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尾经历这一场战争(汗,可怜的人)
约瑟夫皇储
几天后,我和科萨诺伯爵离开了水城威尼斯,先坐小船登陆,然后乘租来的马车逶迤东去。两天后,我们终于驶离了威尼斯共和国的领土。(威尼斯城只是威尼斯共和国的首都)
在的里雅斯特的边境检查站,穿着漂亮白色军服的奥地利边境守军给我们验完护照,就立刻给我们放行。我刚刚踏上马车就听到一个年轻的军官用法语像我俩道别:“先生,夫人一路顺风!?br> 现在已经是十一月初,我们一离开阳光灿烂的意大利就明显感到冬季所带来的萧索和凄凉,草灰色的松树和杨树取代了绿油油的橄榄和葡萄,恼人的秋雨不停地下着,不一会儿就将泥泞的土路的车辙印灌满,好几次我们的车轮都陷在泥中,多亏了好心的农夫旁忙才得以脱离困境。通向维也纳的驿道得从东面绕过阿尔卑斯山,且沿路很少遇到村镇和城市,我们只得在脏乎乎的驿站歇脚,吃饭。
一路上伯爵给我讲述着奥地利的风土人情和维也纳的掌故传说。他告诉我,玛丽·特蕾莎女皇有着奥地利和匈牙利两顶王冠,而她的丈夫-弗兰茨一世只是名义上的皇帝,实质什么权力也没有。这个大帝国的一切政治,军事,宗教权力统统掌握在女皇手中,我们这次去维也纳就是要跟这个女强人打交道。
大约走了十几天,我这把早已被颠得散了架的骨头终于被疲惫的驿马和比它们跟疲惫的马车夫拉到了维也纳。现在,我最渴望的既不是欣赏蓝色的多瑙河,也不是维也纳宫廷舞会的胜景,而是—睡觉!好好睡上一整天!
第二天日上三竿我才起床,刚一下楼,伯爵叫告诉我一件坏消息:提前寄出的几箱子衣物还未送到。
“这可怎么办?我那几件最好看的裙子都在那里呢,随身带的衣服根本无法出席舞会啊?”
“您看。”伯爵背着手,笑着侧过身。
我一下看到他身后站着好几个陌生人。“他们是?”我问“妇人您好,我们是威尔森伯格成衣店的裁缝。”说着,为首的矮胖男人向我深鞠一躬。“来,去给夫人看看衣样。”他话音刚落,一个年轻女人就跑到我身边,打开了一本厚厚的服装图样让我挑选。
我感到很惊讶,没想到侯觉这么体贴,甚至不用我提,他就会将我的一切处理好。我看着他,尽量露出最甜的笑容感激他。
“你好好挑吧。下午珠宝行的老板也会亲自上门,你挑些你最喜欢的,别忘了,这可是在维也纳,让你迷人的魅力充分展现出来吧!”说完,他礼貌地退了出去。
我翻了半天,挑了几件喜欢的礼服,常服。“你们有男士的样子吗?”我问。
“有,刚才伯爵阁下还挑了几件呢。”胖裁缝用带着生硬的德语吞腔的法语回答。
“给我看看。”我突然觉得那时代的女装固然奢华艳丽,但男装看起来却更加帅气潇洒,再想起亨利那一身帅气十足的军服,我不由得也幻想起自己穿男装的样子。
“我要这一身。”我指了指那种将皮质短衣斜挂在肩头的紧身匈牙利骑兵装,外加一顶熊皮军帽。
不愧是维也纳最好的成衣店,第三天他们就将我定的衣服全部送来。其款式,手工,裁剪一点不亚于我过去的那些法国服装。当然,还有我最心仪的那件军装,一收到,我就立刻在自己的屋子里穿戴起来。
真漂亮!我欣赏着镜子中那个英气十足的“男孩”,真是喜欢得不得了。看到这我不由得想起了亨利,他在哪?还在禁卫军中么?
晚上的舞会我一定要打听下亨利的情况。我想,虽然我也觉得很不好意思见他,他会怎么看我?一个负心人?假正经?我也不知道……
傍晚,由四匹黑色的骏马拉的四轮马车带着我和伯爵驶向美景宫。
这座以凡尔赛宫为蓝图而建的宫殿是50多年前欧根亲王所建,由中央花园和上,下美景宫三部分组成。从1752年起已成哈勃斯堡皇族招待各国贵族使臣的地方。这是我穿越以来见到的最大也是最漂亮的宫殿,
美泉宫建在一个低缓的小山坡上,离它还有一段距离,我就看到那边灯火辉煌,喧闹的乐声翩然而至,越过荫荫的树冠不时还能看在天幕散开的礼花。
“人真多啊!”我看到我们车子周围也仅是装饰华贵的高档马车。看样子今天美景宫举办的可不是一般的舞会。
“今天是每月一次的皇室招待舞会,主要宴请各国使臣和宾客。”伯爵在我身边抱着胳膊,若有所思。“希望能见到王储……”
此刻,我们汇入由马车组成的洪流,缓缓驶进美景宫。不多久,绕过下美景宫和中央花园,我们停在上美景宫前大喷泉边的空地上。
勤快的仆从马上放下踏脚板,科萨诺伯爵先下了车,在把手伸向车内,我就如此扶着他的手款款而出。
当时欧洲的皇室和贵族大多实行的是法式礼仪,因此在辉煌的场面也都相差无几,无非有更多的人,更漂亮的衣服和更丰盛的食物罢了。在这里,我更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