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谭少爷将您手上的最大筹码交给我。”也就是谭埃lun的继承权,合法接手谭家集团的百分之十的一张证明。
谭埃lun摩拳擦掌地点点头,今晚他的手气那麽好,他一定不会在最紧要关头的时候输掉。发牌者见二人都准备好後,便开始发牌,房间里除了南觉和谭埃lun之外,就只有牌桌前的发牌者和一个端茶送水的侍从,顿时包间内鸦雀无声,只有四个男人似有似无的呼吸声。
气氛不知从何时开始变得极度紧张,南觉的脸色在被发到扑克牌後就如同前两个小时一样,焦躁不安,满是懊恼。他扯了扯自己的衣领,对一旁待命的侍从喊道:“给我杯红酒。现在就要!”
谭埃lun由衷觉得南觉外行,喜形於色都挂在脸上,所以才让今晚如此轻而易举,他再度垂眼小心翼翼地看了一下手中的扑克牌。眼下的牌可比任何时候都要好,完全有朝同花顺发展的可能性。那样的话,他十有八九就可以赢过南觉了。
“All in。”扑克赌博完全就是心理战,所以谭埃lun见南觉面露难色,更加加重压力,将筹码全部赌上。
南觉烦躁地四周张望了一下,大叫道:“红酒呢?怎麽还不来?”
侍从急急忙忙地托著一个高脚杯快步走到南觉身旁,刚想要将红酒杯递给南觉,却被地毯给绊住,手中的红酒杯也硬生生地朝南觉的衬衣上袭击而去。
“你这是在干嘛?!”南觉诧异地推了一把那个已经被跌倒在地的侍从,浅色的衬衫上现在有著一大片的酒红色印子,“真是扫兴!”
侍从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来,用随身携带的绢布擦拭者南觉身上的酒渍却只是让那几团印记越发扩大张扬:“对不起对不起,南董事长,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
谭埃lun见侍从慌张失措的样子,觉得这人也著实可怜,正好撞在了南觉的枪口上,於是便为他开脱道:“南董事长,别太动怒了。我们这里的游戏还得继续。”
“那是当然。”南觉心烦意乱地回到座位,随口答应道,“跟!”
二人再度被发到一张牌,这一下谭埃lun再也无法克制住自己的脸上逐渐扩大的笑容。同花大顺,现在就是南觉手中的牌再好,也不可能会敌过他手中的这五张牌。他今晚实在是太太幸运了。
南觉揭开自己的底牌,微笑著说:“我输了,只有同花。小凡尔赛宫如同说好的那样归还给你。”
从那些明牌就可以看出谭埃lun今晚的牌最小也是同花顺,他一揭开底牌,更让人吃惊,因为那竟是一副同花大顺。最好最高等级的组合。
谭埃lun见好就收,轻快地将桌上的那纸房山证明收进口袋之中,刚想要告别南觉离开,却听得包间门外穿来了一个冰冷又坚定的声音:
“等下。”只见一身正装的叶晨和几个手下进入了包间,房内的气氛在他们进入的那一刻就变得天翻地覆。
“叶大老板。”南觉客套地笑著,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样子问道,“不知道您是有什麽事?”
叶晨走到扑克桌前,看了看谭埃lun面前堆积如山的筹码,轻蔑地对谭埃lun说:“看来今晚收获很好。”
谭埃lun不喜欢叶晨那冷酷的样子,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和叶晨接触,他这才发现了叶晨脸上那泪珠的纹身,在那张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上,看上去诡异极了。像叶晨这样的男人,在谭埃lun的主观认知里,是不可能会为谁流泪的。
“南董事长。”叶晨也非常客气,配合著南觉装出一副二人并不相熟的样子说,“你被骗了。”
“这话从何说起?”南觉惊讶地望向谭埃lun,猜测说,“难不成叶老板你的意思是……”
叶晨的助手擅长於察言观色,他见南觉开始了话题便接下了话头,为南觉解释说:“南董事长,我们白金兰赌场内的VIP包间都有另外的隔间好做监视用途。刚才在您和谭少爷的牌局时,在下偶然之中有看到,谭少爷偷偷在口袋里藏牌。”
这一番话说得谭埃lun面红耳赤,这摆明了就是无凭无据的诬赖!他低声用法语啐了几句,随即转而对叶晨说道:“抱歉,我没有空理会你们这些不切实际的遐想,麻烦你们在诬赖人的时候,拿出些证据来。”
南觉似是非常同意谭埃lun的话,他思索片提议说:“既然谭少爷你都那麽说了,为了证明你的清白,你就让他们搜身吧。”
谭埃lun并不乐意,他进门之时就被两个保镖搜过身了,现在居然还要被人怀疑,难不成他还得任由这些人不靠谱的猜测和诽谤麽?
“没得你选择,在我们动武之前,你还是点头同意比较好。”叶晨的助手再次坏心眼地插上了一句。
谭埃lun就是在气愤也无法在叶晨和南觉的面前发作,他双手一摊,隐忍地说:“随你,反正你们也不会找到什麽的。”
叶晨的助手走上前,赤手在谭埃lun的裤脚摸了摸,又来到他衣裤口袋,在其中一个袋子里捣鼓了一会儿,一惊一乍地叹声道:“这是什麽?!”
话音刚落,只见助手从谭埃lun的口袋里取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