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手却徒然紧了紧。
“真没意思,我以为你会立马甩开她的手呢,乱lun的女人多脏啊。”
“是你把我的消息告诉他的。”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他们一对可是由我一手撮合成的,我怎么忍心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因为你的介入劳燕分飞呢?”说完,风霢慵懒的半眯眼,抬手轻挥,几百个缁衣人举起刀猛地向我们奔过来……
我们只有二十多个人哪里是这几百个人的对手?要知道蚂蚁多了也能咬死大象,无论武功质量如何,数量多了就是有优势,从人数上来看,我们绝对会是输的一方。
这个时候,雨霂自然不能一手抱着女儿一手牵着我的手,他叫了墨非一声又看了怀里的女儿一眼,墨非会意上前抱过女儿。
“不要,不要,呜呜……爹爹,爹爹,我要爹爹抱……”几百个脸色狰狞的缁衣人吓到女儿了,孩子在害怕的时候,最依赖的是父母,雨霂这个时候把她交给墨非抱,她自是不肯的。
“宝儿乖,等下爹爹再抱你。”雨霂在女儿的额头上轻轻的一吻后,更紧的握住我的手,抽出别在腰间的鞭子在其他人的保护下往缁衣人的外围走去。
“爹爹,娘亲,爹爹,娘亲……呜呜……爹爹,爹爹……呜呜,宝儿要爹爹抱!爹爹抱,爹爹抱,宝儿要爹爹抱,呜呜,呜呜……”短兵相向的情景吓坏了女儿,她在墨非怀里向着我们的方向不断的张握着小拳头,额头都被哭出筋儿来了,我看着心疼,对雨霂说道,“你抱着宝儿吧,我能照顾自己的。”说完,我便挣扎着要把自己的手从他的大掌中抽出来。
雨霂转头眯眼,“别动,我不想放开你的手。”
这一刻,我怔住了,脑袋木木的,不知自己该思考些什么。在这样危险的时候,雨霂的选择不是抱着女儿而是牵着我的手都说人在危险时候的反应是人心底最真实的反应,难道雨霂他有些东西隐藏在平常生活的点点滴滴中,若没有用心去观察真的什么也发现不了在死伤近乎一半的时候,雨霂在陆上的援兵到了,本是猎人的风霢到最后反被雨霂所捕猎。
风霢败在雨霂手里其实一点悬念也没有,一是风霢的废话太多了,他并没有在第一时间里,趁着雨霂“落单”的时候快速动手解决掉雨霂,而是先说了一大堆的废话才开打;二是他太过自负了,最初时候自己不亲自上场也就算了,连他身边十几个武力值很高的人也没让上场。就像当年一样,抓到敌军的宰相却不杀,反而捉来他的女儿,最终目的只是为让他们乱了lun常。
“在你逃出鬼越谷的时候,我放你一马;在你设计Yin谋带着央御国的军队毁掉鬼越谷的时候,我放你一马;但这次……你触犯了我的底线了。”
被两个人摁在地上的风霢抬头狠狠瞪向雨霂,“呸!假人假意的东西!”
雨霂闭了闭眼,轻抬了右手,墨非拔剑走上前,把剑高高举起,然后快速的刺进他的心脏里临死的时候,风霢却笑了,笑声无比凄凉,“为什么?为什么当初师父选择留下的那个会是你!为什么!明明我样样都比你好,样貌比你好,学东西的速度比你快……明明,明明应该被毁掉的人是你,为什么到最后师父要毁掉的人却是我……为什……厄……”话还没有说完,他的身体便开始不断的抽搐,不一会儿便断了气去。
我别开眼去,明明我恨这个人恨的要死,恨不能喝他的血吃他的rou,如果没有他的作弄,我的这一生会过的很平坦吧,不会和长空瑜分开,不会和爹爹有除了父女之外的其他关系,更不会进那个囚禁了无数女人青春的皇宫。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死了,我不但没有高兴反而有些难过。
坐在马车里,我和雨霂很默契的不再提为什么要匆匆离开小岛到这里来,因为我已经从风霢口中知道了原因,实在没有再提的必要了。只是雨霂在风霢临死前说的那番话,让我深深疑惑着,雨霂的意思是说他从来没有追杀过风霢,可雨霂当初不是千里迢迢追杀风霢吗?还把风霢丢进火堆里想要活活烧死他……不,等等,好像不对,和雨霂这么多年来相处的日子不是假的,雨霂的为人我是有些了解的,他不是会做那种事情的人。就像今天一样,他若想杀掉风霢会让墨非一剑捅进心脏而不是用火活活烧或者砍掉风霢的手脚什么的,让他慢慢死。可是当时我看的清楚,那人明明是雨霂啊。
百思不得其解下,我把心中的疑惑问出口了。
马车里雨霂轻抚了我的脸,说道,“那个人不是我。他不过是易容成我的样子的人罢了。”顿了一下,又道,“风霢如果那么容易就被抓住的话,那么他也活不到今天了。”
“这世上真有这么高明的易容术?”我有些不敢相信,但随即又想到这个世界既然连假死药这种逆天的药物都能存在更何况是其他呢。
“想易容成他人的样子并不是困难的事情,只不过这易容术有很大的瑕疵,远看很像,近看的话就很容易被人发现破绽。”
“也就是说那只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场戏罢了。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雨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