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好嫁妆,全京原谁都不可能比你风光……”
“我不,我谁都不嫁,除了我哥我谁都不要……”沈晏姝闹道,“我要是不能嫁给他,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晏姝!瞎说什么!”
“我就想不明白,我哥到底喜欢谭少琛什么!那人有什么好!”
“还不是因为那个……”沈父被她哭得烦心,一不留神便说漏了嘴;他连忙收声,又说,“反正晏姝,你听话,这事儿别再想了。”
“因为哪个?”沈晏姝却将前半句听了进去,“因为什么……”
“没什么,总之你听话……”
“爸!你知道什么对不对?”她蓦地抓住沈父的手,连声问道,“是不是有什么隐情,是生意上的事吗?哥其实并不喜欢他,是为了生意才和他结婚是不是……”
“我就说家里怎么吵成这样,”就在这时,沈老太太慢悠悠地从佛堂里走了出来,“原来是丫头回来了。”
“nainai你别管,我有事要问我爸……”
老太太一挑眉,冲着沈父道:“哎哟,你看看,丫头怎么跟我老太婆说话的……”
“爸你快说啊,到底因为什么……”
“以后这家里没有我老太婆待的地方喽……”
“行了妈,你就别跟着添乱了……”沈父被她们左一句右一句闹得心烦意乱,倏地站起身,忍无可忍道,“晏姝,你跟我来书房!”
——
“那个,那个陈老师怎么样了啊。”
等他输ye完,体温也趋近正常后,沈晏文便安排司机买了些清粥过来。现下男人正替他将粥盛进小碗里,模样认真得像在处理几百万的生意。
谭少琛是觉得除了累之外已经没别的毛病,想回去;可男人说什么也不愿意,非要他在病房里住一天,以防万一。
“沟通过了,”沈晏文道,“拿了封口费,已经从京大退学回老家了。”
“诶……”谭少琛盯着晶莹剔透的粥,食欲冒了出来,“她不也是受害者么。”
“她知道的。晏姝预先跟她说好了,只要和你发生关系就给她十万,事后要是还有需要,再另算。她一点也不无辜,没有报警处理已经很优待了。”男人说着话,放下了大勺。
“……有钱能使鬼推磨啊。”谭少琛感叹着,自觉伸手过去接。
谁知沈晏文手一绕,刚刚好地躲开他的手,端着碗凑近他面前,换了汤匙刮过表层先凉下去的部分:“我已经罚了朱里两个月的工资,让她再找个人品好的。”
男人垂头轻轻吹气,将汤匙里的粥吹凉,才递到谭少琛嘴边。
青年愣了愣,看看沈晏文那副专注伺候他的模样,还是乖乖张开了嘴。鲜香清淡的粥进了胃里,暖洋洋的,很是舒服。喂了这口,沈晏文又开始添下一口:“慢点吃,小心烫到。”
“都被你吹凉了。”谭少琛说,“沈总亲自喂我喝粥,我会不会折寿啊……到时候二十九岁就死了。”
“少说这种话。”
“哈……就算我要在这儿住一天,你也不用守着我啦。”青年就那么配合着他,边吃边说,“你该忙什么忙什么。”
“还好,”男人垂着眼,舀粥的架势十分熟练,仿佛经常这么照顾病人似的,“等你好了我再去忙。”
“今晚呢,今晚你不会在这里过夜吧?”谭少琛说着,瞥了眼病房内的陈设——除了各种仪器,旁边就剩一张双人沙发,看起来很硬。
以沈晏文的身高,他完全能想象出睡沙发有多么局促。
男人说:“我就在这里陪你。”
“别啊……”谭少琛说,“我都没事了,其实直接回去也没什么的。”
沈晏文顿了顿,忽然抬眼看他:“你不会想着等我走了,再偷偷离开吧?”
“哈——?我用糖糖发誓,我绝对没这么想。”青年连忙解释道,“而且我现在身份证、钱、手机,什么都没有,我怎么跑呀……”
这是大实话,他身上什么都没有,手机还在浴缸里泡坏了。
可这话说得就好像,一旦给他机会,他还是会“离家出走”似的。
男人搅着碗里的粥,诡异地没有回答。
“真的没想跑!!”谭少琛被这气势吓到,解释得更凶,“你又帅又有钱对我还好,我还喜欢你!我跑什么啊……”
他话音刚落,男人便嗤地笑出来。
不是那种嘴角上翘的浅笑,也不是似笑非笑……是眼睛里都蕴着笑意的,真实在高兴的笑。
谭少琛看这才想明白,刚才那句话不过是在逗他。他傻傻地看着男人的帅脸,说:“你原来也会作弄人啊……”
“……因为你可爱。”男人说,“那合约是不是作废了。”
“那不行,那是我的保障。”谭少琛道,“叫什么来着?婚前协议?婚后协议?”
“行,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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