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里少了灵气。
不仅是他看出了她的不对劲,连纸鸢也看出来了,“主子,小姝的样子,看起来像是失去水分的花朵,在这样下去,只怕她终会香消玉殒了去……”
他淡淡地转眸看向纸鸢,道,“依你之见,我该如何做?”
听他这样问,纸鸢有些愣神了,好像从来没想过他会问她这个问题似的,“主子,你给她孩子吧,有了孩子,她就会好起来的。”
孩子……他从来没想过要和谁生孩子。和任何女人欢好后,他都会命人不动声色地让其吃下避子汤药。
纸鸢低低的叫唤了声,“主子?”
他转头看她,不解地问,“为什么有了孩子,她就会好起来?”
纸鸢又愣住了,不知道这个问题该怎么去回答,只能含含糊糊地说道,“啊,这是女人的本性,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主子您解释,总之您只要给她一个孩子,她就会好起来了。”
雨霂阖眼沉默了半响,才道,“你退下吧,让我想想。”
纸鸢轻应了声“是”后,便退了下去。
青葱一样的手指,三下五除的褪去她的衣裳,一手探进花瓣里无意识的揉捏着花核,一手沿着ru房的线条时轻时重的揉着鼓鼓的ru房。
趁着她被揉到虚软时刻,他打开了她的双腿,噗滋一声,把火热的棒子一捅而进。
她的花径蠕蠕软软的将他包裹住,他舒爽的吁了口长气。
俯卧撑般的耸动比较耗费体力,于是他跪直了双腿,把双手插进被褥与她的tun部之间,托起她的tun,狠狠摁向自己的胯,让炙热的棒子深深插进她的深处去。
“唔……”她紧咬下唇,仰着脸庞,细细的喘息。
他把十个手指头紧紧扣在她的tunrou上,开始了原始的律动,她的身子跟随着他律动的频率哆嗦了起来,汩汩花汁顺着棒子流进她的股沟之间,在尾椎处汇成细流,啪嗒啪嗒的落到床榻上。
每个人在性事上的喜好都是不同的,他喜欢各种新奇的姿势。
他把她托到床沿边上,令她的头朝下,腿朝天,倒吊着让他们的下体紧紧相贴,再扣紧了她的tunrou,缓缓抽出棒子,再狠狠地插下去。
“啊……”这样的姿势,吓着了她,她的花径急遽的收缩,加剧了他的快感。
为了尽快有孩子,完事后,他并不把欲棒拉出去,捞起了她的身子,让她张着双腿骑在他身上,欲棒顶端紧紧堵在花心上,把刚射出去的Jingye严严实实地堵在她的子宫里。
睡到半夜,插在她体内的欲望又硬了起来,他微微挺了腰肢,一下一下的顶了起来,她的身子被顶得一耸一耸地往上拱,胸前的两只小白兔,也跟着一悠一悠地跳动了起来,摩擦着他结实的胸膛。
不一会儿功夫,她便被他的动作弄醒了,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拧着眉头,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
见她醒了,他愉悦地勾起了丰润的唇瓣,倏地,他翻过身子,把她压在身下,像青蛙一样,趴着身子,小腹紧紧贴着她的肚皮,一下又一下的顶送了开来她闭着眼睛,闷哼地接受着。
叽里咕噜的顶了数百下,他又厌弃这样的姿势,抽出了欲棒,翻过她绵软的身子,让她跪在床榻上,欲棒从背后贯穿了进来。又反拽了她的双手,让她的tun部更紧的贴着他的小腹,然后“扑哧扑哧”的耸动。
身子被他顶得不停地前后弹动着,因双手被抓住,就算她的身子再虚软,也只能挺直了背脊,直挺挺的跪着,任他撞击,直到他气喘吁吁地颤抖的射出浓稠的ye体
就这般,一日复一日,一夜复一夜,终于,她怀孕了。
十个月后,她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了,可他却从来没有正眼看上一眼。只是她抱着孩子时候的那种欢喜表情会让他有些恍惚,有些不解。
渐渐地,他就不再恍惚,不再不解了,他给她孩子,只是想要留住她的性命。既然目的已经达到,那他何必再去关注那个孩子。
后来,他忘记再给她吃避子汤药了,那孩子才生下半年,她又怀上了。他犹豫着是不是该让刚怀上的孩子无声无息的消失掉?想了很久,他决定就这么算了,孩子既然能让她高兴,那就让她多生一个又何妨?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被忽略的孩子开始能够走路了,一见他来,就歪歪扭扭地跑上前,揪着他的裤管,咿咿呀呀地说些他根本听不懂的话语。
他蹙了蹙眉,虽然觉孩子的手很脏,但也没有动手把她挥开去,也终于垂下高贵的头,正眼看了这个拉着自己裤管,弄得他满裤口水的孩子。
孩子的五官长得很像她,他微微有些惊讶有些欢喜,心里不由想了:她小时候是不是也长成这样?
渐渐地,他习惯了他一来这里,就有一个粉团一样的孩子跑过来抓他库管咿咿呀呀的说着他听不懂的话;渐渐地,他知道粉团一样的孩子名字叫宝儿;渐渐地,他也会跟着她叫孩子“宝儿”;渐渐地,他会说“宝儿真乖”;渐渐地,他会在“宝儿真乖”后面加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