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差,却不懂得运用皮相。这种好机会,还能被徐疏桐压过一个头去,除了说明她蠢得可以,都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了。
“叔祖父叫我来帮您。”
“我知道,爷爷总是多事,你别听他的。你呢?怎么到这会儿才来帮我,我好像听说你在养息宫干得不错,很得太后的欢心,又听说调入锦绣宫,怎么身上带了包袱出来?”
余秀兰一阵面红耳赤,自己的小伎俩原来人家都知道。她不知道余时友不得薛意浓的喜欢,却是后宫里的第一把手,什么事她不清楚,就是懒得去管,随便人折腾,只要不闹得难听,她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就像这宫里有徐疏桐的心腹在,她不能驱逐。她的心腹,那是万万不能安到锦绣宫去的。这就是差距。
“皇上赶我出宫。”
“那你来找我是?”
“您能不能想办法把我留下来,我还是有很多用处的。”她知道,只要自己有利用价值,就能留下来,“我可以帮您对付徐疏桐。”
余时友看着她笑了,“你以为我对付不了徐贵嫔?”
“不然……”
“我不是不能,而是不想。对付她有什么好处,她跟我并无矛盾。”
余秀兰不相信,“她跟您抢皇上。”
“皇上本来就是大家的,谈不上抢。皇上喜欢谁是皇上的事。”
“您就这么大方,我不信。”她府上各个姨娘抢男人都抢得天天撕脸打架。
“不是大方,是从来都不在乎。”
不!她心里说撒谎,她曾经在乎过的。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她真的也有那一刻相信她跟薛意浓也是有可能的,可是当她有这样的想法,只是稍微有一点子这个想法,薛意浓就对她坦白,无论如何也不能喜欢她。
她贵为丞相的孙女,被拒绝的很没有面子,她第一次得尝被拒绝的滋味儿,只是当时被梅嬷嬷的事牵绊,才忘记这一点罢了。
“好吧,您可以不在乎,但叔祖父他老人家在乎,您总要顾及他的心意。”
“是的,我顾及。所以,皇上这次对你说了什么,你就怎么做好了。”
“您要我出宫,您真是疯了,您身边没个人怎么行?”
“我一人自在,何须他人怜悯,况且皇上我也未必放在眼里,我想走,她就得放了我!”她说的是实话,但听在别人耳里却十分狂妄。这怎么会是一个温驯的皇后说的话,只因为连这温驯也非她的本心。她骨子里,其实骄傲,任性,狂妄,冷淡。
胭脂急得提醒她,“皇后。”
余时友立马换上另一副表情,温和道:“回去告诉祖父,不必担心,我很好!是我的终究是我的,不是我的,我也不想要。”不管她是谁,不管她是不是皇帝!对她来说,这有什么用,她难道还缺富贵,缺衣食吗,缺跟她下棋,谈论诗词歌赋的人吗?她缺一心人,终老不相负。
☆、第192章 皇后的恶劣手
192
余秀兰只有唯唯诺诺,几乎是被余时友搞糊涂了,看来想要通过余时友留下来的想法,也是行不通的。又要回到那个家去,她实在不想回去,好不容易得个机会‘升天’,哪知道又要被打回原形,又不知道要受府里的姨娘们多少嘲讽。
她就算是嫡出小姐,到底只是个小姐,不是个男人,将来父亲的家业都要被哥哥弟弟们继承。
此去,父亲必定怨她做不成事。坏了他升官发财的道路。越想越觉得人生衰败,无路可走。说声‘告辞’也就去了。走出凉亭没有多远,有一人急急忙忙的跑过来,她跑的很急,也就没有注意到余秀兰。
余秀兰看得清楚,是和她同选为秀女的颜无羽,说是护军侯颜无商的妹妹,她怎么到这里来了?
余秀兰很是奇怪,这宫里的人个个奇怪,该是敌人的,个个都没什么敌意。她心里在想颜无羽到这里的来意,又想着余时友在凉亭里烹茶,莫不是请她来喝茶?
想着就退了回去,要看个究竟。
颜无商来得匆忙,也就是刚换完衣服,连发型都没来得及换,一回来,就听两个丫头说余时友派人过来请她喝茶。
有这等好事,她哪里还坐得住。换完衣服,急匆匆的就过来了,至于脸上汗渍、尘土各种丢脸处,她也没照镜子,又一心惦记着余时友,自己也就没有发现。
而胭脂看着满脸尘土的颜美人,不知道说什么好,怕她事后想起来追究,默默的退到一边,干脆远离现场。
胭脂退出时,余秀兰还在,不过躲到树后,叫她瞧不见,况且胭脂逃跑都来不及,哪里会想到树后躲着人。
胭脂一走,余秀兰更加可以大胆的看。
颜无商一来,直接扑到余时友的怀里,见眼下无人,‘姐姐’也不叫了,直接‘小凤’的叫个不停,脑袋在她怀里别来别去,像某只蠢萌可爱的小动物。
也顾不得发型是不是乱了,最近颜无商摸索出一套,发现余时友对小孩子没有抵抗能力,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