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这是犯法的!”一听到要被断双手,谭埃lun吓得直冒冷汗,他俊美的脸变得苍白,全身上下没有任何可以防抗的力气,“我们一切好商量,你们不可以滥用私刑的!我我…我会报警的…”
叶晨的得力助手鄙夷地轻笑一声,从口袋里取出一把瑞士军刀恐吓道:“放心,我们有的是法子让你自断双手,到时候看你在警察那里还说不说得清楚。”
谭埃lun切齿腐心,意识到眼前所发生的事,将会是他生命中有史以来最大的危机。他悲戚地望向南觉,希望南觉可以给自己解围:“南董事长,请您一定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出老千。”
语气叶一些字变得恭敬了不少,南觉满意地点点头,将双手插进裤袋里:“这似乎有点让我为难呢,毕竟谭少爷你今晚的手气好得不可思议,让我实在是不太能相信你没有耍赖……”
“而且,我可是亲眼看见你将扑克牌掉包的。你现在是在公然说我污蔑你麽?”叶晨的助理凶神恶煞地将瑞士军刀抵在谭埃lun的下颚,他继续要挟说,“要不是因为现在我家少爷在,我早就用刀画花你这张女人脸了!”
谭埃lun感觉到下巴上刀子尖锐的触感,害怕得连大气叶不敢喘了,无论如何,钱都是身外之物,还是保命要紧:“别!你们说什麽我都认了,钱要多少我都会想办法的……”
叶晨见他们几人的威逼利诱有了效果,便也不再兜圈子,他指了指南觉说道:“把你今晚所得和你最大的筹码全给他。”
谭埃lun如同一只斗败公鸡,低著头感觉到自己的自尊心被几人践踏成粪土的挫败和无力感,他听话得将今晚从南觉手上赢得的筹码全部归还给了南觉。
以为南觉会就此作罢,却听得他满含笑意的声音道:“白金兰赌场的规定貌似说,使诈要赔偿对家多赢得筹码的十倍吧?你最大的筹码比起我被你骗去的钱,可没有十倍那麽多呢……”
南觉的话就是赤裸裸的索求,他想要更多的钱,并且他在拿到钱之前是不会准备帮助谭埃lun的。发现了这一点的谭埃lun根本无法形容自己的怒气,他压抑著自己扑向南觉和叶晨将他们暴打一顿的欲望,沈声说:“你想要什麽?”
“其实没有多麻烦的,只要让你父亲乖乖在那百分之三十五的合约上签字就好。”南觉用著最温柔的语气说著对谭埃lun而言最可怕的条件,他对谭家的房地产企业势在必得,而且并没有将‘不’的回答算在可能性之一之中,“谭少爷,我好心提醒你,你现在可没有拒绝的余地。”
身侧紧握著的拳头终於松开,谭埃lun终究是得面对他败了自家家产的事实,现在的他根本无力招架南觉和叶晨的任何要求。因为他是菜板上的鱼rou,在叶家的地盘上犯了事,所以现在只能有任人宰割的命运。
他绝望地跪倒在地,轻声回答说:“知道了。就听南董事长的意思。”
眼前的男人早就没有A城所有女人梦中情人的样子,叶晨突然很希望可以给谭埃lun照相,将他这张挫败颓废的脸庞永远的保留下来。然後再去拿个某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去看看,不知道她会不会心疼……
“白金兰赌场的规矩完成了,你在叶家人的头上动土,就得按照叶家人的规矩处置。”叶晨的助手显然是很讨厌谭埃lun这一类型的小白脸,他经常在A城的八卦杂志上瞄到这个男人和不同女人暧昧不清的照片,这下谭埃lun落在叶家手中,让这个助手巴不得可以亲手折磨一下这种只会败家玩女人的二世祖。
谭埃lun的心再度悬到了嗓子眼,回想起刚才叶晨所说的要断他左右手的话语,颤颤巍巍地说:“我们不都说好了麽,我会给钱的……”
“别太过火。”意思是不要留下明显痕迹,也就是说谭埃lun不会被断手断脚。叶晨丢给自己的助手一句话後,便和南觉一同离开了包间。
南觉和叶晨一同站在包间另一边的监视室内,隔著一层泛著青紫色的玻璃,淡漠地看著包间内的谭埃lun被几个大汉拳打脚踢。
叶晨得知南觉在白金兰的赌场订了包间之後,就亲自找了南觉,并且猜到南觉来赌场是有目的性的,在得知了南觉针对谭埃lun的计划後,他破天荒地要求参与这项计划,决定帮助南觉一起剥削谭家企业。
两个男人都不得不感叹他们的合作非常默契。今晚在赌场包间里出现的所有人,不论是保镖、发牌者甚至是侍从都是叶家人最得力的心腹,他们从一开始就串通好了要设计陷害谭埃lun,所以才会有刚才包间里的那一幕。
牌是事先准备好的,发牌者格外关照谭埃lun,就如同叶晨吩咐的那样,一整晚都将最好的牌发给谭埃lun,然後在侍从在等时机到了的时候将红酒泼在南觉身上,假装给谭埃lun制造调换扑克牌的空档,然後叶晨和自己的助手进包间假意识破谭埃lun出老千,让助手在搜查谭埃lun的裤带之时,将事先放在手心里的扑克牌取出来给所有人见证。
“她知道麽?”叶晨递给南觉一小杯威士忌,漫不经心地问道,“你我合作的事情。”
南觉抿了一口甘醇的威士忌,无需叶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