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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仇未报
衣衫齐整的冰芝,牵起他的小莫邪往床边晃晃悠悠得走著,直到屁股沾到软软的被褥,这才笑眯眯松开小手:“莫邪,现在有些话我想同你讲,你且听著。若是我说的条件统统都让你满意了,你便应了我,然後从此後乖乖当我的小侍卫,天长日久的陪著我,如何?”
本有些情欲满满的心思,却在冰芝的这番义正言辞下,没了踪影。
点点头,瞧著一脸正色的冰芝,莫邪严肃得应道:“好,我听。”
“真是木头,你也能用美色诱我,让我给你开些优厚的条件,或者……给你点儿特别的福利啊……”见他严正以待,她偏偏又生出了几分逗弄情绪,本就恋恋不舍的小手,又再度附上了那半软分身之上。言语间,若有似无得揉捏逗弄著,把莫邪刚平稳下去的情欲,生生得又给再激了出来。
“冰主,我愿意。”事实上,无论她会开出何等条件,他都不可能不同意的。当年她从斗兽场中买出他来,他便已恋上她,自诩是她的人了。早已发誓生死不弃的他,若不是自知无法妥贴照顾护她周全,哪里还会等到如今她及笄之年,暗卫退位之日才回到她身边?他的人生,除了家仇之外,最大的夙愿便是守在她身旁了。
“人家什麽都没说,你便愿意,真是……”有些黑线得使劲捏了捏手中粗长rou柱,冰芝皱皱鼻子,颇为无奈得发现逗人的计划还没开动就彻底失败了。不过,刚刚沐浴时,寒月偷偷送来的讯息却还是要告诉他的,她想就是想看看,这个男人对她,底线究竟再哪儿,“若是我可以帮你报那家仇,条件是把你卖去当人男宠,你可也愿意?”
“仇我自己报,莫邪只想追随冰主。”愣了愣,想明白了她话中之意,莫邪双眼都泛红了。他死死握住双拳,这才能抑制住捶地的欲望。她怎麽能?怎麽能如此轻易的把他送人?他只是想守在她身边罢了,什麽都没得换。
眨眨眼,似是没瞧见他因薄怒而跳动的青筋,以及握紧到泛白的拳头,冰芝只是笑著站起身,扳著他对调了个位置:“这麽说,我比你家仇更重要?若是,我给你守在我身边的机会,条件是你不得再寻仇,旁的,哪怕是皇位我都允你,那麽……你还愿意麽?”
瞪大了双眼,吞吞口水,莫邪由著她把他推坐到床上,娇柔得身子跨坐於他腿间肿胀之上,深呼吸数下方才敛住心神:“冰主……是不想要我报仇麽?”难不成,仇家里有谁,是冰芝在意的人?想到这儿,莫邪整个心猛得缩了下,喉头干涸著差点没喘上气。
“可以这麽说。”见他面色有难,冰芝心中逗弄之意更添了几分,扳著小脸,给他刁难,“若是我说,报仇和跟在我身边,你只能选一个,你又如何?”
轻柔的嗓音,道出杀伤力十足的话语,似是千百支箭矢齐齐射到他胸口上,扎得他爱意满满的心房,千疮百孔。
咬了咬牙,闭上眼,深呼吸数口後,莫邪沈声道:“我愿报仇後在冰主前自裁,只求冰主能让我在死前瞧上你一眼。”他会用那一眼,认真的审视,好好的瞧,一点一滴的把她浑身上下每一分每一寸都瞧个通透。然後,把心中夙愿深埋於灵魂,只求,来世能毫无阻碍得与她相遇,共渡一生。
“你……”一时没想到会得了这麽个答案,冰芝好半晌都说不出话来。使劲抓了抓他已渐渐软下去的男物,她恶狠狠得追问,“你若是要报仇的人,偏偏就是我喃?”
“那……今生我大仇便不得已报,只能自刎於族人灵位之前。”听到这番言辞,似早已料到,又似终下决心,莫邪深深吐了口气,张看眼来,认真得望向她的眸子。
“臭木头,算你狠!”事实上,她这才上任几天?怎麽可能是他仇人?而且,历任冰门的门主,哪个不是重色之人,纵有几个小男宠不听劝告做出啥伤天害理的事,她作为新任门主,也有清理门户的责任。反正也不是她的谁,就算皇帝哥哥,对她来说,也不过是个好用的货源提供处罢了。
血亲这东西,在冰芝心里,指不定还不如一个常年相伴的小宠物来得重要!
所以听到自己竟然在贴身侍卫心里被排在了他人之後,她就不乐意了!非要争个你强我弱来!这下好了,答案是逼出来了,人家也算是选了她当心中头名,可看著他那要死不活的样子,她又不爽快了!
从她记事起,周围谁不是乐呵呵得把她捧在手心你疼啊宠啊的?这死木头!非要摆个苦大仇深的表情,才能承认她最重要是不是?!气死她了!可是,又舍不得对他动粗!这好歹是她第一个男人不是?好在,他已经全家灭门了,那些死人已经没法跟她抢了不是?
想到这儿,深呼吸数度後,冰芝又笑了。
“好啦!逗你的!你家的仇人不就是现任兵部尚书麽?皇帝哥哥若舍不得,我就亲自想办法把人给你弄来!你这下,可是诚心诚意的把自各儿交到我手里了吧?”说著说著,纤细的指尖还顺著那垂下头的男根顶端圆环处,一圈圈划起了圈来,只把欲火刚退的莫