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的名份…
胸腔莫名痛起来,连带着太阳xue针扎般疼痛,柳忆按紧额头,轻哼一声,又连忙咬紧嘴唇,抬眸看向齐简。
看出他目光里的歉意和决绝,齐简半垂眼眸,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在柳忆再次哼出声时,用自己的手替下他的手。
指尖上带着丝丝凉意,安抚了额间滚烫和疼痛,柳忆长出口气,眯起眼睛按紧齐简的手,想让他再用力些。
“不能再加力道。”齐简挡开他的手,不轻不重继续按上几下,“闭上眼,会好受些。”
柳忆听话的闭上眼,忍耐一会儿,头渐渐没那么痛了。
看着柳忆如小豹子般闭上眼睛,满脸餍足,齐简嘴角终于往上翘了两分。他轻轻揉了快半盏茶时间,直到确定柳忆呼吸绵长起来,才收手,帮柳忆整理好被子后,缓步朝外间走去。
掀起珠帘时,齐简回身,看着榻上熟睡的人,无声说了句:“别怕,有我在。”
顾三秋在门外,等得全身血ye都快冻成冰,终于盼到齐世子推开房门。
他抖擞Jing神,想迎上去,却看见世子回过身,小心翼翼把房门仔细掩好,随手对他打个噤声手势。
顾三秋吓得赶忙闭嘴,跟在齐简身后亦步亦趋,做贼一般,直到离开主院又进了书房,才敢发出声音:“世子。”
齐简摸着嘴角,眉梢带笑:“方才,让你见笑了。”
顾三秋赶忙说两句没有,试着往正题上带:“世子,之前您吩咐查的事情…”
话还没说完,又被齐简打断:“不过,我这也是没办法,谁让我的世子妃太过粘人呢。三秋,你说是吧?”
这不是说正事呢吗?怎么提到这些?顾三秋有了不好预感,尴尬称赞两句世子和世子妃天造地设,想再次将话题岔开。
齐简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那是自然,可惜了,我听闻你还未曾娶妻?那你是无法体会我的乐趣。”
“世子,您、您上次遣小的去查的事情,已经有…”顾三秋硬着头皮往上接话。
“有?”齐简挑眉看他。
以为齐简终于注意到正事,顾三秋长出口气,刚想继续,就听齐简又悠悠开口。
“有倒是不能,男人生不出孩子,你不知道?”齐简满眼嫌弃地看看顾三秋,偏头想了想,竟认真道,“不过,我再多努力努力,金诚所至金石为开,也许上天垂怜,就真让攸臣怀上也说不定。”
一口血梗在喉咙,顾三秋终于理解,为什么每次提到齐世子,三皇子脸色都那么难看。
不过他不是三皇子,哪怕气得要吐血,也只能低声下气继续试图提正事:“世子您上次吩咐的事情,已经有了眉目。”
“哦?是吗?”齐简脸色终于露出点郑重神色,“那你说说,和北边大军联络的如何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担忧西边情况,知文离府当天,柳忆睡了一觉,烧便彻底退了,头也不痛,胸口也不痛,除全身发虚这个症状,倒好像彻底好了。
他活蹦乱跳得瑟几天,跟齐简言之凿凿:“我这就是传说中的劳碌命,闲下来就这病那痛,一有事了,就什么病都没了。”
“病都没了?”齐简舔着嘴唇,满脸愉悦,“我要试试,你到底还热不热。”
柳忆不疑有他,把脑袋直直凑过去,等着齐简来摸。
齐简并不伸手,只是眯起眼睛往下看:“我要试试,那里热不热。”
柳忆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差点飙出句英语,他忍了好一会儿,才无奈道:“你一天都在想什么啊?”
“你不想?”齐简勾着唇角,一步步逼近,就在柳忆都做好准备,等着他来个壁咚或者强吻的时候,齐简伸手,认认真真摸摸他的头,又用自己额头抵住,感受片刻,给出结论,“还有点热。”
那是被你吓的,柳忆咽口口水,看齐简转身离去,心里庆幸的同时,还隐约有那么点失落:“你去哪儿?”
“书房,议事。”
估计是有什么正事,柳忆撇撇嘴,目送齐简离开,他百无聊赖坐回床畔,开始想那道送命题,按小霸王龙这个进化速度,自己到底能不能拿到主动权啊喂?
还没想明白呢,门再次被推开,晓斯拿着封信推门进来,说是知文送回来的。
柳忆接过信,看上两眼,脸色微变。他有心起身去找齐简,想到书房议事的人里,多半有各家派来的探子,便又坐回床上,对晓斯道:“帮我叫齐简回来。”
“这?”晓斯有点犹豫,“就直接叫?”
柳忆点点头,手指无意识敲敲床沿:“就说我在这儿等他,挺急的。”
晓斯看看柳忆,看看床,听到就在这儿等他几个字,脸色有些微妙。
第63章 在床上,挺急的
齐简戳着信笺的指尖,微微顿住,他舔着嘴唇,眯起眼睛看向晓斯:“你说,他在哪儿?”
“回世子的话,世子妃说,他、他在床上等您。”晓斯低垂着脑袋,既不看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