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Yin唇,“你的室友对你如何?”
“听说你们要一起过节。”手指插进刚刚高chao过的xue,程嘉余难受抓住程砚的衣服想要合拢腿,膝盖又被握着抬高,“这里布置得真温馨。你们想在圣诞夜约会,是吗?”
手指粗暴连根捅到深处,程嘉余“啊”地叫出来,“不是,不是……”
高大的男人几乎将他的腰掐断,两指在女xue里残忍分开,搅动,“你喜欢他,程嘉余。”
程嘉余哭着摇头,细白的手竭力想要搂住哥哥的脖子,“不是的……呜……”
程砚漠然垂眸看着自己的弟弟,眼中尽是漆黑,漆黑之下腾起滚滚的风暴。绅士的风格在走进这个房子那一刻之后的每一秒都在渐渐垮塌,温柔像是弹指间的幻觉,那张完美的表皮褪下,依旧是一个冰冷静默的邪影。
“嗯!”程嘉余弓起背,再次被哥哥的手指干得流出水来。他被身体里滚烫的血ye和暖气蒸得皮肤冒出汗来,程嘉余哆嗦着抓住哥哥的手臂喘息,接着墙上的时钟忽然响起整点的提示音。
这道声音像一道警铃打进程嘉余的大脑,他猛然清醒过来,慌乱想要推开程砚的手,“不不,不行,这里不行。”
哥哥的手却纹丝不动握着他的腰,深黑眼眸平静挑起,看向他。
程嘉余着急想挣扎出来,但哥哥一动不动,他就半点也挣不开。他的毛衣被卷起,裤子扯下,大半截腰裸露在外,xue滴出来的水打shi腿根。他感到羞耻与惧怕,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程嘉余只能小声地求,“哥哥,周都待会儿要回家的。”
程砚勾起一个笑。
他抽出手指,指尖滑过程嘉余半翘的红嫩Yinjing,牵起一丝银线。程砚低声说,“回你们的家吗?”
“哗啦”一声,程嘉余被扼住咽喉压在餐桌上,桌上物件被扫落在地。灯映照他起伏白皙的腹,一片无垠。皮带啪嗒扣开,程嘉余睁大眼睛,紧接着裤子被扯下,硬烫的性器抵在他的xue口,几乎粗暴挤开里面shi漉的rou缝。
“啊……”程嘉余发着抖并拢双腿,手指紧紧扣住餐桌边缘,指尖青白。粗壮的Yinjing挤开层层包裹的紧致rou壁猛地贯穿到底,一瞬间胀满身体的痛和快感劈开程嘉余,他几乎失控般叫出声来,“啊!”
程砚捏住他的脸,大手捂住他的嘴,将他的腿扯开,压着腿根一下一下重重往里插。程嘉余差点被猛地干晕过去,身体里的Yinjing太粗太凶,xue里的rou被反复挤压拉扯,两人交合的部位水声大作。程嘉余扬起下巴发出崩溃的闷哼声,他很快失去力气,两条细白的腿被撞得东歪西倒,再合不拢去。
程砚像是要吞下程嘉余。每一次抽顶都撞进程嘉余的最深处,gui头被抽搐的xue啃咬绞紧,再连根抽出,深深挺进。餐桌被剧烈的撞击摇晃得寸寸挪位,桌腿在地板上擦出刺耳的声响。被男人分开架到两旁的小腿痉挛着绷紧、垂下,程嘉余随着每一下Yinjing插进xue里的rou声发着抖缩紧脚趾,汗从白净的皮肤滑下,滴落桌面。
程嘉余被干得哭起来,女xue绞着凶悍的Yinjing剧烈抽搐哆嗦,大股大股流出水。Yinjing从他的身体抽出,高翘发烫的jing体上满是他流出来的晶亮ye体。
新鲜的空气重新涌入程嘉余的口鼻,他张着嘴竭力呼吸,二次高chao的强烈余韵疯狂冲刷他的脊髓至大脑,快感令他几乎晕厥。太久没有被哥哥压在身下Cao干,以至于他差点忘记哥哥在床上是如何点燃他的身体,轻易将他拖入欲望的狂chao。
程砚把程嘉余从桌上抱起来。程嘉余发着抖抱住程砚的肩膀,接着身下尚未闭合的rou缝再次被Yinjing塞满,他甚至感到Yinjing两旁饱满的囊袋挤压住xue口的Yin唇,顶开他的性器。程嘉余浑身是汗,倚在哥哥怀里不断与他求饶,“哥哥,不要在这里……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程砚将他整个人抱起来。Yinjing重重插进xue道,几乎将囊袋也强制塞进去。程嘉余生出胃都被顶到的错觉,难以自抑再次哭起来,“不要、啊!好深……太深了……呜呜……”
程砚托着程嘉余朝沙发走去,每一步都牵动程嘉余身体里的性器将甬道挤得变形扭曲。程嘉余片刻挣扎不得,被这个姿势折磨得又哭又叫,手指在程砚的毛衣上反复留下抓痕。随后程砚将他压进沙发,胯部深深抵进程嘉余的双腿,将他的腰整个压进柔软的沙发垫里。
高热的交合像是没有尽头。程砚将程嘉余的手腕压到头顶,按着他一遍一遍挺送,Jing水洒到程嘉余粉色shi漉的小腹和胸膛,漫成一副yIn靡的画像。程嘉余被干得抽噎,哽咽,控制不住地发浪呻yin,双腿不知什么时候缠上程砚的腰。他被反复送上极乐的山巅,红肿烫软的女xue被插出咕啾的粘腻浪声,叫得像个被男人Cao破了泉眼的ji。
“哥……去我房间,去……啊、嗯!”程嘉余求着程砚,凭最后一点仅剩的理智,“去我房间,求你了哥哥……”
gui头猛地压上xue里敏感的凸起,程嘉余失控哭叫出声,抬腰喷出满腿的水。程砚掐着弟弟汗shi战栗的腰,光在他背后落下,将他俊美的面容隐于昏暗。
“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