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无畏了。”
柳无恙被戳到了痛点,脸色变得难看,当即就要动手,白沐止却还在跟岑丝淼说:“有胆子做,怎么不敢说了?”
许多夜晚,躺在一张床上,她娇柔的身子扑进他怀里,尤为热情,却又娇气得很,嫌他的手劲儿太大,红着眼睛生气。
还有那阵子,她在寒冷的屋外守着炉火,冻得瑟瑟发抖。
居然全都是假的。
白沐止紧抿着唇,眼里的寒意尽显,喉咙发紧:“说啊!”
岑丝淼蓦地抬起头,迎上他的视线,梗着脖子:“我喜欢他。”
白沐止愣了一下,忽然扯着嘴角笑了笑,岑丝淼声音发颤,却坚定的很:“我在你身边,只是为了柳公子。我为了他,什么都愿意做。”
白沐止听着她一字一句的说着。
岑丝淼开始哽咽:“我只盼着他能杀了你,然后带着我离开。”
白沐止脸色尤为难看,紧抿着唇,盯着岑丝淼看了半晌,眼里的冷意消失,不带任何情绪。又瞥了眼准备拼命的柳无恙。
冷笑着说道:“倒真是恩爱。”
他转过身子,拿起桌上的匕首:“想杀我,拿的却还是我的剑。”
柳无恙眉头一跳,攥紧手里的剑,刚要说话,就见白沐止冲着他过来,眼里透着杀意,柳无恙连忙应对,当即剑挥过空中,挡在身前。
一把匕首被白沐止用的极其灵活,不过一会儿,柳无恙的胳膊就被划了一刀。
岑丝淼躲在一边,唇色发白,似是恐惧到极点,身子发颤。
柳无恙的身手不如白沐止,刚开始他仗着手里拿着剑,占了上风,可这会儿渐渐招架不住,而且说到底他拿的剑,是白沐止用惯了的。
有什么弊端,清楚得很。
岑丝淼紧盯着,心悬在空中,若是白沐止真的要杀柳无恙,这会儿是个好契机。柳无恙终于被打的将手里的剑掉落,手臂上有深深的刀口,摔在地上。
衣服上染着鲜红的血迹。
白沐止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眼神尤为Yin郁,透露着嗜血的疯狂,冷着脸,可是准备往柳无恙胸口刺得匕首,忽然变了方向。
岑丝淼眼睫一颤,完了,还是不想杀。
她瞬间扑过去,脚步踉跄,摔倒在地上,挡在柳无恙身前:“不!别杀他!”
白沐止本来已经收手,被岑丝淼的动作又刺激了一回,眼神变得越来越疯狂,身子紧绷着,直接将岑丝淼拎起来,然后就要杀了柳无恙。
偏偏这会儿柳无恙反过劲儿来,拼命地挣扎,躲开他刺过来的匕首。
岑丝淼眉头动了动,撕心裂肺:“公子快跑!别管我!”
柳无恙顿时心口一窒,喉咙酸涩的很,他强忍着手臂的痛意,咬着牙:“我不会丢下你。”
岑丝淼眼泪落下来:“公子。”
她还被白沐止抓着,脸上的表情全被他看见,白沐止眼底泛着冷意,竟是笑了一声,却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你在我怀里的时候,是怎么一边心里爱着他,一边吻着我的?”
岑丝淼还没顾得上说话,柳无恙被这句话弄得尤为急躁,猛地冲上去拼死一搏,却被白沐止躲开,房门突然从外面狠狠推开,进来五个男子,手里都拿着剑。
先是冲着白沐止行礼,紧接着将柳无恙制住。
白沐止没让人杀他,柳无恙跪在地上,脖子被剑抵着,特别不服气,紧咬着牙,眼里全是恨意:“你杀了我啊!”
他闹腾得厉害。
白沐止冷眼看了半晌,神情尤为冷淡,眉宇间的戾气还未消散,让人瞧着害怕。岑丝淼在一边儿哭的伤心,颇有些痛彻心扉的意思,她还被白沐止牢牢抓着。
费这么大劲儿,还是没能完成任务。
按照原来的世界,柳无恙杀白沐止时,已经利欲熏心,压根没想那么多,直接用手段将白沐止给弄死了。
他们俩小时候在一个村子里,两家大人关系又好,来往很密切。后来白沐止家里突遭变故,家人全都死了。
白沐止后来再见到柳无恙时,觉得有他在,就像家人没有全都死去一样。
说到底,他俩没什么感情,柳无恙就是个寄托。
岑丝淼愁得慌。
却忽然听见:“你不想让他死?”
她猛地抬头,脸颊上的泪还在,白沐止盯着她,语气温和得很。岑丝淼一顿,眉眼透着乞求:“教主。”
白沐止眸子瞬间变冷,冰凉的指尖在她脸上抚摸,当着柳无恙的面前,岑丝淼不自在地别过去脸,躲闪着。
他的指尖离开温热的肌肤,顿了顿,随即眼神晦暗,一把抓住她的肩膀,摩挲着她的嘴唇,柳无恙跪在地上抬头盯着,目光发狠,身子绷紧,厉声说道:“你放开她!”
白沐止却吻上岑丝淼。
尤为激烈,就像许多夜晚里一样,岑丝淼被紧紧搂着,几乎喘不过气,没多久,脸颊就憋得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