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好办了,这事着落在你身上。”
采花道:“好的。”从腰里摸出十几种药米分来,“要哪一种?”她那不以为意的模样,叫薛意浓无语。
“有解药的那种,朕并非要他的命。时间也稍微宽裕一点儿。”
在路上,办事,都会耽搁时间。
采花挑出一包扔给她,又给了一包解药,“三个月,不服解药,剃骨削皮,死状残忍。”
“好。”
让采花退下,薛意浓又忙着去徐府,徐疏桐有身子,就不去,留下看着两个孩子。
落雁跟着一起去。
薛渐离、徐疏影见她过来,欣喜莫名,要请她吃东西,她拍拍肚子,“刚吃过,朕来找莲蓬,有话同他说。”
徐疏影道:“好,我这就叫他过来。”大踏步出了门。
薛渐离陪话,薛意浓伸手摸摸她的肚子,同肚子里的孩子说话,“小侄女们如何了?”忽然手心微微振动,她一喜道:“哟,小鬼都有肚肠了,知道跟我开玩笑。”
薛渐离道:“是,最近蹦达的厉害,老是踢肚子,肯定跟疏影一样,会拳脚功夫,自娘胎里练起,将来成武林高手,把二傻打成猪头。”
她还惦记着被拒绝成‘岳母’的事儿,心里十分不平衡。
“那可未必,二傻天赋很好,多加教育,也能成个厉害人物,那孩子,就是太会偷懒,一点儿静不下来,每天都在考虑着掀皇宫里的瓦。”
薛渐离羡慕道:“那才热闹。”
“是,也头疼。”
正说着话,徐疏影带着莲蓬过来,莲蓬见是她,笑了笑。“你好啊,二傻的父皇。”
“好。朕找你有事。”
莲蓬眨了几下眼皮,显得很是调皮,他当然知道,不然找他来做甚?
“是那件事发了?”
“需得找你出马找人。”
“哦,求我。”
“不是,是做交易。”薛意浓扔出一块腰牌,“暗卫司的,随时可出入皇宫,你要是有意加入,这件事算是你的考试题,通过,就入,通不过,无可奈何。”
“嗯,我确实要取些‘投名状’来叫你相信,不过你就放心我这么走了?我也许是在骗你。”
“朕没相信你。”她扔过一包毒米分,“吃了它,它是你的束缚,三个月不回来就会死,回来就无事。吃不吃?是你的选择,你可拒绝。”
“为什么不吃?”
他到一点儿不怕,这态度叫薛意浓疑心他暗地里做鬼,要徐疏影检查他可曾服药,怕他偷龙转凤。
莲蓬笑道:“怪道那些人不是你的对手,你真心细。”徐疏影抓过他的手臂搭脉,确定中毒,向薛意浓点点头。
“这不过是做事的功夫,大家都是这样,你好我好大家好,朕要你找个人,去四皇子那。”从腰间荷包里摸出折叠好的图像,“人在上面,你有空自己看,很重要,要是找到通知暗卫,或者带她回来也行,是个女人,穿着士兵服饰,跟使团有关。”
薛意浓不便把身份告诉莲蓬,只让他找人,其中包含的危险也说透,不叫人做糊涂事。做了选择,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怨恨不得任何人。
见莲蓬答应,薛意浓心里其实是松了口气的。她吩咐徐疏影,“小姨子替他松绑,让他走,这事越快越好,能把人带回来最好,带不回来需得让朕知道那人的情况。”
莲蓬道:“好。”手脚被绑缚的厉害,血ye暂时有些麻痹,他活动一会儿,又吃了点东西,这才上路。手里握着把折扇,身子倒退出去,脚尖触地,轻功运用自如,如一片羽毛一样轻盈飞天,踏上屋顶,扇子扇了几下,一个潇洒转身,却是去了。
府里下人,尤其是丫头们,花痴一片。
徐疏影目送着他离开,这才回屋,对薛意浓斜睨着眼睛,老大不高兴。薛意浓之前的种种举动,她都看在眼里,薛意浓对莲蓬的不放心,她也看得出来,既然如此,事情又这样重要,为什么不叫自己去?她难道还不比莲蓬可靠?
徐疏影表情一贯如此冷,只是今儿略有些埋怨在里头,薛意浓每日里看大臣脸色,这些只怕够写一部微表情著作了,一看小姨子不高兴,三两下联想,也就摸到了原因。
“小姨子,怎么了?”
“没!”
“你在不高兴什么?是怪朕不信任你么,这事原本是要叫你去的,叫你朕更加放心,只是渐离临盆在即,这事也不是一两天功夫的事,朕不想她最需要你的时候,你不在她身边,你就当做皇兄的自私好了。”
徐疏影心想也是,这就不说了。
莲蓬去后,几日内,暂无消息。燕子楼也查的很勤,消息也不多,略微查到那位剪金长公主,只发现有疑似人物,而且到了睿王的地盘,消息几乎处于被切断的状态,一点儿都透不出来。
密密的像一层网,叫人透不过气来。天气又持续高温,把人脸蒸成猪肝色,到了某日傍晚突然Yin沉下来,Yin云密布,像是要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