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谦……求你了,快给我,给我……」唐牧远再忍受不了,嗓音里隐隐的带上了哭音,修长的双臂环上情人的颈项,「给我……尔谦。」
被自己放在心上之人,那一丝再藏忍不住哽咽的声线,澈底挑动了唐尔谦的心弦,让他的a口为之揪痛。
「哥,我爱你。」
他附唇在唐牧远的耳畔呢喃完之後,狠心扯开圈抱住他的一双手臂,让那一副漂亮的男子身躯背着他侧躺,从裤裆里释放出早就已经就硬得像是铁杵般,上头筋脉分明的在搏动着的火热x器,挪出一只大掌,抬起了心上人的一条长腿,将自个儿的一柱粗长,在那充满滑腻的股沟之间几下磨蹭,终於挺起腰,缓慢却也坚定地把自个儿的每一寸慾望分身,挤进了心上人温暖紧窒的後x之中。
几乎是立刻的,唐尔谦就感受到自己的x器被肠甬里的一股吸力给缠绕住,彷佛那里面的每一寸肠襞,都缠上了那一柱火热粗长。
唐尔谦闷哼了声,享受地半眯起绿眸,这一瞬间,通体的酥麻快感,让他真想可以办到的话,连x器下面两颗j囊都想一块儿也塞进这紧窒的後x里,用最热切的慾望,把他心上人的体内给完全充满,让两个人相连着,再不分开。
「唔……」
在唐尔谦就连最後一丝寸余都顶入的时候,唐牧远蹙起了眉心,喉咙里忍不住夺出一声带着痛苦的闷哼。
虽然强烈的想要被男人的x器填满,想要被那g因为充血而变得狰狞的男x器官抽c顶触的慾望,只差一点点就让唐牧远觉得自己快要给逼疯,但是,在柔嫩狭窄的肠甬里,被挤进了一柱火热的男楔,在完全埋入之後,竟然还不断地在他的体内勃动胀大着,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一只生猛的小兽窜了进去,不知道自己脆弱私隐的後x,会被它撕咬毁坏到什麽地步?
多少年,多少次了,总……还是会害怕。
每次,被情人c入那个不该被进入的後x时,总有眨眼之间的短暂片刻,唐牧远心里觉得会可怕。
他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被侵犯进入的那一圈菊摺正在被撑大着,被扩张撑得变了形状……变成了适合容纳他情人x器的y荡形状,总教他忍不住想,或许,在一次次被扩张至柔软,被那一柱狰狞的男人x器几千几万次恣意抽c之後,那一轮用来吞吐收缩的嫩摺就再也合拢不起来……也说不定。
只是即便如此,他仍旧渴望着,被情人给填满,被狠狠地疼爱。
或许下一次就被毁坏了也无妨,他舍不得不跟唐尔谦做情人之间爱做的事,在这世上,再也没有比直接感受情人对自己的慾望,更加教人心魂激动,全身血y都要颤动沸腾的事了。
在他还能做的一出答案的时候,竟然心虚得连他自己都说服不了。
如果可能呢?如果可能呢?你要试试看吗?
不可能……不可能。
胆小鬼,又划错重点,你只是一直说不可能,就是不敢回答,如果可能,你想要他给你生个孩子吗?
唐尔谦想说不,就算只是连自己都说服不了的心虚答案,他想斩钉截铁地对那个声音说「不」,但竟然只是一个如此简单的音节,他都给不出来。
像是要安抚躁动不已的心情,唐尔谦以大掌扳过唐牧远俊美的脸庞,吻住了那张喘息呻yin的嘴唇,好半晌才放开来,心里怀着忐忑,但看着心上人的目光,却是无比认真。
唐牧远可以感受到唐尔谦从情慾之中分神了,虽然刚才的那个吻里,仍旧充满了对他的爱与索求,但他可以从那双深隽的绿眸里,看见一丝从慾望清澈出来的矛盾与挣扎。
「哥,如果可能……如果可能的话,你愿意为我生个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