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极快的将肺泡推入美人的胸肺之内,铁心兰只觉上一刻她还能感受到水铺面袭来带给她的压力与窒息感,下一刻竟能呼吸自如,她带着一丝好奇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如同身处地面一般,半分不觉的酸痛。只见季风在每个人身前比划一番后,那个人的表情都会变得更为轻松。
铁心兰当即瞪大眼睛,一时间忘了自己身处江中,要喊一句神仙姐姐,只可惜她一个“神”字还没有喊出,便吐出了几个泡泡,咕咚咽下一大口水。
花无缺按住了她的肩膀,对她摇了摇头。
不知是不是这艘船的缘故,他们在江中竟没有飞速的降落,而是与船一起较为缓慢的往下坠。
方才钟芳逃走的时候,花无缺便观察到,她们二人落入岸边的一处灌木丛中,再也没了踪影,连那里的草木枝桠都没能再动一次,定是在暗处埋伏,等着他们死透了再打捞上来。
季风脑子转的快,只给了一个眼神,她便猜了出来。
船落到了一张大网上。从这里向上看,甚至找不到水面。
花无缺在自己的手掌上给季风看道,“姑娘可否练过gui息大法?”gui息功起源于武当派,《脉望》载:“牛虽有耳,而息之以鼻;gui虽有鼻,而息之以耳。凡言gui息者,当以耳言也。”简而言之,就是武林中人假死要诀。
季风火速查了一下系统,650点晋江币,她偷偷rou疼了一下,转身给花无缺一个坚定的眼神,会!当长辈的必须得抗事儿!
不巧,这门功夫铁心兰却从未练过。
花无缺一笔一划写道,“那到时我便点住姑娘的xue道,若是要查,定可以假乱真糊弄过去。”
他倒要看看,究竟是谁想置他们于死地,使了这般Yin损狠毒的招式,这么多年来移花宫还从没受过这种气!
不得不说,钟芳她们还真沉得住气,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季风才感到撑住的网子缓慢的往上移动,显然是有人要打捞。
期间荷露两人醒了过来,解释工作便全权交给了花无缺。
五个人shi淋淋的被捞上来,装在平板车上往住处拉。季风现在才意识到,三百六十行行行不容易,装死人也是个技术活。内容之一就是地面不平,拉车的人技术也不过关,一路下来膝盖哐哐往车底撞,还不能动动腿。
内容之二就是现在,几个人被扔在地板上,正好季风是仰面向上,必须控制着眼球一刻也不许动弹。这件事听起来容易,闭上眼睛就难了起来。
听声音不难猜测出堂上坐的还有一个女人,应该就是买凶杀人的雇主。
另一位自然就是江北钟家的家主,钟芳。她的声音没有变,依旧带着活力与朝气,“我只是好奇,他们与你无冤无仇的,做什么非要弄死人家呢。”
雇主的声音冷冷的,却罕见的有些熟悉,“我倒不知道杀手什么时候也开始关心起雇主的事了?”她显然不愿意多说。
钟芳倒好似来了兴致,拍手道,“你不说,我可不把尸体给你。”
雇主道,“银货两讫,钱我已经结干净了,你倒想黑吃黑不成?”做杀手最重要的就是信誉,否则前去执行任务,看到对方为了活命多开一倍的价钱,扭头就把买凶之人杀了,这样的以后还有哪个敢找他做生意?
钟芳不以为然道,“那又怎么样?你交的是杀人的钱,可不是要人的钱。”
雇主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气急败坏道,“你!”
她这一着急,竟让季风猛地想起来了她是谁,正是前几日在峨嵋派第一个让她算上一卦的“雪花刀”柳玉如!
俗话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柳玉如更算不得强龙。
不知钟芳做了什么,柳霎时间便收了声,她狠狠的看向季风。季风躺在地上装死都能感觉到那恨不得把她射成筛子的两道目光。
季风自己也纳闷儿这是怎么得罪了她,她们之间的交集只有那一卦,虽然要价黑一点,但是起码帮她找到了灭门的仇人,怎么算也不会闹得被对方杀人灭口吧?
她静下心来细听,只听得柳玉如道,“她杀了我的夫君!”竟是把赵全海的帐算到了季风的头上!柳玉如愈说愈恨,拔下匕首缓步向季风走去,先捅上几刀缓缓心头的怒气!
季风躺在地上,听着脚步声越走越近,心中已觉不好,随之听到了风声在身前响起,那是利器破空的尖叫。
她再也忍不住,反身起来便将柳玉如摁到在地。
柳玉如恨在心头,加上还是面对的一堆“死人”哪还会设下防备?手上的匕首在季风翻身的瞬间便被拽着手腕拧了下来,再无还手之力。
花无缺和她默契满分,折扇已放到了钟芳的咽喉处。不过季风敢打赌,他对一个女人决计下不了杀手,果然他开口第一句便是,“得罪姑娘了。”
铁心兰已被荷露解了xue道,三人背靠背站在原处。
钟芳瞪大眼睛看着他们五个人,不可置信道,“这不可能!你们是人是鬼?”世界上不可能有人在水里呆多半个时辰不死,何况那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