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尔谦浑厚的嗓音里充满了渴求与不安,在询问的同时,无数柔情且缠绵的轻吻,洒落在唐牧远的脸颊与耳廓上。
唐牧远没想到唐尔谦会忽然问出这种近乎不可思议的问题,他先是一愣,以为这人又在开他玩笑,毕竟在很久以前,他们曾经说过这个话题,但那时候他们只当作是一个说说笑笑的闲谈。
但是,唐牧远很快地从唐尔谦凝视着自己的那双绿眸里,看见了好认真严肃的徵询,蓦地,他心里觉得有趣,嘴角忍不住泛起了浅笑,想这人明明是个三十几岁的成熟男人了,但是,此时此刻,却教他想到了唐尔谦从好小的时候开始,在非要得到心里想要的东西时,就会出现这样执拗的表情,看起来倔强顽固,还有一点讨人怜爱的孩子气。
只是,两个男人一起生孩子,即便是他愿意,也办不到吧!
唐牧远心里明知道,却是不愿意浇灭那一双绿眸里的痴切渴望,就当作是哄情人开心也好,他轻「嗯」了声,笑着回道:「好啊!如果,你有本事让我受孕,只要能怀上孩子,我就有本事替你生下来。」
这几句话里,有两个意思,其一是他唐尔谦本事再大,也绝对不包括让另一个男人怀孕,也因此,唐牧远同样身为男人,自然也不会有本事生下孩子。
「所以哥愿意?」
「是。」
唐牧远颔首,肯定地回覆,看着情人英俊的脸上,露出了好迷人的笑容,不由得有一时被迷得恍惚,知道自己的答案,教他的情人感到十分开心。
虽然他隐约觉得不对劲,总感觉这一问一答,像是在进行着一项交换承诺的仪式,想他或许允诺了一件很不得了的事情,但很快的,他就笑自己想太多,告诉自己不需要为了一个玩笑似的问答感到不安。
只是,彷佛要应验他的不安一般,情况变得有些不太对劲,他感觉到一股不寻常的热度,从唐尔谦的身躯迸发出来,不止是那一身强壮有力的肌r筋骨,还有深埋在他狭窄肠腔里的男人x器,都可以明显地感觉到灼热的温度。
「尔谦……唔?!」唐牧远不适地想要挪动下身,却立刻被男人的大掌给狠狠地摁住,简直像是被钉在床褥上的x囚,被迫一次次地承受身後男人以火热的x器不断地抽c侵犯。
「尔谦,不要……我不要这样……你放开我。」唐牧远脸色有些苍白,忍住了没有惨叫出声,但是,无论他如何叫唤,唐尔谦都彷若未闻,只是一次次地挺动着火热的慾望分身,逼迫着他柔嫩紧窒的後x吞吐着那一g粗长。
唐尔谦彷佛听见他的心上人开口在喊他,但那声音听得不怎麽清晰,此刻对他而言,一切都变成了依稀彷佛,他想停下来,但是却做不到,只有一股想要破蛹而出的力量,让他感觉到无比的真实。
接下来发生的经过,他们两个人谁也都不是记得很清楚,只是在很久之後,唐牧远才像述说般,对唐尔谦说起在今爹地用这笔和本子画图,会画得比较可爱。
唐森不知道该如何向女儿说明他画的图不需要可爱,但是,看着小丫头认真的表情,让他不忍心说明,从寒假之後,这本高飞笔记本就成了他的随笔画本,竟在不知不觉之中用掉了半本。
虽然,他画的图不必可爱,这笔与纸也都不是很适合用来做设计本,但是,在拿着这本笔记时,他就会想到女儿肖似她家妈咪的可爱脸蛋,心里就忍不住溢出疼爱,工作再忙,也都不会觉得疲累。
他想,在这本笔记的页数都用得差不多之後,再带结夏与两个孩子一起再去迪士尼玩一趟,到时候让女儿给他挑一本新的笔记本吧!
尽管对他家老婆大人与儿子而言,迪士尼的游戏已经被他们嫌幼稚,几次都说下次想去环球影城,但陪着小熙若一起玩,对於那些被他们嫌幼稚的游戏,都还是玩得不亦乐乎。
因为要洽谈一件设计案子,所以唐森今说,我家大舅子上楼多久了?」
「一个小时又四十七分钟……四十八分钟了。」管家抬起腕表,一板一眼的对时说道,在说的时候分针又跳了一格,很自动的把那一分钟又加上去。
「喔,已经过那麽久了?」唐森颔首,扬起一抹好令人玩味的笑容,又问管家道:「你说,唐尔谦这个人是怎麽个难起床法,需要我家牧远大哥花上一个小时又四十七……八分钟呢?他这种赖床的程度,算不算有病,需不需要看医生呢?依我来看,我想这肯定是有病,还病得不轻。」
管家在唐家东京的宅邸已经服务多年,早就训练有素,对於主人们之间的私隐绝对不会多说半句,没有回答,只是淡淡地抿着笑。
原本唐森就没想过要得到附和,喔,不!他其实是期待得到附和的,不过,等待得到的附和,要是来自於那个「有病」的当事人本身。
「唐森,你那只嘴巴才是真的病得不轻。」唐尔谦正好在唐森说最後几句话时走进餐厅门口,不过以他绝佳的耳力,唐森对管家所说的每一句话,他都听得一清二楚,他知道唐森的武术底子虽然不如严日和,但他们小时候都受过银龙的严格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