她唤自己而抬头,许错错便看见他那双澄澈的眼,没有一丝情绪,没有紧张、没有兴奋,也没有情-欲。
许错错突然觉得有点窘,明明自己紧张的不行,可对方却是如此淡定的模样。
禾溪泽了然地抱了抱她似给她安慰,而后又继续解下许错错身上的手镯、戒指、项链和耳环,甚至是许错错发上的所有饰品都是被他一样样取下来放在她嫁衣旁边。
这样,许错错身上倒是没有一件外物了,真真被剥了个干净。
水有点凉了,微微有点冷,许错错往禾溪泽怀里靠了靠,一是取暖,二是躲开禾溪泽的目光。
是的,许错错害羞了。别看她之前一次次非礼禾溪泽,到了最后关头她竟然害羞了,尤其是在刚刚禾溪泽将她剥干净的时候她所有的勇气都逐渐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