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状,愤恨的大喊道:“王明鉴!微臣绝未做过这些事!这刺史的确见过微臣,微臣在他府住了六日,他说要将自己的小女儿让微臣带到京城见识一番,微臣答应了他。但微臣从未对那女孩子做过什么,更没有拿什么银钱!微臣说这话时我身旁的奴仆可以作证!”
爨龙颜冷笑一声大喊道:“庄相别装了,你那奴仆刚才已经被你派去的人杀了,我的人赶到时不过是一具尸首。庄相千算万算,一定不会算到这雍州刺史为了稳住你,在你向他索要钱物的当天夜里就派人京城揭发你的罪证。不过雍州刺史怕你一怒之下将他杀了,才将府翻了个底朝天凑够了你要的一般银钱,你嫌少,便强要了那小女孩,是也不是?”
“不是,这是栽赃这是陷害!”庄泓赦依旧大喊道。
“你不认也不行,对了,除了那女孩子,还有那刺史的美貌小妾也被你玷污了,她忍辱负重迎合你,才得以保住性命,现在她就在殿外候着,庄相可要见一见她?”爨龙颜冷着一张脸气愤的大声道。
“爨龙颜你别血口喷人!”庄泓赦立即反驳道。
“王,那李氏就在殿外,王一问便知真假。”爨龙颜禀道。
“传她进来!”尝羌大喊一声,眸光凶狠的瞧着庄泓赦。
“传李氏进殿!”邵隐Yin阳怪气的喊道。
李氏就是雍州刺史的小妾。
李氏战战兢兢的走近殿,双脚哆嗦地跪在地,不敢抬头张望。
尝羌威严道:“你可是雍州刺史的小妾?”
“贱婢是。”李氏答。
“本王问你,你可认得你身旁这人,瞧仔细些。”
李氏缓缓抬头,细细看了看道“就是他,就是他当初强迫奴婢”说罢,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贱人,你休要诬陷本官!别人给了你多少好处!本官不曾见过你!”庄泓赦叱骂道。
“王,奴婢有玉佩为证,这是他那日与奴婢欢好之后丢给奴婢的。”李氏说着话,从她怀里取出一块晶莹剔透的梨形玉佩。
庄泓赦心惊之下顺手摸了摸自己腰的玉佩,果然不见了。
他心底嘀咕,她什么时候偷了去?不对,自己根本没见过她,那这玉佩是何人偷了去交于她?
这块梨形玉佩,他在朝堂佩戴过几回,娄尚书还夸赞过这玉佩的成色极好,那是几个月前的事,别人向他讨要欣赏,他顺手就取下来递给他们过目,这块玉佩少说有十人看过。
可是他已经许久没戴,到底怎么会落在这女人的手里?难不成庄府里出了叛徒?将这玉佩偷出去交给这女人?
他细细一想,原来这一局早在几个月前一局布好,可是雍州刺史明明是自己的人,为什么要对他反咬一口?
朝堂的官员见到李氏手中的玉佩,个个交头接耳的私语起来,有人大声喊道:“王,这女子手中的玉佩微臣几个月前的确见过庄相佩戴过,那日娄尚书还夸这玉佩成色不错,是块宝贝,我们都借来瞧过,不会认错的!”
他这一喊,其中几个人附和道:“确是庄相曾经佩戴过的。”
庄泓赦有口难辨,在地重重叩头道:“王,微臣冤枉!微臣绝没有做过这些事!”
李氏忽然又哭又笑起来,哼哼唱唱几句,说了一句:“奴家无颜苟活!都是姓庄的逼我的!”竟朝着朝堂的龙柱撞去,顿时血溅当场,令人动容。
尝羌大怒呵斥道:“庄泓赦,你看看你,又有人被你逼死!你罪不可赦!”
爨龙颜深深的叹口气道:“王,这李氏是迫不得已,现在以死明志,也算贞烈,还请王不要追究她的罪责。”
按照雍州刺史的折子所写,这李氏与庄泓赦是一伙的,甚至有勾引庄泓赦的嫌疑,庄泓赦极有可能是为了得到这李氏,所以才向这刺史讨要车马费,如若凑不齐就是死路一条。
“来人,拖下去,命人运回雍州,好好安葬。”尝羌叹息一口气道。
接着他又道“来人,庄泓赦贪赃枉法,雇人杀害朝廷命官,玷污妇孺,不思悔改,拒不认罪!即刻起,关入大牢,好好拷问!直到他招认为止!”
朝堂其他几个姓庄的一直未说话,只是不停的擦拭额头的冷汗。
爨龙颜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押下去。”
庄泓赦大喊道:“爨龙颜一定是你,是你冤枉我!我庄某人何曾得罪过你,你要这般陷害我?”
他这一喊,朝堂众人的目光全都落在爨龙颜的身。
爨龙颜大笑一声道:“庄相真是好演技,临死还不忘拉我做垫背。证据确凿,你敢质疑王的决断”
“还不将他拖下去!好好审问!”尝羌不屑道。
他这一声,俨然定了庄泓赦的死罪。
殿外进来的人立即前去拖拽庄泓赦,庄泓赦不依,避开那些人的钳制,四下躲避喊道:“王,微臣是冤枉的!求王重新彻查此事!”
“王,庄相胆敢违抗圣旨,不依王论断,不如交给微臣,相信他很快就招认”庄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