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要她。”
“胡闹!”冯武皱眉斥道。
冯溪撇了撇嘴说:“我还没说完呢你就打断我,我说是要她,陪我聊聊天。”
冯武这才微微消气儿,还以为这个鬼灵Jing妹妹又想搞什么幺蛾子,没想到只是聊天。聊天嘛,他没那么小气,反正今晚朱弦注定是他的,也不急于一时。当下点头,算是同意了。
冯溪嘿嘿一笑,连忙将朱弦拉到自己座位旁。俩人身下是真丝软垫,朱弦便懒懒地歪在一旁,而冯溪则为朱弦倒了杯酒,并亲自端到她面前。朱弦瞟了眼冯溪手中的酒杯,轻笑道:“三小姐亲自给奴家倒酒,这一番“深情”,奴家可不敢随便喝。”
冯溪笑的谄媚,忙道:“喝得,喝得。快喝嘛~”
这小妮子到底在搞什么鬼名堂,朱弦怕是一眼就能看穿,她却迟迟不肯喝这杯酒。上座的冯武见状,忙道:“小妹失礼,弦儿莫怪。溪儿,弦儿不胜酒力,你莫要让她喝酒。”
这护的也忒紧了!冯溪有点恼了,怎么什么事都有他啊,真是讨厌死了!朱弦见冯溪的不悦已摆在脸上,她忙笑了笑,对冯武说:“一杯酒而已,无妨,弦儿承了便是。”说罢,便执起酒杯一饮而尽。
冯溪还是有些不悦,虽然这里有几个奴仆伺候着,但二哥那双眼睛无时无刻不紧随朱弦身上,她纵有千般话语也说不出口啊。思绪正顿在这,却听朱弦说道:“这冯府的确是阔气至极,不知弦儿可否有幸参观一下府内的规模呢?”
“当然当然,我府很大,未免弦儿走丢,我这便与你引路。”冯武说着便要起身,却见婢女端来一碗热腾腾的长寿面。
朱弦见此笑道:“今夜是二公子的生辰宴,二公子可莫要坏了规矩呦。这碗长寿面可是好兆头,您先吃着。便让三小姐与弦儿引路,待您吃完了面,我们也就回来了。”
冯溪拍手道:“好啊好啊!二哥就安心吃面吧,我和弦儿一会就回来。”
冯武见此也不好说什么,那碗热腾腾的面在他眼里,简直碍眼到了极致。他想吃的不是什么长寿面,而是朱弦!他恨不得将朱弦整个人都吞入腹中。
逛了一圈俩人便来到花园的莲池旁,冯溪见左右无人便道:“你快点带我走。”
朱弦饶有兴致地欣赏那池中绽放的莲花,慵懒一笑说:“奴家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如何带三小姐出这守备森严的府邸?三小姐莫要开玩笑了。”
冯溪气地嘟起了嘴,一屁股坐在莲池旁,叹气道:“我父亲也真是的,他给我定了一门亲事,多则半月少则十天,便要完婚了!”
朱弦一挑眉:“真的?”
“当然是真的!这可是我的终身大事,我能胡说吗!”冯溪险些气岔了气,她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这朱弦怎么还是一副淡定自若的模样?
朱弦道:“你也该到了指婚的年龄,成亲很正常啊,作甚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冯溪以为自己幻听了,但这句话确实是从朱弦口中说出来的。她现在哪里苦大仇深了,摆明是一副伤情加绝望的样子,身子一扭背对着朱弦,气恼道:“是我看错你了,你既然不肯帮我,那就回去陪二哥吧。”
她错看了朱弦,她以为朱弦能帮她逃离府邸呢。她想去找三月哥哥,把心中的爱意告诉三月哥哥。如果三月哥哥也喜欢她,那她便不顾一切也要陪在三月哥哥身旁,不离不弃。所有指望都寄托在朱弦身上,谁知她却劝自己成亲,真想一气之下跳了莲花池!
冯溪委屈地哭出了声,抖声道:“枉我对你这么好,想着学会了那首凤求凰好吹给你听。你竟不把我当朋友,我看错你了。你走!我不想见到你了,再也不想!”
正当冯溪哭的厉害时,突来一股馨香把她包围了,她一愣,肩被人一拢,身体被一股柔力带到一个怀抱里。耳边响起一声柔叹:“你瞧你,哭的这般可怜,我又没说不帮你。你方才说要为我吹凤求凰,可是真的?”
冯溪此刻却有些云里雾里,她从未想过,这妩媚如妖Jing的女人还有如此温柔的一面。给她的感觉就像是母亲温柔抱着她轻哄她一样。被温暖所包围的她突然心跳加快,由心底升腾一丝莫名的悸动:“呃,是。”
朱弦低头一瞧,这一瞧却让她笑弯了眸:“你脸红什么?”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侧脸上,本来脸就好烫,再被这么一撩,她根本毫无招架力,将羞红的脸埋在朱弦的胸前。心底深深一叹,好大,好软!
无意间被这小妮子吃了豆腐,朱弦哭笑不得地说道:“好了,你去收拾一下,我带你出府。”
“太好了!你带我去找三月哥哥。”冯溪前一刻还伤心欲绝,此时却兴奋的手舞足蹈,恨不得捧起朱弦的脸亲上一口,而她也这么做了,这一吻居然亲在了朱弦的嘴上。
朱弦惊住了,连忙推开她。冯溪被推的有点举措,意识到自己好像唐突了,于是像是被抓包的孩子,低头站在那等待被训诫。朱弦却皱眉盯了冯溪好一会,才叹道:“快去收拾。”
“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