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祸首揪出来惩戒。”
“所以呀,这日子该怎么过咱们还是怎么过,你就装不晓得,照样熬药熬两幅,避子汤我吃,有毒的倒掉。”
美娘乐哉悠哉的,手持纨扇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可黄莺还是担心,劝道:“是药三分毒,要不姑娘您就把避子汤停了罢,给爷生个孩儿也挺好的。”
美娘一听,恼得拿扇子敲了她胳膊一下:“你想我再生个霸王出来折腾死自个儿吗?胳膊肘往外拐的小丫头片子,我白疼你了!”
黄莺委屈地摸摸手臂:“我就是说说嘛,姑娘你不愿意就算了。”
美娘眼睛圆瞪:“打死我都不愿意!”
现在应付那煞星她都忙不过来,兼顾还要提防府里的这个姑妈那个姐姐,连自保都尝成问题,还要生个小魔王?饶了她吧。
一晃眼桂香满园,入了八月马上就是中秋节,这是一年中最重要的节庆之一,侯府里又再次忙碌起来。商怜薇这次学聪明了,托病不出,于是平素她负责的事情都落到了美娘身上,忙得美娘像陀螺一般脚不沾地。
“姨娘,厨房来问今年做哪几种口味的月饼?每样儿做多少个?”
美娘还在跟香槐商量观月楼要怎么布置,喜鹊又从外头进来问话。美娘忙不迭道:“做八种口味,每样要九十九个,图个长长久久的吉利数,味道甜咸都要有,桃rou果馅儿、咸蛋黄豆沙、蜂蜜火腿、五仁……我拿纸写下了,你拿去给他们,仔细别弄错了,侯爷不爱吃核桃,记得叫他们别放。”
喜鹊领了话出去,芳梅又进来了:“姨娘,刚才庄子送来了时新鲜果,奴婢剥了个石榴看,发现里面的籽儿全是白的。一问庄子的伙计,才晓得今年京郊外的石榴林子都遭了病害,果子没熟就掉地了,就连这些个不好的还是万里挑一选出来的。”
香槐道:“去集市上买些回来吧,别的便算了,但中秋必须要吃葡萄石榴栗子这三样儿。”
芳梅道:“香槐姐,现在是有价无市,全京城都已经买不到好的石榴了,有银子也没用。”
美娘想想,道:“实在买不到也没辙,荸荠雪梨都有吧,先使着那几样,其他的我再想办法。”随后她又叫来黄莺,“你跑一趟王家骡马市场,我记得这个时节常有外地来京贩马的商户在那里歇脚,你去碰碰运气。”
真是家大业大破事多,真是要把人忙死了……
到了晚上美娘直接累趴在床上,连手指头都不想动弹一下,可是谢安平这不要脸的还来缠她。
“娇娇——”
谢安平扑上去压住她,又亲又摸:“你又躺在床上等爷了,真乖啊。”
这厮看不来脸色吗?她从头到脚这个样子哪里像是在等他“临幸”!
美娘实在没Jing神应付他,回眸软绵绵哀求道:“爷,今晚就算了好不好?妾身累得没力气了。”
“不能算了,你的肚子没动静,爷还得加把劲儿。”哪知谢安平一本正经地拒绝,解下她的香罗带,“娇娇你躺着,爷来出力气。”
美娘:“……”
等谢安平摆弄完美娘的骨头都要散架了,翻个身拥着被子就闭眼睡觉,但谢安平欲求不满地又磨蹭了一会儿,不高兴道:“你今天都不回应爷,一点也不热情主动,哼。”
你被强、暴的时候热情主动一个给本姑娘看看!
若不是真的筋疲力尽,美娘绝对咬死他!
别理他别理他……美娘兀自想着,终是昏昏沉沉睡了过去,而谢安平欢欢喜喜抱住她,蹭了蹭也安心入眠了。
翌日谢安平没去卫府,美娘醒来就见他支着头在床侧看她,风流眼饱含笑意,还有一种类似于林子里野兽吃饱了打盹的满足感。
他能不饱吗?没见她都被他啃瘦了!
睡了一宿终于恢复些许Jing气神儿,美娘意犹未尽地打了个哈欠,问道:“爷今儿个不用去卫府吗?”
“不去,今儿在家陪你。”谢安平笑嘻嘻凑过来,手指摩挲着美娘脸颊,“娇娇你睡觉的样子可真好看呐。”
“哪儿有,爷尽说好听的哄妾身。”美娘的脸红了红,觉得他夸得如此直白挺害臊的。
“反正爷觉得好看。”谢安平又把嘴凑过来,“给爷香一个。”
美娘勉强地把脸蛋送过去让他亲,暗暗翻了个白眼。一大早就发|情,死色鬼!
好在谢安平今早还算规矩,美娘刚伺候他穿戴整齐,下人们又有事找上门来了。喜鹊隔着门帘在外说:“姨娘,厨房把筵席上的菜式拟出来了,请您过目。”
美娘顺口就道:“诶,拿来我看看。”
谢安平却把脸一沉:“什么芝麻大的破事也要来问,府里没其他人了吗?去问姑妈姐姐她们,别来烦爷的娇娇。”说完他一脸讨好地对美娘笑,“瞧,爷把事情都打发了,你就安安心心留着力气晚上用罢。”
美娘觉得他就差竖起一条大尾巴摇着说“快表扬我快表扬我”了,问题是她这方推辞了二姑妈安排的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