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既然话说出口了,今天这事,成也得成,不成也得成!
抓过端木流觞的手,便欲将那玉环呆在他手指上,目标很明确——带在无名指上。
端木流觞未反抗,浑身僵硬地任她所为。
带好了,尺寸刚刚好。李清瑟笑眯眯的,甚至觉得这一切都是老天爷的安排。
她举起了他的手,另一只手指着那玉环,“看见了吧,这个就叫结婚戒指,而由我带在你无名指上,就说明你是我的人了,你现在已经无法反悔了!”
震惊过后,是如同海啸一般的狂喜,端木流觞终于正视这一切,双眼看着自己手上那耳坠,“结婚……戒指?”
“嗯,结婚戒指,你只要带上这戒指了,就说明是我的人了,也不许摘下来。”清瑟赶忙道。
“嗯。”端木流觞答,心中的狂喜是如何也按压不下的,有千百句话想说,但噎在喉咙间,竟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端木流觞就是这么奇怪的人,说好听了便是不喜形于色,说不好听的就是面瘫。他心中越是高兴,越不知如何表达出来,他做不到用轻功狂奔,也做不到放声大笑,就这么直愣愣地看着自己手指上的玉环。
清瑟看他这“无动于衷”的样子,心中焦急的很。她表白也表了,婚也求了,戒指也带上去了,如果人家还是不同意和她成婚,她……她也没办法。不行,今天这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一咬牙,李清瑟无形中将老脸狠狠拽下来,远远扔到湖中,尼玛,不要脸了!
一伸手将本坐着的端木流觞扑到在甲板上,自己则是压在他身上。
这端木流觞不是练什么童子功吗?想必对贞Cao定然十分在意,今天她就算是强了他,也得把这事弄成了!
强!?
李清瑟发现自己越来越聪明了,早就应该这么办了,反正她武功比端木高,如果他身边那几个少年跑出来,她就杀了他们,今天不许有人破坏她好事!
清瑟压在端木流觞的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月光下这张纯净却又略带惊讶的绝美面庞,感慨这端木流觞真真是仙子啊!这般一尘不染,弄得她想破坏掉他的纯洁。
“端木流觞,今天你跑不掉了!”李清瑟觉得自己心里已经扭曲了,就如同当年那短命的山大王三癞子一样。
端木有些不解,跑,他为什么要跑?
清瑟不再废话,低头迅速亲上他的薄唇,心中如同老巫婆般jian笑——纯洁的端木流觞,今天老娘就要破坏了你的贞Cao。
端木哪见过这种阵势?平日里他连个女侍都没有,三十几年才对一个女子有好感,突然就被这么……亲……
他虽然没接触过女人,但该知道的都知道,作为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春宫图也是看过的,虽然看得没丝毫兴趣,但作为常识他必须知晓。
清瑟皱眉,难道这厮仅仅是和她暧昧,而不是喜欢她?为何吻着他,连一点回应都没有!?
这要是换了她其他男人,早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了。
其实端木流觞并不是不喜欢,而是不知如何回应罢了。
清瑟心中一咬牙,不行,今天这端木流觞就算真不喜欢她,她就是强暴,也得把这爱情强暴出来。
说着,小手便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探了又探,啧啧啧,这端木流觞平日里总穿着白衣,一派仙子样,其实衣服下面的肌rou还是很结实嘛,尤其是因为太过紧张而肌rou紧绷。
丁香小舌探入他的口中,慢慢探索着,抚慰着,端木慢慢适应了这种节奏,也试着回应,暗暗品尝着她口中甜津,竟发现如此之甘甜。
两舌交汇,激起沸腾血ye。
端木流觞只觉得浑身血ye倒流,狠狠向身下涌去。
清瑟的小手好似知晓他血ye流动方向似的,也向下而去。
端木的眉头忍不住皱起,因为她一抓。
李清瑟离开他的唇,忍不住轻轻吻了下他挺直的鼻尖,“想要我吗?”
端木忍不住咽了口水,“嗯。”
都反应成这样了,还端着架子?李清瑟觉得端木好笑,但现在不是嘲笑人的时候,“上”了他才是正事!
大鹏国水深火热的百姓们正等着他们英明神武的镇国公主搞定鎏仙阁主呢,她怎么能让人失望?
直接骑在他身上,两只小手开始费力脱他的衣服,刚刚脱到一半才想起来,诱惑人要脱自己衣服,强暴才是脱对方衣服。赶忙停下手,开始脱。
脱自己衣服比脱别人衣服简单多了,没几下,便脱得只剩下单薄里衫。
端木流觞迷茫的脑子突然清醒,他迅速轻咳了下,“你们都下去。”声音很快,但带着威严。
之间船上隐约有八道黑影,迅速闪离,船上立刻静了下来。
船上有人,以李清瑟的内力不会感知不到,但此时事态重心在“上”了端木流觞上,那些什么小苍蝇小蚊子可以直接忽略不计。
当端木流觞再一抬头,狠狠到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