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算个屁?被人利用,还傻子一样的开心!
“尺宿!”姚夏再次抓住她的双臂,逼近了她,“你到底明不明白?你不能跟夏殇在一起!他是你舅舅!亲舅舅啊!你们两个怎么能结婚?夏家的人不允许,所以他们千方百计的带走了夏殇!那段关系,根本就是错误的!我不知道夏家那两兄弟,是怎么养大你,怎么教导你的,反正都是些错误的。你不应该爱他们。更不应该再有瓜葛!”
可是她有什么办法?她的出生或许本来就是个错误,既然一切都是错的,那么为何不能一直错下去,或许就能够负负得正呢?
尺宿的眼泪肆无忌惮的,噼里啪啦下雨样的,是狂风暴雨,敲打着的不是玻璃,是姚夏的心,她的话也字字如刀的割着他的心,“姚夏,我求你好不好?你帮我找夏殇,带他来见我。好不好?我求你了,他肯定还不知道,我们有孩子了。”
“疯子!”姚夏咒骂一声,可旋即,痛了起来,抱紧了怀中的可人儿,抚摸着她的长发,轻柔的说着,“尺宿,就算是为了你们两个好。别再找他了,让他成为过去。不管你爱不爱我,都留在我身边,最起码到把这孩子生下来。我会给他找最好的医生,尽最大的可能,让这孩子健康的成长。尺宿,你能不能别再犯傻?”
“犯傻?你觉得我这是犯傻?姚夏你不会知道,我和夏殇之间的感情。为了我,他也可以抛弃一切,他把我看得比他自己的命还要重要!我是孤儿,夏殇也算是,这么多年来的相濡以沫,我怎么能忘记?一直默默守护在我身边,为我挡风遮雨的人是夏殇,我怎么能丢下他?”尺宿死咬住下唇,鲜血染红她的贝齿,可那眼泪依旧止不住。
看不清和不愿看清是两回事,自从夏殇带她离开夏家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在想这六年来的生活,渐渐的清晰了。有个人因为她的喜而乐,因为她的悲而难过。会为了她拼命,会为她不顾一切。这人是夏殇,最爱她的夏殇,可她怎么才看清呢?她并不指望姚夏能懂多少,毕竟像她和夏殇这样的感情,很难理解,是爱情,也是亲情。
扑通一声,尺宿挣脱了姚夏的钳制,跪在他面前,倔强的眸子里,全是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流淌,“姚夏,我求你了,帮帮我,现在能帮我的也只有你了。帮我找到他,我会感激你一辈子的。”
姚夏只觉得他被什么东西重重的打了几下,当头棒喝的,只觉得,有人在他的头上泼了一盆冰水,让他原本就寒冷的身心,彻底的冻结了。他踉跄着,险些跌坐在地上,他只觉得浑身无力,甚至连扶起她的力气都没了。他听到她跪下的声响,那膝盖会有多疼,可他却扶不起她来,伸出手,抓到的似乎全是泡影。像她对他展颜一样,全都是泡影,他一伸手,全部消失了。
姚夏冷笑着,没什么比这个还要好笑的了,他做那么多果然是白费,他抬起头来,捏住尺宿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嘲讽的看着她,“感激我?你用什么来感激我?”
尺宿愣住,她有的,她还有什么?只剩下这皮囊了吧?她默默地解开衣服的扣子,露出ru白色的胸衣。姚夏一把扣住她的手,鹰一般犀利的眸子,“只是这样吗?你以为我想要你的身体?让我帮你可以,尺宿,我要你一辈子陪在我的身边!”
尺宿惊呆,身体不受控的后倾,眼看就要摔倒,姚夏迅雷不及掩耳的将她抱在怀里,唇边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不愿意吗?你真的有你说的那样爱夏殇?我没说清楚?不是要拆散你们,是让我一直看着你们。算了,一辈子我也不知道是多久,那么就五年,你二十五岁之前,我放你们离开。只要那个时候,你们还爱的死来活去。”
“好!这五年期间,你让我们做什么,我们都答应。”尺宿抹了把眼泪,说的决绝。
姚夏呵呵的笑了,满是嘲讽的意味,他叫她留下,她会答应吗?他叫她爱自己,她会答应吗?全是假话!
“说那些个没用的,谁稀罕你们当牛做马!”姚夏将尺宿扶了起来,坐在沙发上,半开玩笑的口吻说着。他看着她的肚子,想了下又说道:“我请专家看过,他们说也不一定就是畸形儿,也有可能是个健康的孩子。好好调养身体吧,孩子出世的时候,我保证让夏殇看着。”
尺宿愣愣的,“这么说,还要八个多月?”
姚夏捏了下她的鼻子,“怎么听起来,你好像不太愿意似的?那算了,当我都没说过。”
言罢欲走的,尺宿忙拉住他,“哎……没有,我没这个意思,很乐意的。”
姚夏这才展颜,淡淡的笑了,“安心养胎,其他的有我。你现在才六周而已,要很小心。我还有事,出去一会儿,你在家乖乖等我。”
尺宿点点头,她是累了,之前不知道自己怀孕的时候,她什么都大大咧咧的无所谓,可现在她肚子里有个小生命,她不经意的就小心起来,生怕伤害到肚子里的小生命。她下意识的抚摸自己的小腹,孩子,她终于在这个世上,有了自己牵连的血脉。
姚夏将她抱回房间,替尺宿盖上被子,“我很快回来。”
他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