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那才叫迷信。好了,你好歹吃一口,这苹果来之不易的。”姚夏将苹果凑到她的嘴边,“就咬一口。啊……”
尺宿被他弄得哭笑不得,只得咬了一小口,细细的嚼着。上次他们吵架之后,没几天,就回到A市,度假村虽然景色不错,可住的时间久了,他是怕她闷的。回来之后,那天的不愉快似乎没发生过一样,尺宿反而比之前开朗了,两个人说说笑笑的,小日子过得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真乖。越来越乖了啊!得奖励你。”姚夏抚摸着尺宿的头发,夸张的宠溺着。
尺宿被他这么一闹,睡意全无了,难得他这么高兴,她也不好拂了他的意,这么长时间以来,他说的奖励,哪次不都是亲一下,他还真以为,他香饽饽了?但,人家确实很多女人喜欢,这个不可否认的,尺宿也佯装很有兴致的样子,眼睛一眨一眨的,“是什么奖励?”
姚夏顿时扁了嘴,那表情恨不得去咬她一口,“尺宿你这人不地道。”
“呀?”尺宿有些懊恼了,她都尽量配合这小爷了,还不地道?那怎么才算地道呢?她爱答不理的就好了?
姚夏叹了口气,脱了鞋上床,钻进被子里,将尺宿抱在怀里。尺宿挣扎了一下,皱着眉头,“身上这么凉,离我远点儿!”
“这小没良心的你!就不走,就抱着你,要么你把我身子弄的跟你一样热,要么我把你弄的跟我一样冷!”
“真烦!就不让人安生!”
“嫌我烦了?我就烦你一辈子,就不能让你这小白狼称了心如了意!”姚夏作势就去咬她,咬在尺宿的脖子上,也没用力,就是让她痒痒的。
尺宿边躲边笑,“姚夏,你这罪恶的资本家!”
姚夏摇了摇头,“抱歉,我是正经八百的白手起家,哥哥我祖上清白着呢,连一丁点儿地主的血统都没有,往上数三代,正经八百的放牛娃!我这么的无产阶级,你咋说我资本家呢?尺宿,你这是乱嚼舌头啊!说话可得当心,这要是搁在文化大革命时期,我就得去游街了!”
尺宿咒骂,可眸子里全是笑意,“哪儿那么多话啊?你有事儿快说,说完了我还睡觉呢,可是你不困了!”
“啧啧。”姚夏撇嘴,“不耐烦了?你啊你,心性越来越急躁,这可不好,回头我给你找几本佛经,再请几个尼姑来,带着你念一念,也让你心静一些。”
她忍不住乍舌了,她那心还不静呢?都赶上死水了,比闻一多先生啊《死水》还要沉静上几分了,不然能忍受的了,姚夏炮火一样的语言攻击?
再叹一声,“贫吧你!这是给我超度亡魂呢?”
姚夏的脸顿时冷了,“再瞎说?自己打自己嘴巴一下!什么话都能乱说吗?我家尺宿,长命百岁呢,你瞧见咱们家鱼缸里的乌gui没?你比它命长!”
尺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人,什么比喻?明明是说她好,可非得拐着弯儿骂她是王八。忍了吧,懒得跟他计较了,言多必失,尤其是在姚夏这样嘴皮子利索的人面前。有时候尺宿还真就怀疑了,这厮该不会是说相声的吧?天桥底下卖过艺?不然这嘴皮子哪块石头上磨练出来的?
姚夏自然接收到尺宿那恶毒的眼神,眸子里的笑意是再也忍不住了,哈哈的笑了好一阵。尺宿那白眼翻的比翻书还快了,姚夏这才止住了笑,“宝贝儿,别翻白眼了,不然你眼睛一会儿准抽筋!我还得给你准备钙片!”
“你给我出去!我要睡觉!”尺宿这回是真恼了,这人没完没了了还!
“好好好,不闹了,跟你说正事儿呢!”姚夏从口袋里掏了半天,掏出一个Jing致的盒子,红绸丝带系着。
尺宿迟迟不敢去接,“这什么?你该不会是要求婚吧?”她虽然是开玩笑的语气,可心里还是咯噔咯噔的。
姚夏眼睛扫了一圈,落在了尺宿脖子上的项链上,那枚戒指还在,他苦笑了一声,“我的求婚戒指,你不是戴着呢么。还求什么婚?现在经济危机的,我这小老百姓,哪有钱啊!结婚劳民伤财的!这是给你的圣诞礼物,打开看看!”
尺宿这才接过来,丝带解开,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个饰品。类似于绑头发的皮筋儿,正中央是一个苹果形状的装饰。亮银色的,上面镶嵌了众多钻石,密密麻麻的,灯光下闪烁着光芒,有些耀眼的。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她还是识货的,这底盘是铂金的,上面的钻石也都是真钻,光是这细腻的手工,就够让人叹为观止了。
“这苹果能保你一辈子平安!尺宿,我就希望你这一辈子,平平安安的。戴着吧,走到哪里都带着,我就这一点儿要求。”姚夏握着她的手,紧紧的攥着,不留一点儿的缝隙,他手心里有些shi漉漉的,是冷汗,直到看见她笑了,那一层汗意才消退了。
尺宿抿着嘴唇,凑过去飞速的在他嘴唇上啄了一下,“谢谢,我很喜欢。”
“睡吧,我抱着你睡。”姚夏顺手关了灯,将她搂在怀里,两个人一同躺下。
她本来没多少睡意,可到底是怀孕的关系,渐渐的也就睡着了,而姚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