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同意,你……”
“那当然是愿意的。”
“不管大哥了?”
“我……”
“算了,不用继续想,能这样也很不错了,”他分开我的腿,覆到我身上,“你一路上那种担心的样子,看得我很想回去把大哥换到你身边,这样你也许就会在他身边念着我,”他另一只手拂开我脸上的发,额头同我的贴在一起,“现在看,你心里还是有我一席之地的啊。”
“当然有,小哥一直有的,我只是……”
唇被他抵住,说话的声音在我们唇间发出来的,“我知道,我知道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若是放在平时,我肯定不会同他这样光明正大的在家里,在房外就是黄莺她们的屋子里同他做这种事的。可是现在他这样做,我一点也不想推开他,甚至很顺从地抱住他的脖子,环住他的腰,挂在他身上什麽都由着他。
小哥不同平时,今日的动作特别慢特别轻柔,简直像是折磨了,我哼着示意他也不加快,只能闭着眼享受一波一波的快感。
作家的话:
理智点来说,长安和照唐确实只能留一个的,这人意思是只有一个能活下去……
小陆玖现在已经看开了,所以只要父母那关能过,她就接受
☆、(7鮮幣)242
在山上住下了,好像离那些战事,离出京前的那些紧张气氛很远很远。所有人都当没事发生一样,似乎就是来这里避暑的。就我一个人担心地吃不下饭睡不好觉,也不是睡不好,小哥总会折腾得我没力气再想别的,但醒来就会担心。
娘亲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念佛了,上午我有些忐忑地跟着小哥去看她,她手里拿着串黑檀珠子。
“她早在京里的时候就这样了,只是爹不希望看她这样,所以才一直遮掩着,现在爹还在京里,自然就拿在手里了。”
“娘亲在京里就开始念经了?”
“嗯,虽然自觉掩饰得很好,但娘亲不知道如何却知道了。”他扶着我,声音说得很轻,却把我惊得不轻。
“娘亲她……”是因为我同两个哥哥扯不清楚,才开始念佛的?
“也不只是这样,好像更多的是当年的事。”
当年的事,应该是同我的生母有关的,那年的事情,我知道的只是最大概的事,本来好像其他人也不知道,现在看,他们似乎多少都知道了一些。我看着他,想要他说得更多,他却只是拍我的头,“现在还不是时候呢,陆玖,我得全部弄清楚了才能告诉你,否则就太片面了。”
“那,小哥听到的是不好的事吗?”
他沈默了一下,摇摇头,“并不只是这样。”
“唔,那你一定要告诉我的。”
“当然的,接下来你要去做什麽?”
“不知道。”
因为是匆匆出来的,也没有带什麽好玩的东西,大概前两天马车里颠得累了,昨天晚上又被小哥那样折腾,就什麽都不想做,整个人都懒洋洋的。
“那我看书,你就在旁边吧。”
“嗯,好啊。”
反正我是没什麽事做的,不过奇怪的是,小哥哪里来的医书啊?明明出来的时候很急啊,他是哪里来的时间去拿书的?
“反正也是闲着没事,总不能学着那些人看什麽经世治学之书,先看看医书,将来照顾你也方便,总不能都叫别人来给你把脉看相。”
“什麽叫总不能,我哪里有那麽容易病啊,自从开始练舞之後,我可是很健康很健壮的!”而且,光看书能学到什麽,行医不都是要拜个好师父跟着好多年才行吗?
“坐个马车都能面色发白,过了几天还缓不过来,健康?健壮?”
“哼,”我抓起旁边的糕点,“吃给你看。”
可真的塞到嘴里了,立即又想吐了,但不想那麽丢脸,就用手捂住嘴。
他侧眼看我,到最後皱起眉头,拉下我的手,他自己则摊了手放到我嘴边,“想吐就不要硬咽下去。”
还不是他拿话激我,我才会塞东西到嘴巴里的,瞪着他,最後还是很不好意思的自己掏了手帕铺在他手上,才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
“其实我在京里的时候一直是想吃就吃,小哥你也知道啊,以前还嫌我太胖呢,就是这几天马车给颠的。”我不甘心地解释。
他自己掏了帕子给我擦嘴角,听了我的话眉头挑了挑,“是啊是啊,也就是这几天吃不下去,过些时间肯定是一天到晚地要找东西吃了。”
“那,那也不是一天到晚啦。”
喝了口茶,坐在铺在地上的毯子上,靠着他的背,细细碎碎地把自己这些日想的见的猜的都同他说了,我觉得他也不见得是在听,只是我每回说完,他都习惯地“嗯”一下。其实我说的也不是什麽重要的事情,就是平时很想说又没人听的话,他不认真听我就觉得更轻松了,说着说着,又有点困。
“来,把手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